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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張床么,我睡那里就好了?!?/br>蘇玉珩邊說著邊向王夫人躺著的床邊走去,指著她腫脹的小腿,夸張的叫嚷著:“哇!她的小腿怎么是紫紅色的?咦~~好粗?!?/br>蘇玉珩說罷又上前握住王夫人的手,更加奇怪的說道:“奇怪,手的顏色怎么和腿上不希望?”“使不得~使不得??!”幾名遇君謙請來的大夫見蘇玉珩這般胡鬧,急忙將他拉開,遇君謙見狀,也覺得他再這么胡鬧下去非得鬧出事來,于是走到遇君焱身邊輕聲詢問道,“二弟,你看……是不是先將玉珩送到房間里休息?”遇君焱點點頭帶著蘇玉珩回到遇君謙準備好的房間,剛剛關上門,就迫不及待的抓緊他的手臂問道:“玉珩,母親的腿究竟怎么回事?還有沒有的醫?”蘇玉珩的臉上再也不見傻呵呵的笑容,而是嚴肅的自言自語道:“雙腿臃腫,淤血難通,血管明顯……這應該是被某種蟲子叮咬所至?!?/br>“什么?被蟲子叮咬?”遇君焱若不是見蘇玉珩一臉認真,一定會懷疑他是個自己在開玩笑,“我只聽說過被蟲子咬后會瘙癢紅腫,皮膚潰爛,從未聽過能讓人臥床不起?!?/br>蘇玉珩道:“君焱你這就有所不知了,不要因為蟲子的脆弱而小看了它們,有的蟲子在它微小身體中隱藏的毒素,足以使得被它叮咬的人當場斃命?!?/br>遇君焱緊張的問:“那、那母親究竟是被什么蟲子咬的?她身上的毒素能不能解?”“這個問題我暫時還不敢妄下結論?!碧K玉珩道,“你母親是被一種在元國很是少見的蟲子咬傷的,至于她的du究竟蔓延到哪一種程度,我還需要對她進行進一步診斷?!?/br>“元國很少見的蟲子?”遇君焱重復著蘇玉珩的話,“你的意思有人想要加害母親?”“我的觀點倒是正與你相反?!碧K玉珩道,“這種蟲子名為赤蚜,蟲子本身只有米粒般大小,若是一個人被五、六只赤蚜咬了,當時便能斃命,但若是被一兩只蟲子咬了,就會想你母親那樣,從傷口附近的皮膚開始淤血腫脹,漸漸遍布全身,若是真的有人企圖對你母親不利,我想一定不會選用這么失策的方法?!?/br>☆、第76章身世遇君焱聽了蘇玉珩的話,問道:“你的意思是母親被赤蚜咬傷只是一個單純的意外?”“很有可能?!碧K玉珩回答道,“但是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意外,還是值得好好調查一番的?!?/br>等夜色深了,遇君焱帶著蘇玉珩悄悄再次來到王夫人的房間。王夫人不知是睡過去還是陷入了昏迷,一直緊閉著雙眼,連蘇玉珩卷起她的褲腿都絲毫沒有察覺。蘇玉珩在她的雙腿上仔細的尋找著,終于在王夫人左腿膝蓋的內側找到一個比針眼還要小一些的紅色瘡口。蘇玉珩指給遇君焱看:“就是這個了?!?/br>遇君焱湊過去一看:“這么???”“不錯,只有這么小。所以那些大夫都沒有發現?!碧K玉珩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打開后挑出一些乳白色半透明的藥膏涂在了那個瘡口上。王夫人的左腿在蘇玉珩涂上藥膏后微微抽動了一下,眉毛也輕皺了起來。“母親?!庇鼍蜏惖剿呡p輕叫道,“您感覺怎么樣?”“涼……”王夫人翕動著干裂的嘴唇,輕聲說道,“怎么一下子這么涼了……”蘇玉珩急忙將王夫人的褲腿放下,又為她將錦被重新蓋好。王夫人吃力的抬起手,撫摸著身邊的遇君焱,顫聲問道:“焱兒,我是不是……快不行了?”“不會的!”遇君焱忍住心中的悲痛,握緊她的手回答道,“我已找到您生病的根源,很快就能將您的病治好的?!?/br>蘇玉珩忽然開口問道:“治療這種病,需要至親之人的心頭血作為藥引。王爺,你可愿意?”遇君焱微微一愣,很快的明白了蘇玉珩的用意,于是說道:“當然愿意,快用我的心頭血救母親!”“不……不行……”躺在床上的王夫人聽到遇君焱打算用自己的血救自己時,臉上出現的竟是一絲慌亂,她握緊遇君焱的手,瞇起眼睛看著離她較遠的蘇玉珩,問道:“你是……什么人?走得近一些,我看不清楚?!?/br>蘇玉珩不想在太多人面前暴露自己并不是個傻子的事實,所以并沒有按照王夫人說的做,相反的向后微微退了一步,說道:“回夫人,我是王爺請來為您看病的大夫?!?/br>“哦……原來是大夫?!蓖醴蛉苏f道,“我和焱兒有話要說,你先出去候著吧?!?/br>“是,夫人?!碧K玉珩在遇君焱的肩上輕輕拍了拍,轉身離開。王夫人拉著遇君焱的手,還未說話,眼眶就先紅了。遇君焱似是忍受不了這種沉默而壓抑的氣氛,率先開口問道:“母親,為什么不讓我救您?”“你……救不了我的?!蓖醴蛉藫崦鼍偷哪樥f道,“我的年紀已經大了,一切聽天由命就好,你以后要好好照顧自己,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br>“怎么會救不了?”遇君焱的聲音有些顫抖,“大夫明明說了,用至親之人的心頭血作為藥引,您的病救可以治好,為什么不讓我救您?我是……您的兒子啊……”“焱兒……”渾濁的眼淚順著王夫人的眼角流下,“我知道,你是個孝順的好孩子,但是,不要為我浪費你的血,因為……你的血并不能救我?!?/br>“母親,您這話什么意思?難不成……”“你……并非我的親生骨rou?!?/br>王夫人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泣不成聲,遇君焱雖然在心中早已猜到這個結果,有了心理準備,但當他聽到王夫人親口說出自己并非她的親生兒子時,心中一時仍是無法接受。“我……究竟是誰?究竟……是從哪里來的?”王夫人含淚回憶起曾經的往事:“那一年王妃過世,王爺按照她的遺愿將身為王妃侍女的我立為夫人,并將嫡長子遇君謙交由我撫養。我雖被立為夫人,但是我知道,王爺卻是半點都不喜歡我,以至于成親后的第四天開始,他寧可睡在空蕩蕩的王妃生前所住的房間,也不會來到我這里,我存在的意義不過是替他照顧嫡長子。我當時便想,自己身份低微,將來王爺定會娶新的王妃或者夫人,到時候我必定更加沒有地位,任人宰割,君謙畢竟不是我的親生骨rou,遇到什么事情也不見得回替我出頭,所以……”遇君焱道:“所以您像要一個孩子來鞏固自己在王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