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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好像成了萬花筒在他眼底綻放。他暈眩了,心里卻又突然覺得潮濕躁動,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內褲被扯了下來,丟到了床外。身體敏感的部位被含入了一個濕熱的地方,一緊一吸,徐壹承受不住的弓起背脊,他的手無力的推抵著陽彥的肩膀,“別弄,臟?!?/br>陽彥沒有聽到,就算聽得到,他也不會去回應,他在被子里用口舌服務著徐壹,腦袋里回憶著網絡上看到的動作,而后慢條斯理的撩著徐壹。徐壹的身體很敏感的,他自己平日里又很少會自己去疏解欲-望,此刻被這樣弄著,很快就繳械投降了。他劇烈喘息,眼波里都快要溢出眼淚來了,他的臉上都是紅暈,陽彥從被子里鉆了出來,用臉蹭了蹭徐壹的guntang的臉頰,他從旁邊扯了紙巾,擦干凈后,丟在了一邊。陽彥下面也腫脹的厲害了,他用那突起的地方,蹭了蹭徐壹,徐壹立刻就是一抖,他睜開眼,顯出茫然無措,仿佛一只在野獸面前的小白兔,可憐的要死。“要我幫你嗎?”陽彥的手指插-入徐壹的發間,指腹輕輕按著徐壹的頭發,慢條斯理,溫柔的順著他的頭發。“可以嗎?我想要你?!?/br>他這樣說著,徐壹便抱住了他的脖子,他湊上去,輕舔了一下陽彥的耳廓。明明是徐壹主動的,可那動作又仿佛是花光了徐壹所有的力氣,他漲紅著臉,一下子又倒回了床上,陽彥捂著耳朵,眼神里的情-欲愈加濃重,“你知道我想做的事情嗎?”他捏了捏徐壹的臉,徐壹睜開眼,伸手拉住了陽彥,“我知道,我也想要你?!?/br>“啪”一下,陽彥腦中一根緊繃的神經斷了,他一直以來克制的理智仿佛在這個剎那崩塌。他微微揚起頭,垂下眼,居高臨下的看著徐壹。男生的身體在他的身下,歸順的姿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乖巧的一塌糊涂,陽彥的心底漸漸涌起一股激烈的情緒,叫囂著,占有他,弄臟他,讓他哭。他從床上起來,從床頭柜里拿出了一盒套還有潤-滑用的東西,徐壹緊閉著眼,他不敢看陽彥,陽彥回過頭,讓他側過身,徐壹僵硬的挪動身體,背對著側趴著,陽彥附上去,從身后抱著他,徐壹覺得有涼涼的液體隨著陽彥的手,侵-入體內,他身體一僵,覺得有些難受,但是還能接受。“疼嗎?”“不疼?!?/br>“難受嗎?”“還行……”“那這樣呢?”陽彥的手指一動,微微勾了一下,徐壹的身體忍不住想要掙脫,喉嚨里發出低吟。弄了一會兒,陽彥覺得差不多了,慢慢貼近,而后徐壹只覺得身體一疼,他緊緊皺著眉,額角都因為疼痛沁出了細密的冷汗。真的很疼,身體仿佛被裂開了一般,他努力承受著,陽彥停下了動作,他捧著徐壹的臉,心疼的吻著他,“要不我們別弄了?!?/br>“不行……”他這樣說,陽彥便沒有在停了,他的理智,在徐壹面前,都化為了煙云,仿佛是在燃燒,那火焰,在他身上燃燒,同樣波及到了徐壹身上,徐壹像是小舟,在汪洋里沉淪。他覺得疼,很疼,可除了疼,過了一會兒之后,便覺得不疼了,身體里逐漸開始產生出一種奇異的快-感。他閉上眼,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陽彥停下了動作。他抱住徐壹,把他抱在懷里,摸摸他,安撫他,“我帶你去洗澡?!?/br>徐壹被他放在浴缸里,熱水源源不斷的流入浴缸,徐壹靠在里面,他覺得身體疲憊和酸疼,但是心里卻似乎被慰籍到了。許久之前,孤身一人的時候,他總覺得,人與人之間的相處關系,也許是不需要rou-體結合的,比起情-欲,他更喜歡柏拉圖一般的精神結合。可和陽彥在一起后,當他明白了情愛之后,才發現,比起精神上的互相契合,rou-體上的結合,更讓人為之沉溺。喜歡這個人,便想和他在一起,身體趨于本能的想要親昵。陽彥給他清理身體,用濕毛巾在他的背上輕輕擦拭,他的動作很輕,小心翼翼的,像是在對待一件珍寶。“徐壹,我會負責的?!?/br>陽彥撫摸著徐壹的背脊,他說:“我喜歡你,不管將來發生什么事情,我們都不要放棄好嗎?要一直在一起?!?/br>“好……”徐壹轉過身,他拉著陽彥的手,緊攥著。……寒假結束的前一天,沈惠惠終于是出差回來了,說起來,徐壹已經差不多兩個多月沒有看到她了,沈惠惠回到家,看到徐壹,就發現兒子似乎長高了。她驚訝于徐壹的變化,也知道自己這次是離開太久了,心里很愧疚。“我給你買了很多禮物,你過來看看?!?/br>沈惠惠想用物質彌補,她拉著徐壹給他看自己買的一箱的禮物,都是給徐壹的,里面有錢包手表和電子產品,大部分都是名牌。徐壹對這些沒有什么喜歡不喜歡,他對沈惠惠說了謝謝,沈惠惠覺得兒子與自己的相處又變的生疏了,心里有些失落。晚上,她帶著徐壹去外面吃了西餐,點單的時候,問徐壹想吃什么菜,徐壹看了一眼菜單,上面都是法文和英文,他便指了一個套餐。吃飯的時候,沈惠惠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她的工作似乎是一天二十四小時接連不斷的,當然薪酬也是高得嚇人,但是也是很累的。徐壹的視線掠過沈惠惠的額面,因為一直緊蹙眉頭,額間已經出現了幾條細紋,即便是化了妝也無法掩蓋了。徐壹捕捉到了,這種歲月的痕跡,他的目光從沈惠惠的額角慢慢落到整張臉,這一次出差,沈惠惠在外奔波,神色間又憔悴了些許。徐壹有時候,心里雖然會埋怨沈惠惠忙于工作,疏于家庭,可他也知道,這種埋怨是自私的體現。沈惠惠這般忙碌,她并不是為了自己,她賺錢養家,全都是為了這個家庭,一個單身女人,把一個男孩拉扯長大,是不容易的。徐壹這般想著,又在心里嘆了口氣,他像每個早熟的孩子那樣,叮囑母親,讓她不要太累。沈惠惠聽了,心里一暖,她掛了電話,便笑道:“我在工作幾年,攢夠了錢,夠你娶老婆了,我就不干了,到時候我就旅游去?!?/br>徐壹抿嘴,他喝了一口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這句話,他想,如果結婚的話,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