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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視那張跟我有幾分像的臉了?,F在是體會到了。我知道這種瘦和所謂的健康沒沖突,但還是覺得太瘦了。到醫院后季遣讓我坐著,他去排掛號單,等拿了掛號單我拍了給爸看,再說了一下季遣也在。我不好解釋,直接挑明了季遣放心不下我。媽那邊給我打電話了,她說:“老師老早就打電話過來問我怎么回事了,我一猜也是和你走了,你手機趕緊給他,我和他說一下。我打給他他不接?!?/br>我抬頭看了季遣一眼,開了擴音。媽說:“季遣,老師讓你第三節課前趕到?!?/br>季遣說:“知道了?!?/br>媽繼續說什么他都不吭聲了,我掛了電話。季遣拿著掛號單走在我后面。我挺想問他為什么不接媽電話,隨即想,換做是我也不會接的,爸媽對我來說是生我養我的親人,那對季遣來說和我一樣嗎?我在他這是不是特殊到可以撇卻親情呢?想得有點多,慶幸的是快想開了。那會兒在車上媽問季遣是不是要留在本地,之后季遣直白地指出了我的害怕,我承認了,不過這會兒倒我不怕了。季遣說最怕我生病,我最怕的是沒能陪他走出去,走到最后,沒能承受住他的貪欲,沒能一直寵著他。查出來是急性喉炎,醫生開了藥,回去的時候我讓季遣自己騎車去學校,我打的回停車的地方。冷靜下來回味猛地發現自己有些好笑,會因為季遣的幾句話而興奮的開不了車,手和腳一起發麻,這算不算傳說中的精蟲上腦?不管算不算,反正我傻坐著樂呵了幾分鐘才緩過來。宋了了有發微信問我好點了沒,我說好多了。她立馬申請了語音聊天,我一邊帶上耳機聽她說話,一邊開車。她說:“還有半小時下班了?!?/br>我虛虛地往外呵氣發出聲音表示在聽,她一直跟我說話,我一直呵氣,像條哈巴狗。她問:“男神,胡爾宇有沒有和你說過我什么?如果說了你就哈兩聲,沒有你就哈一聲?!?/br>我莫名其妙的哈了一聲,宋了了那邊語氣頓時正常了,原先聽著有點怪,她說:“謝謝,我懂了。因為你最近沒怎么理我,我以為他和你說了什么?!?/br>之后電話就被掛斷了。我扯下耳機,喉嚨里泛出一絲鐵銹味,醫生說我至少得養兩個星期,兩個星期內我是說不出話了。☆、二十六~三十三二十六.宋了了掛了電話后我繼續往家開。路上有輛車追著我后面按喇叭,一開始以為是我擋著人家了,沒想到后面那輛車一直跟著我,不時的有刺耳的喇叭聲。這年頭神經病還挺多,我拐彎開進了一條小道,那輛車竟然也跟了進來。前面有輛電瓶車堵住了出口,開不出去,我不得不把車停下了,那輛車也跟著停了。我透過后視鏡看到有人下車往這走,接著那人敲了敲我的車門,說:“季咸?!?/br>居然是仇覽,我皺眉把車窗降到最低,見他彎腰凝視我,嘴角一勾,說:“看來你不知道是我,我當你知道,好歹你也坐過我的車?!?/br>我點了點頭,拿過手機打字給他:車都長一樣,車牌記不住。其實有些生氣,但到底沒有發火,覺得這樣挺不上道的。他看了看,問:“你嗓子壞了?”我打字說是,又說你能不能把車退出去?仇覽嘴邊笑容擴大了,說:“當然。我本來想找你喝酒來著,現在沒事了,我馬上把車開走?!?/br>那輛車上又下來了一個人,走到仇覽邊上時我把車窗升上去了,在車窗上升的途中我不小心瞥到了那個人,不禁一怔。那個人是季遣的同桌,他顯然沒有看見我,和仇覽說些什么,聲音壓得特別低,看起來唯唯諾諾的。高中時聽說仇覽的父母離異了,有個弟弟,父母各帶一個,兩個兄弟并不常見面。如果季遣同桌是他弟弟的話,簡直就太奇怪了。季遣說過他同桌喜歡自己的哥哥。我見仇覽和他說話,兩人一齊往回走。之后他把車利索地開走了,給我發微信說抱歉,希望我早點病好。我等了十分鐘才開車走了,這十分鐘過得并不暢快。微信也沒回他。中午去的醫院,天黑前趕回家。時間拖得太久,我免不得被爸質問一番。我找借口,打字給他:醫院隊伍排的太長,中午人也怪多的。爸從鼻子哼哼了兩聲,說:“有病什么時候不得去看???人病了哪管什么時候,早看早好,你非要覺得午休人就少了?!?/br>我點了點頭。感覺不能說話點頭的次數多了,脖子有些酸,伸了個懶腰,窩回房間里了。差點要發信息給季遣問他同桌姓不姓仇,好在趕緊打住了,畢竟不關我的事,我不需要知道太多。然而手閑不太住,我轉頭就去找胡爾宇,問他和宋了了怎么了。半月沒聯系,他上次也沒有回我,我尋思著這會兒十有八九同樣不會搭理我,沒想到胡爾宇很快就回復了,說沒什么。我發:她今天打電話給我了,問我你有沒有和我說什么,我說沒有。那邊寫寫改改,始終是正在輸入。我開了電腦,拉過椅子坐下了,發現旁邊墻紙貼不牢了,我拉開墻紙一看,從墻紙和墻的縫隙里面抽出了一張泛黃的宣紙,上面什么都沒寫,也可能什么都寫了。這房間以前是季遣的,而季遣一手毛筆字寫得十分妙,他不喜歡拿水寫布練,通常是拿毛筆沾了水練的。爸說又不是舍不得那點宣紙,可他不聽,偶爾用墨水寫就是過年的春聯了,我猜這張宣紙是他拿來練字時用過的。和胡爾宇的聊天界面我見他還在輸入中,忍不住先拍了宣紙的照片發給季遣了,說了從哪兒發現的,問是不是他藏進去的。算一算估摸著也該下課了,實在不行等季遣回來了照樣能詢問。我把那張宣紙夾進書里,開著電腦打了幾盤游戲,胡爾宇總算回我了,他說:她喜歡別人。我問:她喜歡誰?這和你要和我說什么有關系嗎?胡爾宇說:答應她不說了,她不信我。我是云里霧里的,覺得他們一個個都太奇怪了。好像有什么是只有我一個人不知道的,只好發:那你這幾天又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不理我。胡爾宇說:看你不順眼。我回了再見的表情,胡爾宇又說:開玩笑的。然后我們不咸不淡地聊了幾句,他先說的去忙了,我放下手機專心的玩游戲等季遣回來。二十七.季遣對我的態度有些捉摸不透,我敢肯定他是一定會看我的微信的,但并不經?;匚?。有的時候非要我當面質問他,或者他當面告訴我。我估摸著他也就在早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