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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如墨的雙眸,深邃得仿佛具有無窮吸力,讓人沉入其中無法自拔。他心神一晃,差點就掉入魔障:“干、干嗎?”“你真是遲鈍?!?/br>“哈?”時陌莫名其妙,“你說什么???”謝錦程直接把時陌摟進房間,扔到床上,然后他壓上去,緊緊扣住時陌的手腕——時陌的肌膚鮮有的光滑,那因驚訝而微張的唇也紅潤得極其誘.人,好像在邀請他深吻一樣。他慢慢地低下頭,迫不及待地想吻住那張氣人的唇。“喂喂喂,你喝醉了,我不是女人!”一句話打破了旖旎的氣息。抵在腿間的硬物,讓時陌意識到自己可怕的處境,他拍開了謝錦程的臉,猛力掙扎著下床,卻被謝錦程大手一撈,摔回謝錦程懷里。“別動,”謝錦程嗓音沙啞得可怕,他的腿不安地在時陌腿側滑動,“再動后果自負?!?/br>時陌頓時繃緊了身體,同為男人,他太明白情.欲暴漲時有多么可怕,他老老實實地僵在謝錦程懷里,任由謝錦程焦躁不安的手在他身上滑動。詭異的是,他竟然一點也不反感這種同性之間逾越的觸摸,心甚至為這種曖昧而砰砰亂跳。謝錦程的鼻息噴灑在脖間,時陌覺得癢癢的,竟然沒心沒肺地笑了:“哈哈哈,好癢好癢,你別靠那么近,我怕癢啊?!?/br>謝錦程用力一掐他的腰,把他摟得更緊,肌膚貼得嚴絲合縫,緊密不分,甚至得寸進尺地將頭埋在他的脖頸,近得一側頭就能吻上他的耳朵。“癢癢,哈哈哈,不要湊過來?!睍r陌拍開脖間的大腦袋,別扭地動了動,“你喝醉了快點睡覺,你不睡我就睡了?!彼麆偛乓呀浉赣H說今晚不回去了,反正謝錦程家的床大,不蹭白不蹭。兩個大男人,又不能發生什么,他不是女人,沒胸可摸,沒洞可入。“你睡得著?”謝錦程危險地瞇起眼,該說他魅力太差,還是說時陌神經太粗。“累了當然睡得著啊?!睍r陌打個呵欠,“今天跑了一天,困啊?!焙蟊车纳碥|就是個熱量發射器,暖哄哄的,可舒服了,他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你快點睡,睡醒酒就散了?!?/br>謝錦程怎么可能睡得著,今晚的酒宴是父親安排的,帶他認識了好多人,表面看似和平,實際上卻是一場逼他退出時陌與李家糾紛的鴻門宴,他應付得身心疲憊,卻始終咬緊牙關不松口,甚至私下與父親鬧了矛盾。對著父親的冷臉,他選擇了提前離開,仿佛被嘲諷他的孤軍奮戰,在他離去后,酒宴的歡聲喧囂更加熱鬧,明明不奪目的燈光變得非常刺眼,將他孤寂的影子拉得很長。然后,他撥打了時陌的電話,因為他很想說,他很想他。從回憶走回現實,他注意到時陌眼底印滿疲憊,甚至已經打了好幾個呵欠。他不好再糾纏,裝模作樣地閉眼,等過了半小時,聽到時陌均勻而綿長的呼吸聲,他才慢慢地睜開。心上人就在懷里,酒意帶起的欲.望不可控制地噴薄而出,他的手掌移向時陌胸口,隔著衣衫溫柔摩挲,聽到時陌舒服得低聲悶吟,酒意更是上了頭,一股腦地沖擊僅剩的理智。他開始得寸進尺,解開時陌上衣的紐扣,然后一路向下撫摸,直至全身摸遍,直至時陌衣衫盡褪,干干凈凈,一絲不掛。時陌身上帶著沐浴的清香,養白了的身軀活像一個去了皮的白藕,謝錦程嘴角微挑起壞意的弧度,借著酒瘋的勁,開始在時陌身上親吻。而時陌面帶微笑,睡得相當滿足,夢里一位大胸的性.感美女正在他身上溫柔舔.舐……次日,謝錦程滿足地從美夢中醒來,一看時間,竟然已經11點了。旁邊的位置空了,只有淡淡的氣息還在空氣中彌漫。謝錦程扶著脹痛的頭走出房間,霎時聞到樓下傳來濃郁的飯菜香。“你起來啦,頭疼不疼?”時陌腰上圍著圍裙,戴著手套端出一鍋羊排,擺在飯桌上,“正好剛煮飯,你洗漱一下就能吃了?!?/br>溫柔的關心,美味的飯菜,謝錦程心神一晃,差點以為回到了幼時父慈母愛之時,那時候母親總會溫柔地摸著他的頭,叫他起床,父親會端著熱騰騰的早餐,樂呵呵地叫他多吃一點,快高長大,然而不到兩年,父母的關愛就換了對象。“你做的?”謝錦程走下樓,看到桌上的羊排看起來鮮嫩多汁,非常新鮮,也沒焦味,可見下廚人下了多大功夫。“當然,本來想做早餐的,但是醒來都十點了,干脆做午飯了?!睍r陌得意地夾了一筷子羊排,遞到謝錦程嘴邊,“來試試味道?”“呵,”謝錦程目光停留在時陌的后頸上,一顆紅色的“草莓”色澤鮮艷,那是他精心種下的標記,昭示著他赤.裸.裸的所有權。他愉悅地握住時陌的手,“等我洗漱?!?/br>滿足的享用一餐午飯后,吃剩的羊排謝錦程本想丟掉,但時陌舍不得浪費上好的羊rou,打包起來打算裝回家吃——要知道為了省錢,他已經很久沒買昂貴的羊rou了,要不是在謝錦程家冰箱里翻到羊rou,他還舍不得吃。時陌回到家時,父親正在午睡,他一會要去辦事,晚上趕不回來吃飯了,他想了想,把羊排放進冰箱,給父親留了張紙條,然后他就洗澡換了身衣服,出門去了。晚上他回來,父親正喝著啤酒,愉快地享用羊排,見到他,父親一抹嘴上油漬,哈哈大笑:“這羊排真好吃,哪兒買的?”“爸,我自己做的?!睍r陌放好公文包,撿起地上的空酒瓶,數了數,共有三瓶,他頓時哭嚎,“爸,你能不能省點錢,別喝酒了,家里都掀不開鍋了?!彪m然這么說,但他沒有阻止父親繼續啟開新酒,他知道父親的脾性,酒也是讓父親暫時遺忘痛苦的良藥,只要父親高興,褲腰帶勒得再緊點都沒關系。“嗝,”父親咬完最后一塊羊排,滿足地摸摸圓鼓鼓的啤酒肚,愜意地剔牙,“喝酒消愁你懂什么,你這不是還能買羊rou么?”時陌一噎,不好意思說這是他從謝錦程冰箱里“偷”來的:“這、這是我朋友送的?!?/br>父親耳朵登時豎了起來,一臉興趣:“送你羊rou的是不是開瑪莎拉蒂的那個人?”“是啊?!闭f到謝錦程,時陌自豪得眼底泛光,“他幫了我很多忙?!?/br>父親雙眼一亮:“讓他多送點!我很久沒吃羊rou了,嘴饞?!?/br>時陌哭笑不得:“爸我怎么可能問人家要,你當我是乞丐???”父親皺皺眉頭:“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