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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禾苗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28 章 宮廷片場。 韓森美坐在小板凳上, 看著拍攝進度表, 滋滋地說:“還剩一個星期就能殺青了, 沒想到能拍得這么順利~” 左邊的劉宛舟冷哼一聲:“呵, 演員的戲是兆銘給講的, 劇本是兆銘幫著改的,甚至你身為導演有些不懂的地方都是兆銘教的。要我說你就是個副導演,兆銘才是大導。你可好好謝謝人家吧!” 韓森白了劉宛舟一眼, 轉頭對著右邊的兆銘笑得像朵花兒似的,“兆銘……” 李兆銘專注地望著遠處, 根本沒聽旁邊這倆人在說什么。 韓森和劉宛舟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只見窗景中的盛夏一副雍容華貴的皇后妝容,在做最后的試光工作。 她下一場戲要拍的是皇后苦等皇上歸來。 此刻她輕扶窗前, 眼中像舉起了一層霧,憂傷地待在木框窗前。 劉宛舟佩服地說:“你們看盛夏,多好的一個演員,還沒等拍呢就這么入戲了?!?/br> 韓森又白了劉宛舟一眼,再轉頭看看李兆銘。他一直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地望著盛夏, 但盛夏不經意間跟他對視一眼,就立刻別過臉不肯看他。 韓森胳膊肘懟了懟李兆銘:“女人鬧別扭了就哄嘛, 你們倆這還玩起冷戰了?咱們男人要大度點, 能讓則讓?!?/br> 左邊的劉宛舟摸了摸韓森的肚皮,“你是挺大肚的,幾個月了?” 韓森頓時像炸毛貓一樣,跟劉宛舟打鬧起來。 李兆銘余光瞥了他們倆一眼, 怕白癡會傳染,站起來拍拍屁股走人。 盛夏試完光之后,再往導演那兒望去,已經不見了李兆銘的蹤影。 她收回目光失落地走到木凳上坐下,周圍的人忙得風風火火的,她卻像被按了暫停鍵一樣,發著呆,仿佛雨中的小白兔。 一杯溫茶遞到她面前,是她愛喝的味道。 她都不用抬頭,光是看那長而有力的手指,就知道是李兆銘。 她雙手接過茶杯,輕聲說:“謝謝?!?/br> 李兆銘見她還是不愿意搭理自己,又問道:“晚上一起喝一杯?” 盛夏心想,喝完還不是跟現在一樣,繼續曖昧有什么意義? 她搖搖頭:“不了,明天一早還有戲拍,我怕臉會水腫?!?/br> 盛夏屬于天生麗質那種人,前一宿不管怎么折騰,只要睡一覺,第二天依舊容光煥發。 李兆銘苦笑。 他突然想揉揉盛夏的頭發,可她腦袋上帶著皇后夸張的頭飾;想捏捏她的臉蛋,可她又畫著宮廷裝,萬一捏花了會耽誤拍攝時間。 “無從下手”的他,只好雙手插兜,“好吧?!比缓笥诛L一樣的走開。 盛夏看他瀟灑的背影,別扭地撇了撇嘴,明明是自己故意冷著他的,可他真走了她又氣得慌。 她也很不喜歡這樣口是心非的自己,可讓她當什么都沒發生過,繼續像個娃娃一樣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間,她又做不到。 情緒復雜的她,完美地跟戲中的角色相結合。 這一場戲拍完,讓韓森贊不絕口:“這部戲要是電影的話,今年的戛納影后就是盛夏了?!?/br> 韓森說話一向夸張,劇組的人早就習慣了。不過盛夏這一場戲拍的確實服眾,等她走出景外,大家都紛紛鼓掌,搞得某位著名演技黑洞,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盛夏走到躺椅上休息會兒,她望著藍天白云,心想難道這就是情場失意,事業得意? 韓森和劉宛舟一臉愁云地望著墻邊躺椅上的盛夏。 劉宛舟嘆口氣:“你看她,好好一個大美女,現在這副樣子,像不像入定的老僧?” 韓森摸著下巴說:“兆銘幫了我這么多忙,關鍵時刻,我也得幫他一把?!?/br> ** 當晚,韓森組了一個飯局—— 海邊燒烤。 可惜陰天,火總是剛打著沒多久就滅了。 劉宛舟看著烤爐里的灰燼,一臉嫌棄地問:“韓導,你是認真的嗎?下雨天燒烤?” 韓森還不死心地往爐里山風,氣急敗壞地說:“天氣預報說明天才下雨,我哪知道今天的空氣濕度就這么敗火了!” 盛夏尷尬地把爐子上半生不熟的rou串裝回包裝袋里。 她看著已經放棄燒烤的兩個男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皆是一臉死氣沉沉,仿佛將軍下令要全軍出擊,卻被告知士兵下班了。 盛夏安慰道:“你們別泄氣嘛,想營造一個氛圍輕松地劇情探討會,也不是非要邊吃邊聊,大家吹吹海風聊劇情也很好呀?!彼闹芸纯?,“不過其他人怎么還沒來?” 劉宛舟摸摸鼻子說:“沒有其他人了。今晚除了兆銘,我們只叫了你?!?/br> 盛夏:??? 這叫什么劇情探討會…… 一陣冷風吹過。 這黑燈瞎火的,兩個大男人圍著火堆,臉色忽明忽暗。要不是盛夏平時早就見慣了倆人?;顚?,此情此景怕不是要報警了。 不過盛夏也明白,形影不離的兩個人組了一個局,只叫了李兆銘和自己,明顯是想給自己和李兆銘制造相處的機會。 難道自己跟他之間的異常,大家都看出來了嗎? 那—— 為什么李兆銘沒有來呢? 遠處傳來一道熟悉的男人咆哮聲:“你們這倆混蛋!海邊燒烤居然不叫我!要不是我在酒店門口遇到兆銘哥,是不是就要錯過一個億了!” 盛夏抬頭望向路邊,原來是劇中男主劇賀云從出租車上跑了下來。 劉宛舟一臉煩躁,“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倒是來了!” 賀云的火爆性子,本來想跟他爭論一番,但看了看在場的人,他又笑著問:“該來的人是誰?兆銘哥嗎?他來了呀?!?/br> 盛夏像是被關在缺氧的房間里,突然打開了一扇窗,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了。 路邊又傳來“嘭”地關車門聲。 她悄咪咪地望過去,只見李兆銘從車上下來,把手機揣進兜里,應該是剛付完車費。 然后他從后備箱里取出一個箱子,抱到旁邊一個無人的崗亭里放下,才走過來。 沙灘上的路燈并不明亮,盛夏根本看不清遠處的李兆銘,可他挺拔的身姿,讓她看到就莫名心安。 她勾起笑。 燒烤爐上的叉子,突然掉到地上。 她轉頭一看,只見其余三個男人都一臉八卦地看著自己。 盛夏馬上收斂起笑容,轉過身子不去看李兆銘,仿佛走過來的是個空氣人。 李兆銘見盛夏立起了衣領,坐到了風口的位置幫她擋風,然后看了看爐子,“怎么還沒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