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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剪輯兩人相處的片段,再從時黎微博捕風捉影一些日?;顒?,編造出“陸董寵妻日?!?。 更可怕,這“寵妻日?!边€在連載中,每周都會更新。為了給粉絲提供更多素材,時黎每天都要絞盡腦汁想一些新的秀恩愛方法,土味百科都要被她翻爛。 連續好幾天,一見到陸商,時黎脫口而出“土味情話”。 “世界上五種辣,重辣、中辣、微辣、微微辣,和,我想你辣?!?/br> 拍拍腦子里的水,時黎邁開步子,慢慢走到大廳中央,她伸手,揪了揪花墻上歪斜的百合花,又戳了戳照片上的陸商,自己抿唇,忍住笑。 戳、戳出酒窩。 戳…… 身后傳來戲謔的聲音,“時黎,你在做什么?” 第29章 親吻 時黎想縮回手已經來不及,陸商笑著,伸手攥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就將時黎拉到自己懷里。 他的眼神說不出的深沉,看著時黎,情不自禁捏著她的下巴,像觀賞一件美麗的瓷器,左右微微擺弄,時黎眼睛很漂亮,完全倒映著他的模樣,透過瞳仁,他能瞥到淺淺的輪廓。 陸商眼中的欲。望更甚,意隨心動,他俯下身親吻時黎的嘴唇,語氣戲謔,“我就那么好玩?” 時黎耳朵已經紅了一片,羞惱地推了一把,推不動。 她又不安地咬住唇,故意別過臉,“有什么好玩的……” 通紅的耳尖動了一下。 陸商不想再逼她,笑著撓了撓她的下巴,半是玩笑半是認真道:“晚上陪你玩更好玩的,吃飽一點?!?/br> 身邊人利落離開,時黎抬手,用略帶涼意的手背貼在臉頰上,想到陸商的話,立刻掩飾般低下頭,轉出大廳。 腳步越來越快,有身穿燕尾服的侍者撞到時黎的肩膀,還沒來得及道歉,黑裙又以極快的速度甩離視線。 幾只海豚躍過海面,濺起大片水花,咸腥的海風盤踞著白色長翼鳥。 靠在門后,時黎的心臟還在“噗噗”跳。 都是成年人,自然懂得陸商的暗示,時黎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可陸商提出時,她的手腳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僵硬、無處擺放。掌心膩出汗,濕。漉。漉黏著。她像羞惱又像害臊,捂住臉徑直向前跑,被矮椅絆倒也不叫嚷,就翻身撲在地板上。 心臟還在狂跳。 時黎想到陸商的吻,親密落在唇瓣上的吻。他們不是第一次親熱,也不可能是最后一次親熱???,每一次,陸商給予她的感受都是不同的,他比旅行時更加強勢,雖不是下流的話,但語言中的暗示意味,一點也不少。 陸商慢慢學會享受戲謔時黎的快樂,時黎比他想象更容易臉紅,青澀。 時黎在地板上滾了兩圈,還是熱得厲害,爬起身點客房服務。 公主套房自帶24小時服務的管家,很快,就有盛在水晶碗里的冰淇淋送上來。 時黎咬著勺子,輕輕抿了一口,甜膩的味道充斥口腔,她情不自禁又想起兩人在芬蘭分享一杯圣誕的場景,他們穿著厚重的滑雪服,小腿也被束帶綁得死死,整張臉,只有眼睛露在外面。 陸商以極其可笑的姿勢向她滑來,手里死死抓著一杯凍硬的圣誕,她仰面看他,陸商伸手,一點點拽下她的口罩。 然后是甜蜜的吻。 圣誕很冷很硬,用勺子需要挖很久,時黎沒耐心,陸商就撕開杯子,咬了一大口,吻著喂給她。 兩人齒關凍得發抖,接吻時牙齒相互碰撞,陸商摘掉手套,攏住時黎凍得發涼的腮幫,幫著她按摩受不住的牙齒,兩人都算不上年輕,至少時黎是這樣認為的,過了二十歲,時間就開始飛速轉動,二十歲的她可以肆無忌憚品嘗冰飲,二十三的她,只是一口就凍得牙齒酸痛。 很難描述那種感覺,陸商的嘴唇、舌頭慢慢恢復溫度,兩人親吻時,不知道是她溫暖了他,還是陸商溫暖時黎。 時黎記得,陸商緊緊摟住自己的肩膀,深深的那一眼。 那一刻,她心跳不止,宛若初春驚雷,一瞬間,將她五臟六腑全部塞滿。 。 舞會有序進行,時黎作為女主人自然站在舞臺最中央。 悠揚的提琴聲,無數團簇的鮮花。 陸商摟著她的腰,慢慢引導她轉圈,時黎跳得有些累,鬢發微微濕潤,她一仰面,陸商就順從低下頭,用溫和的視線若有所思地看著她,仿佛在問“有問題嗎?” 時黎抿著唇,睫毛輕顫,捏著她手指的陸商了然勾起嘴角,帶著她轉到角落。 舞會不僅是娛樂場合,更是談生意的好地方,陸商剛松開她的手,就有捏著酒杯的西裝男人湊了上來,時黎知道陸商有事要談,朝著他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有女伴陪伴,目送著一行人離開。 陪她的女伴就是西裝男的夫人,她穿著紫色禮服,儀態雍容,一開口就夸時黎耳飾漂亮。 時黎聽多了奉承,倒也不覺得奇怪,這位顧太太是個人精,一見時黎好說話,連忙引薦自己的朋友。能來宴會的大多都是原配夫人,年紀都不小,相比之下時黎就顯得青春,嫩得像小蔥,她夾在這群貴婦人中,眾星捧月,熏得神色都多了幾分稚嫩。 宴會也是拓展人脈的好時機,聽到時黎在準備新產品的開發,一位零售業大亨的夫人就聞弦音知雅意,迅速給時黎遞臺階,“喲,趕巧,我老公就是開超市的,陸夫人需要,我去幫說一下,又不是什么大事?!?/br> 時黎也沒想到渠道這事那么容易就辦成了。 再看她們,眼神多了幾分真誠,這些貴婦聚過來自然也抱著結交的念頭,很快,一群人就聊開心,稱呼也從“陸夫人”變為“阿黎”。 喝了兩杯酒,時黎臉上就有些暈,她拍了拍臉想讓自己清醒點,可沒說幾句話,舉著杯就呆愣愣笑起來。 顧太太見她醉得厲害,連忙呼喊著身邊的伴,手忙腳亂將時黎送回了房間。 時間不早,房間未開燈,只有家具隱陷在黑暗中的輪廓,時黎瞇著眼,一會兒笑,一會兒耷拉著嘴角。 折騰好一會,才昏昏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得極沉,時黎感覺出身邊的床墊微微下陷,有人的手指摸上她的臉。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很努力才睜開一條縫。 黑暗中,陸商的眼睛有星星點點的光芒,是倒映著船舷外的月光,時黎確定,這是一個夢,因為只有夢境中,陸商才會露出完全掌握她的表情。 也沒什么好奇怪的,最近時黎總是夢到陸商。 她伸出手臂,向著陸商撒嬌,“哥哥,抱我?!?/br> 夢里,兩人花招多得很,時黎被折騰得認命,陸商讓喊“哥哥”就真的喊“哥哥”,有時還會配合地哼唧兩聲,給陸商助助興,在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