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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份子,范景有即便抓著了,也會直接交給他。 沒有哪一次,是讓他這么三番五次找上門,還親自反擊的。 高隊長免不了對何辰另眼相待,看來他兄弟這次,是真栽人手里了。 難怪范景有消失了這么久,一出現就直奔他辦案現場,還處心積慮提前放了追蹤器。 虧得高隊長自作多情,以為他是為了自己辦案方便呢! 這么想著,高隊長絲毫沒覺得有哪里不妥。 誰要是說范景有這次是蓄意傷害,他第一個跟人急。 他從業以來的辦案準則,對待喪盡天良的罪犯,就要比他們更狠。 就這一伙人犯的事、殺的保護動物,把他們的皮一層層剝下來,都不夠抵罪的。 再說了,傷了他兄弟的女人,還個槍子不是應該的嗎? 不過這些事,他心知肚明就好,沒必要告訴任何人。 何況何辰還是個學生,不適合接觸這些。 高隊長知道,范景有也是這么打算的。要不然怎么一見他,就喊他全名來暗示呢。 何辰本來還有點不信。 等到警察局做完筆錄,范景有一個人出來,喊她回去時,她這才真正放下心來。 高隊長沒有參與審問,槍支查出來的確是孟露所有,且在醫院接受治療的她,對警察的審問充耳不聞,拒絕接受調查。 甚至醒來的嚴泰,嘴巴也十分緊,為了對偷盜案件保密,根本一個字都不說。 不說當時黑黢黢的環境下,他根本沒看清誰動的手。 本身孟露就一直在念叨,再次見到范景有后,定要報擊穿手掌的仇。 嚴抬覺得沒必要在這件事上,讓警察找到突破口。 最保險的方法,也是他們行業里最奉行的,那就是在被抓到后,保持安靜如雞,等待救援。 最后一句話,他們明知或許是框他們的,也只能拼盡全力保密。 倘若不認定這是一線之機,那么泄密或讓警察找到突破口,就是他們的死期將至。 既然他們不配和調查,也不做出別的異議,警察只好按照證據,定性為正當防衛案件。 局里大部分警力和精力,都要用在偷盜案件上,進行重新歸納和處理。 甚至于順藤摸瓜,看能否再牽出些大魚來。 這只是個小插曲,局里也不太重視。 查了不到一小時,便決定了結,讓范景有簽字。 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兩點。 何辰一直等在車里,收到高隊長的信后,下車等了不到兩分鐘,范景有便出來了。 夜晚還是很涼,范景有走到何辰面前,揉了揉她迅速沾染上冷空氣的頭發。 他聲音里帶著些許輕松,“等很久了吧,我們回家?!?/br> 何辰輕輕“嗯”了一聲,困得眼皮子打架,也沒多余的心思去問他。 范景有倒是精神十足,將她帶往副駕駛,又從她兜里掏了車鑰匙。 人等出來了,何辰心頭松懈,范景有坐回駕駛座的時間,就靠在椅背上睡著了。 何辰睡得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輕輕抱著自己,放在了柔軟的床鋪上。 這一覺睡得很踏實,直到第二天中午,她才醒過來。 洗漱的時候,察覺房間格局有異,生活用品也很陌生,一應都是男性物品。 估計是昨晚回來太晚,范景有怕吵著其他人,所以把房間讓給自己睡了? 何辰想著也對,這客棧隔音一般,她的房間在西邊的客房中間。 自己人倒沒什么,就是怕回房開門放水的聲響,打擾到這客棧的房客。 只有范景有的房間,獨占了東面一整排,被中間幾十平的庭院劃開,與其他房間近乎隔絕。 說起來也是很奇怪。 客棧在景區周圍,房源還挺緊俏,尤其黃金周和旺季,基本都會滿房。 在這里開客棧,成本并不低,大家都把房子往高了建,好多住些客,早點回本。 就算是早年間修的,也開始翻新建樓房了。 范景有這間客棧,除開他自己和店長的房間,還有八間房。 不過如今他們住這里,就只剩四間客房了。 四間房……就算是九間,也比德哈令那個酒店的一層少。能賺什么錢嗎?估計勉強保持不破產就不錯了。 看來范景有還真是巧格企業的公子,來體驗生活不差錢。 何辰想了會,算是活動了腦袋,隨手接水抹把臉,準備回房去刷牙。 她剛打開房門,就看見大家整整齊齊坐在庭院中央,正在吃午飯。 看著她穿著昨天的衣服,從范景有的房間出來,大家的表情都十分精彩,除了范景有。 桌上的菜都所剩無多,范景有正仔細將菜夾進碗里,那碗已經堆了有小半碗的rou。 這頓飯是蘇姜做的,何辰聞到了美味的咕嚕rou。 看著大家吃得七七八八,心里沒出息地委屈起來。 她只不過睡了一覺,醒來大家卻都在吃午飯了,這么多她喜歡吃的菜,竟然沒一個人喊她起來吃。 就算趕不上熱的,給她單獨留點剩菜也好啊。 尤其范景有這個人,還敢說自己不挑食! 蘇姜做的菜確實好吃,可別人只是吃而已,他吃著還嫌不夠,還給自己搶了這么多。 吃相未免太難看了。 覺睡多了,情緒也會不受控。 既埋怨自己貪睡,也生氣沒人喊她,何辰抱著被全世界拋棄的難過,在小清新喊她時,鼓著臉噔噔回了屋。 簡單沖澡換了衣服,她剛刷牙,就有人過來敲門。 何辰頂著一嘴的泡沫,開門對著來的人,沒好氣地說:“干、嘛?!?/br> 野人站在門口,視線往庭院里瞥了眼,這才問:“你昨晚和他出去了?” 在野人面前,何辰向來不注意形象。 她抓了抓濕漉漉的頭發,刷著牙點了頭。 來西北的時候,何辰的頭發剪到了齊耳的長度,現在已經長到能遮住修長的脖頸了。 野人的目光跟隨著她的動作,從頭頂落到了露出的耳尖。 他頓了頓:“沒出什么事吧?” 他其實想問的,是她有沒有事。 何辰臉頰被牙刷頂得鼓起來,“就是……抓了幾個該……該抓的人?!?/br> 其實具體的事情,他們已經都聽說了。 野人還是不放心,尤其何辰與范景有單獨出去這事,仿佛已經忘記了一起來的同伴,而與范景有更為親密。 這多少讓他感到有些失落。 尤其她還夜宿在那個男人房里,就算蘇姜解釋了,野人心里依舊難以接受。 何辰性格開朗,喜歡作弄人。 在學校時就三不五時逗人玩,只要長得合她胃口,無論男女。 越正經害羞的對象,她越是覺得好玩。 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