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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賤人!”口吻聽起來真有壞女配的調調。 “對,小賤人!唐唐,咱們這么多年的朋友,一定幫你教訓這個小賤人?!焙蠖枔P起同仇敵愾的神情,沖狗友遞了個眼神。 “看我們給你帶了什么過來?”狗友取下背上的雙肩包,神秘兮兮地撐開口。 “這什么?”棠蔚低頭望去,只見包里放著三件她不認識的玩意兒。 “能幫你教訓肖錦宥的秘密武器?!焙笠惶柟创?。 狗友一件件往外掏東西,再一件件解釋道:“神行器,裝在鞋上,不會被發現,可以讓你的移動速度增加百倍,甚至于能夠短暫浮空。風刃鐲,可發出薄如蟬翼的風刃,致命暗器。最后這件最牛,異能干擾器,能發出干擾對手念力的精神波動,從而讓對手暫時失去行動力?!?/br> 棠蔚瞇起大眼,靜靜地看著三人——這已經不是幫她作弊了,而是幫她殺人。 作為書粉,她太了解異能武器的可怕之處,也知道這些玩意兒是正規的異能軍裝備,不允許私用的東西,這已不僅僅是觸犯校規了,還觸犯了法律。 為了個男人,對方利用她對付肖錦宥,讓她二人相斗,再曝出她私用異能武器的事,委實歹毒,傷人性命,觸犯法規,即便棠蔚這樣佛的脾氣,都難免心驚之后動怒。 穿書這么久,她本以為避開這群狐朋狗友就可以避免被教唆利用的結局,不想對方變本加厲想方設法害她。 “這些,哪來的?”她問道。 狗友朝山上呶呶嘴:“那邊新研發的武器,正在測試階段,沒正式投入使用,所以也沒備案?!?/br> 指的是山上的研究所,不過具體哪一間,他沒明說。 “送我?”棠蔚向背包伸出手。 哪想狗友卻飛快將包蓋上,往后一縮,狐朋一號按住棠蔚的手,開口:“別急呀。我們雖然是朋友,但你也知道,這些東西是違禁品,我們冒著風險拿到,也不是人家白送的?!?/br> “說吧,要多少錢?”棠蔚聽出這話外音。 “不貴,十萬積分?!焙笠惶栁⑿?。 “你知道我沒那么多學生積分?!碧奈祿u頭,干脆道,“折現呢?” “黑市行情是一比十二,給你個友情價,一比十,折現一百萬?!?/br> 棠蔚沉默不語,那三人見她不吭氣,生怕自己價碼報得太高,正有些忐忑,便聽她又輕輕松松開口:“成交,就一百萬。但這么大筆金額,我一時半會湊不出來,你們給我點時間?!?/br> “好說。兩周夠不夠?異能賽前結款?!?/br> 棠蔚點頭,又指那包東西:“那這些……” 對方倒大方,把包遞給她:“我們什么交情?你先拿去練習吧?!?/br> 錢要拿,肖錦宥和唐薇要死,一舉三得的事,他們并不著急。 ———— 棠蔚把照片和武器一并帶了回去,當晚就寫了封信,和照片一起,全部寄給肖錦宥,又給唐鳶打了通電話,確認她與肖錦宥之間不過是正常競爭而已,這才稍稍放心,最后把目光投向那袋武器。 用不用呢?怎么用? 是個大問題呢。 第二天,陳經年和云霜終于回校,沒有叫她去食堂,反而把她叫去了另一個地方——凌楓山北邊的會館。 凌楓山的北邊,都是各個古老門派建在學府的會館,這些門派傳承成百上千年乃至更加久遠,各自神秘的獨門修煉秘訣,被學府請入建館,做為顧問。 嚴悲雪、陳經年和云霜三人,就師承其中一個門派。 棠蔚站在北邊最高的一個會館門前,仰頭望去,會館的名字刻在高聳的青石上,朱紅潦草的古字,也不知是何字體,她隱約能看出,寫的是“赤秀”二字。 會館占據了全山最好的位置,雖然不大,卻清幽別致,視野廣闊,館中人很少,棠蔚一路走去,只看到兩個年輕人在打掃,許是得到吩咐,看到她也不驚奇,反放下手中的事,將她引到會館正堂。 正堂設著香案,案上掛有三排畫像,最上面兩幅是一男一女,年月久遠,紙張已略泛黃,然而人物栩栩如生,神采翩然,宛若生時。 “那是赤秀的祖師爺,左邊那位是與你提過的玄寰上仙,右邊這位是赤秀立宗之祖,名諱季遙歌,二人乃是夫妻,是我赤秀一門的始祖?!标惤浤甑穆曇糇詡冗呅¢T緩緩傳入,低沉鄭重,“小唐,今日喚你過來,是行拜師之禮。你可愿意拜我二人為師?” 棠蔚轉頭,見陳經年與云霜緩步踱入正堂。他二人臉上都有些微倦色,短短幾天時間,他們舟車勞頓回了赤秀本宗翻閱典藉查返祖血脈之事,數日未歇。 此前說收徒,不過是因著陳經年一口氣,像孩子玩鬧,如今卻起正式收徒的心意,故也問棠蔚意愿。 棠蔚還沒開口便覺心生澎湃,“唐薇靈魂”又開始發暖,她情不自禁脫口:“我愿意?!?/br> “那便先拜過赤秀祖師與列位掌宗吧?!痹扑讶记逑闳乃偷剿稚?。 棠蔚按著二人指引,逐一拜過祖師爺后又向陳云二人敬茶行禮,等禮畢后,陳經年才道:“赤秀一門為宗,淵源甚遠,有機會為師再向你細細道來。今日喚你來此,除了要正式收你入門外,還打算和你說說返祖血脈之事?!?/br> “師父?!碧奈荡笙?,自然而然喚出師父,只是叫完陳經年她又遲疑地看向云霜,“師……娘?”兩個師父,這要她怎么叫人?不如改掉吧。 云霜尚無反應,陳經年老臉已經紅透,這位剛還有兩分宗師風度的大廚立刻暴嗓:“胡鬧?!?/br> “兩個師父,那我要怎么稱呼你們?”棠蔚委屈——師娘有什么不好? “她是我師姐,你就……叫她大師父,叫我二師父吧?!标惤浤晖低悼戳搜墼扑?,清嗓道。 “哦……”棠蔚長應一聲,在心里暗道,她這師父真是遲鈍到極致了,云姐都沒急著撇清,他在急什么?順桿爬不好嗎? 這純情的師父??! 第21章 收寶 簡單的拜師儀式過后,棠蔚就跟隨陳經年與云霜去了會館后院。后院挖了個小池,池里養著幾尾錦鯉并半池蓮花,回廊繞池,假山圍拱,很是清幽。池中有一小亭,四面掛著幔帳,正中擺放著桌椅茶具并棋盤等物件。 棠蔚一邊跟在二人身后,一邊聽陳經年說起會館來歷。這會館是他們師父還在世時建成的,本來是交由嚴悲雪打理,后來因嚴悲雪志在四方,無心打點俗務,便交到云霜手上。如今云霜與陳經年是赤秀在太初會館的正副會長,只是名頭雖有,但館中已經多年沒有納新。一來這些所謂門派傳承千年萬年早就式微,年輕人不吃老派這套,興趣缺缺;二來陳經年和云霜兩人也無心收徒興館,故而這么多年來館中去者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