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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他只問道:“對了,董梁他們的腿怎么樣了?”李強抬頭看了邵云去一眼,倒也不打算瞞著他,只是苦笑著說道:“還能怎么樣,我家老爺子腆著臉面求了幾位庚省有名的玄術大師,最后也只說是骨頭壞死,壓根沒有醫治的可能?!?/br>邵云去點了點頭,也是。如果不是因為這樣,這些東西也不會今天才送過來,估計他們也是覺得連庚省有名的大師都治不好董梁他們,邵云去當日對董成所謂的無力醫治應該也不是什么假話。至于到最后也只派了幾個保鏢過來,大概還是對邵云去那番話耿耿于懷吧。邵云去可不在乎有沒有誠心什么的,反正報酬到了手,日后估計也沒什么往來了。他隨口又問了一句:“對了,你們有查出來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在背后耍的手段了嗎?”李強又是一番苦笑,只是壓低了聲音:“我們倒是找到了之前負責拉皮條的中年男人,不過找到的是一具尸體,對方壓根就沒有跑出過益市,那天晚上就出了車禍。唯一的線索就這么斷了,加上不管是李家還是其他三家,平日里仇敵都不少,背后黑手哪是那么容易能找出來的?!?/br>“這樣啊?!鄙墼迫ゲ灰詾橐?。又隨便嘮嗑了幾句閑話之后,李強說道:“既然東西已經送到了,那我就不打擾了,邵小爺,告辭?!?/br>邵云去點了點頭,將他們送出了宿舍門。再回到宿舍里,他看著地上的一堆禮盒,摸了摸下巴,索性全都打開。里面最貴重的大概是一枚雙魚玉佩,看年份,應當是出自清末宮廷之手,估摸著也就三十萬出頭。至于其他的文房四寶,龍井茶,孤本什么的,勉強也說得過去。只是——邵云去看著占了禮盒百分之九十體積的青少年奶粉以及不明商標的巧克力、酸奶、牛rou干、松子等干果……清一色的零食。他抬了抬眼,這是哪家的,貼心過頭了吧。然后他揣著幾塊巧克力回了教室。下午照例是體育課。做好了熱身運動之后,這會兒矮矮胖胖的體育老師不僅沒有就地解散,反而指了指跑道上放著的,中間綁了一小塊紅布的麻繩說道:“今天咱們要和八班的進行一場拔河友誼賽,同學們,高不高興?!?/br>說著,他沖著隔壁高高瘦瘦的體育老師招了招手。人群之中頓時一陣嘩然,只是因為相比于清一色矮個子秀氣型的一班,八班的男生比例超過百分之七十,而且大多是牛高馬大型,其中更不乏學校的體育生。“老師,不能不比嗎?就我們兩班的差距,根本沒有可比性好嗎?!币粋€向來比較活潑的女生當即反對道。體育老師反而樂呵呵的說道:“前面幾節課都比了,到你們這兩個班怎么能有意外,比賽嘛,友誼第一,成績第二,輸贏都沒有關系,重在參與?!?/br>就算輸了也沒關系,反正前面他帶的幾個班都贏了,賭注都已經到手了,總要給隔壁老李一點面子,拿一班去送菜正好。所以這個才是最主要的原因。不管一班的學生怎么怨聲載道,拔河比賽還是開始了。整個班的學生按照個子高矮排隊,然后交叉分布到麻繩兩邊。邵云去抬手點了點前面的一班碩果僅存的小胖子。小胖子回過頭:“什么?邵云去指了指自己:“換個位置?!?/br>“哦?!毙∨肿硬桓曳纯?,當即讓開了地方。邵云去站到小胖子的位置上去,站在他前面的衛修洛唇角一抿,有點不自在。砸,登徒子為了追他還真是不竭余力。體育老師哨子一吹,比賽正式開始。邵云去只覺得手里的麻繩一緊,一班好不容易排好的隊形頓時就散了。“1,2,1,2,……”對面班級顯然是實力碾壓一班,看見這么輕松就要贏了,號子喊的更大聲了。邵云去下意識的拽緊了繩子。衛修洛嘴角一彎。無論八班的怎么使勁,原本已經快要越過白線的紅布僵持頓時僵持在原地。“怎么回事?”體育老師扶了扶眼鏡,看著歪歪扭扭站都站不穩的一班學生和整齊有序使出了吃奶的勁的八班學生,一臉不可置信。邵云去頓時覺得這么做好像不太厚道。他又下意識的一松手。繃緊的繩子頓時拉著整個一班的學生向前撲去。……邵云去站穩身體,一伸手把衛修洛撈進懷里。然后背上狠狠的撞上來一個小胖子。體育老師縮回脖子,這才對勁嘛。邵云去不動聲色的松開衛修洛腰上的手:“沒事吧?!?/br>衛修洛勉強站穩身體,耳尖上染著一層薄薄的緋紅,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其他。他嘴角一抽,還不都是你搞出來的事情,他懷疑邵云去就是故意的。至于目的……但他依舊面不改色的說道:“沒事,謝謝?!?/br>“嗯?!鄙墼迫ケ尺^手,上面仿佛還殘留著衛修洛的體溫。作者有話要說: 邵云去:我看起來越來越像個癡漢。第38章晚上,橘貓兩只前爪扒著一盒酸奶,低頭舔上一口,嗯,熟悉的特供的味道,然后再抬頭瞄一眼邵云去。對方一手撐著下巴,抬起另一只手放在眼前,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等到它把一小盒的酸奶舔光了,邵云去終于動了,他長嘆一聲,從口袋里摸出兩塊巧克力,喃喃自語:“原本打算給他的,結果都沒找到機會送,果然還是因為不太熟的原因吧?!?/br>橘貓兩耳一豎,他?是它嗎?然后就看見邵云去看過來——它下意識的拉下耳朵,恨不得把腦袋埋進小小的酸奶盒子里。邵云去剝開兩塊巧克力的包裝紙,一顆扔進嘴里,然后把另一顆遞到橘貓面前:“喏,給你一個——”橘貓豎起一只耳朵,視線從邵云去臉上轉移到他手里的巧克力上,它翹了翹尾巴,嘴邊上一圈奶糊,一張口,把巧克力咬了過來。巧克力并不算苦,大概是加了奶和糖,甜甜的,不膩,還蠻合它的口味的。它偷偷摸摸的瞟了一眼登徒子,心里有點癢癢的不知名的感覺。此后的一個月時間里,邵云去難得落個清閑,開始了教室、食堂、宿舍三點一線的生活,除了抽空去銀行把李家給的那一百萬轉到自己卡里之外,幾乎是全天候的待在學校里。到了星期六,這份悠閑終于被打破。到訪的是一位三十七八左右的中年女人,她穿著得體的碎花連衣裙,嘴唇干燥的厲害,看起來格外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