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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會一邊吃螃蟹一邊喝香檳,而且他討厭芥末。 ?!?/br> 許多有趣的個人特點讓時黎覺得熟悉,她甚至誕生一個荒唐的念頭,陸商比陸鶴川更像夢境里的那個小男孩。 古怪的感覺像一坨黏膩的油漬粘在時黎心上,她不敢說,也沒人能問。 自打有了這個荒唐的念頭,時黎總會情不自禁地試探陸商,像夢境里一樣朝著她撒嬌,然后要求他做這做那,甚至會開夢境里的玩笑,笑他是自己的男仆。 可,陸商還是那副無動于衷甚至有些冷淡的表情,這讓時黎一下子xiele氣。 果然不是陸商,怎么可能是他呢?小男孩哥哥不會任由她欺負,他會兇巴巴吼回去,甚至拽她的辮子,還會給她取外號來反抗她的壓迫。 “時扒皮……” 哈哈,還挺好玩的。 南法城堡的最后一天,時黎給了陸商最后一次向她證明自己是小男孩哥哥的機會。 時黎主動吻上了陸商,將他按在樓梯間,全身顫抖,用力地吻著。 這一個吻,并非淺嘗輒止,時黎用盡全力,勉強控制住身體的顫抖,動作激烈,狠狠咬著陸商的嘴唇。她面上熱得通紅,心中卻冷如冰塊。 求求了,給她點正常的回應,不要再朝著她無所謂地笑。 陸商像是沒預料到這個吻,眼睛完全睜開,他的手指就按在時黎的尾椎骨處,時黎被按得發抖,伸出舌尖主動探出去,卻只碰到陸商的牙齒。 陸商咬緊牙,眸色深沉,卻始終保持著被迫的狀態。 時黎的主動讓他驚訝、錯愕,緊隨其后是一種無所措的茫然,陸商不明白為何時黎會主動,被她親吻的短暫時間,陸商回憶一遍今日的全部行程,又向前推算可能,最終得到是他不想接受的答案——他的扮演。 這段旅行,陸商一直在進行模仿秀,他在模仿陸鶴川。相同的表情、相同的微笑、相同的處理方法。 早在陸宅時,陸商就觀察過陸鶴川的一舉一動,對于模仿陸鶴川有七分把握。那時候他還很小,以為父親不愛自己是因為自己不夠乖順,陸商主動學習陸鶴川的一言一行,試圖將自己也變成父親的好兒子。 那時候他孜孜不倦玩著模仿秀,可辛苦并沒有得到回報,陸老先生還是不會正眼看他,無論他多像陸鶴川,父親都不看他,張施河的眼神更是嫌棄,赤。裸。裸告訴他,他只是一個劣質品。 就在他憤怒無法宣泄時,他遇到了人生中的劫數——時黎。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時黎是時家的小公主,時懷瑜寵著她,陸鶴川愛她,誰都不敢惹她生氣。他們第一次相遇,也并非陸商去奉承她,而是時黎主動招惹自己。 陸商現在還記得,那是一個下雨天,他被張施河冷嘲熱諷罰去跪祖宗牌位,無比委屈郁悶,讓他第一次生出叛逆之心,從陸宅逃了出去。 陸商膝蓋紅腫,眼眶還藏著淚,像一條狗迎著雨竄進一個巨大的水泥管中,他心里想著,哪怕死在外面,被人拐走,他也不會回去。 時黎就這么出現在他面前,穿著一件公主裙,頭上還戴著皇冠,沉甸甸墜著流蘇,整個人都是陸商厭惡的浮夸氣息。 見面也不友好,時黎硬邦邦讓他出去,告訴他,這是她的城堡,不允許陌生人靠近。 陸商當即就笑了,有錢人家的孩子也會玩水泥管?她頭頂的皇冠值好幾個塑料公主城堡了,他不想搭理她,時黎卻偏要惹自己,伸手抓他的頭發,還用手背拍他的臉,又兇又傲。陸商本就忍了一肚子氣,半跪著就伸出手,狠狠揪住時黎的辮子,逼著她向自己道歉,“說,對不起?!?/br> 陸商記得她紅了眼眶,嘴巴張大,要哭出聲被他吼了一句,又委委屈屈地閉上嘴。 之后的事情,記憶就有些混亂了,就像一張打亂的拼圖,陸商記得所有的記憶片段,卻偏偏忘記完整的劇情。 最后,雨停了,兩人反倒成了朋友。 開始,是時黎先對他表白,讓他心跳不已后忘掉他,成了陸鶴川的未婚妻。 時黎一直在注視陸商的表情,唾。液來不及咽下,順著嘴角拉出一條水漬,她看不懂陸商的眼神—— 痛苦、懷念,最后是歸于絕望的平靜。 大腦皮層下的神經緊繃著,緊張帶來的一系列惡心頭暈,時黎伸手推開陸商,他嘴唇破了一塊皮,浸透水色,卻只是淡淡勾了下嘴角,“時——” 話沒說出口,時黎輕輕嘆了口氣,無聲阻斷他繼續的交流的欲。望,“我累了,早點休息,晚安?!?/br> 從解釋到“晚安”,一氣呵成。 陸商眸底的光慢慢熄滅,他點了點頭,緩緩道:“晚安?!狈蛉?。 躺在柔軟的羽毛床上,時黎整個身體在慢慢下陷,她覺得腦袋痛,緊接著,尾椎處火辣辣地疼,像一團火,燒著她,她一會兒想到陸鶴川,一會兒又想陸商,被折磨得發暈,時黎抓了一個枕頭,重重悶在臉上。 時黎,你在想什么,鶴川怎么會騙你呢?陸商根本不可能是夢里的那個人。 她不應該懷疑陸鶴川的,更不應該將陸商看作另一個人,這對誰都不公平。 昏昏沉沉中,時黎感覺到自己睡著了,是一種很飄渺的感覺,有意識又無意識,身體變得很重,靈魂穿過床鋪一直下墜,無盡的黑暗,她終于摔在地面上。 有人在吻她的下巴,時黎已經不想看來的人是誰,不過是場夢,何必計較。 當男人的指腹劃過她的肚臍時,時黎還是本能蜷縮起身體,眼睛充滿淚水,朦朦朧朧她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陸商,少年時期的陸商。 反正是夢。 時黎反客為主直接坐在陸商的腰上,雙手搭在他的肩膀,傾斜著身體蹭陸商的臉,現實中她不會那么放縱,現在是夢里,她可以肆無忌憚。 “別說讓我給你生孩子這種蠢話,你來教教我,生孩子前要怎么做?” 時黎對他笑,陸商就這么安靜聽著,表情未變,唯有一雙眼,深沉冷靜,如同深不見底的古井。 “別再露出這種表情!” 又是這樣該死的冷淡,你又不是陸鶴川,為什么要裝出這種樣子! 時黎覺得憤怒,她咬住陸商的脖頸,重重舔。舐他的喉結,第一次,她聽到自己壓低的哭腔,聲線很輕,像貓兒在叫,“陸商,你教我,怎么哭出來好不好?我受夠你這幅晚娘臉了?!?/br> 前面還嬌氣地撒嬌,后面又成了赤。裸的威脅。 終于,陸商像被她打動,摩挲時黎肌膚的手慢慢變重,他解開她的扣子,順著肩線一路向下,緊隨其后是他濕。漉的吻,時黎聽到他的喘。息,瘋了般扭動身體。 她對上陸商薄薄的嘴唇,又看到深色的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