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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這次咱們試試別的?!?/br> 別的? 時黎想說什么,陸商下移手掌,卻只讓她吐出幾個字眼,又用唇死死堵住她剩下的話。 陸商不可推拒地將時黎壓在玻璃門上,兩人腳下就是肆意游動的小丑魚,五彩斑斕,時黎清楚知道它們是沒思想的,可當它們成團聚集在兩人腳下,好奇地觸碰玻璃磚,時黎本能生出被人圍觀的窘澀。 她再也忍不住淚水,將臉咬在手腕處,“陸商,你非要這樣嗎?” 陸商停住動作,他咬牙切齒貼緊時黎的后背,“時黎?!蔽覑勰?,你愛我嗎? 他有無數話想說,可他又說不出口,他不想說出來乞求時黎的可憐,更不想拿自己與陸鶴川作比較,他胸中壓抑的憤憤,幾乎要燒灼所有意識。 時黎感覺到陸商在顫抖,很輕微,但兩人貼得那么緊,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陸商……陸商。 想到之前的旅行時光,想到他吻住自己的眼神,想到他跟在自己身后信任的微笑,時黎心中默默嘆息,轉過身,摟住了陸商的腰,“輕一點?!?/br> 海豚躍過兩次甲板,汽笛鳴響,兩人云雨初歇,又抱在一起補覺。 心跳貼著心跳,肌膚吻著肌膚,時黎又累又倦,眼皮像黏在一起,怎么都睜不開,窗外太陽升起、降落。 陸商還不能睡,看著懷里軟成泥的時黎,他慢慢移開身體,披了件浴袍進了浴室。 里面還是兩人折騰的狼藉,兩人在這鬧得不是很愉快,時黎可勁折騰,濺出大半浴缸的水,加之兩人亂七八糟的腳印,陸商默默蹲下身,抓了塊毛巾,一點一點慢慢整理。 可以叫客房服務,只不過陸商也明白,若是讓時黎知道有陌生人進來看到這一幕,可能會大發雷霆,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陸商干脆自己來。 做完一切,陸商又沖了個澡,幫著時黎擦拭了下身體,便頂著破皮的嘴唇出門見合作伙伴。 都是成年人,自然知道陸商為什么會搞成這副模樣,看他的眼神都帶著一絲“我懂的”曖昧,陸商顯然也沒打算掩飾,挑挑眉,指揮著侍者撤去餐前甜酒,抱歉對旁白的西裝男道:“嘴巴破皮,暫時不能用酒,你們盡興?!?/br> 男人也很知趣,哈哈一笑,曖昧地眨眨眼,“很辣嘛——” 也不知道是在稱贊時黎還是在稱贊他杯中的酒,亦或是兩者都有。 其實陸商不搞成這樣,他們也清楚陸商這一整天都在“干”什么。新婚燕爾,每個人都從這個時期走過,自然心照不宣。更何況,還有好事者宣傳,原本與時黎有約的顧夫人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屋子里“噗通”一聲,緊接著是什么東西撞在墻壁上的聲響,很有節奏,她只聽了一會,就紅著臉走開。 其他夫人也有與時黎有約的,顧夫人自然不能讓她們去打擾“辦事”的兩人,這一傳二、二傳四,整艘船上的人都知道差不多。 本來西裝男們還打賭陸商還要被纏著幾個小時,沒想到傍晚,他就頂著破皮嘴唇出來了。 好家伙,還是年輕人經得起消耗,他們算算時間,也足足十一個小時,就算“干”半小時躺兩小時,還有個四五次,相當厲害了! 陸商絲毫不會在意別人戲謔的目光,他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與時黎情意綿綿,難舍難分,接下去的交流中,陸商時不時、“無意識”地摸一下嘴唇。對上旁人意味深長的笑容,陸商只是挑高眉,并不解釋。 夢境中亂七八糟飄著無數光亮的泡沫,時黎感覺到身體在下陷,永無止境地墜落。 她側過臉,任由發絲吹在臉頰上。 時黎醒來時,天已經完全黑了。 這一次陸商總算知道幫她清洗,她摸了下,干干爽爽的。 醒來第一件事不是找陸商而是摸手機,時黎啞著嗓子打越洋電話,電話那頭剛一接通,時黎就迫不及待地罵:“江柔,騙子!” 江柔開了免提,她正在給蘇晴晴敲大閘蟹的鉗子,沒手舉電話。 聽到時黎有氣無力罵她,蘇晴晴緊張一下,以為是江柔出的注意捅出大簍子,剛想開口勸和,江柔一個眼神制止了。 江柔略帶調笑地問:“還欲。求。不滿吶?”聽這個聲音也知道被“干”得挺慘。 時黎惱火拍被子,“你還好意思笑,你告訴我的!說只要一動不動,陸商就會覺得沒意思停下來!可……”,她像難以啟齒,“可、可、可”一大堆,終于憋出,“反正!你說的不是真的!騙子!” 江柔根本不懂男人!她越是這樣,陸商越興奮! “唉?!?/br> 根本不想聽時黎廢話,江柔掐著嗓子,“不好意思,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后再撥?!?/br> 在時黎一聲聲急促地呼喊中,江柔干脆利落掐掉電話。 蘇晴晴還保持著皺眉的表情,將蟹鉗遞給她,江柔頗為頭疼道:“看來陸商已經問過她這個問題,我們的蠢姑娘還真就老實地回答了?!?/br> 她像是想到什么,有些好笑拿餐巾擦手,“不過,陸商還挺能忍的,她還能有力氣罵我?!?/br> 時黎當然有力氣罵她! 喝了陸商擱在床頭的維生素飲料,時黎精神氣十足,趴在床上一遍遍撥打江柔的電話,陸商走進來就聽到她在咕噥,“該死的江柔,你又騙我!” 陸商抿唇,皺起眉。 江柔又跟時黎說了什么? 陸商的眸色微微深沉,若有所思地扶住門框,伸出手指輕輕敲了敲門,“咚咚?!?/br> 第32章 綠茶 聽到門口有動靜,時黎迅速將床單繞著身體一裹,又向著角落挪了挪。 警惕又小心地問:“你還想干嘛?” 陸商穿著挺括的白襯衣,紐扣系到最上粒,袖口卻卷到手肘,結實有力的肌rou上有淡淡的撓痕,他一手拽著推車把柄,一手拿起擺放在移動活板上的盆栽花,慢悠悠轉進臥房,“不干你?!?/br> “你!” 時黎臉頰飛紅,更用力抱住胸,“快出去,我不想見你!” 她腰腿酸軟,連著下。半。身酥酥麻麻,更別提被撮出的紅印,整個人都似成熟的蜜桃,咬一口能溢出滿嘴甜蜜的汁水。 陸商挑揀一張高凳椅,拖至時黎床前,很隨意地坐上去,任由兩條長長的腿向前舒展,“餓嗎?” 不等時黎回答,他便垂下頭饒有興趣地盯著時黎下巴上的牙印,慢悠悠道:“十一個小時五十八分,做了那么久運動,你應該餓壞了?!?/br> 時黎被他赤。裸的視線上下一掃,羞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惱羞成怒拿枕頭砸他,“走開!我才沒做什么運動!” 陸商也不反駁,順著她的意思點點頭,“嗯,是的,你一直都很舒服地躺著,是我一直在……” 話音未落,時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