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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 時間過得飛快,兩個小時匆匆而過。 謝蓁花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寫完卷子,剩下半小時對答案及改錯。 她悟性高,又聰慧,很能舉一反三。以前謝氏作為望族,藏書頗豐,除了經史子集,也有些雜家雜學,什么,謝蓁也早就看過。她不是完全沒有基礎,因而上手得就特別快,再用試卷一檢驗,發現只錯了最后一個最難的選擇題,要是放在初中生里,她也算是學霸級的人物了。 謝蓁把試卷收進書包,又拿出物理來打算聽一節視頻課,手機里老師剛做完本單元的課程介紹,就有圖書館里的工作人員進來當面致歉:“實在對不起,麻煩大家配合一下,接下來我們要在報刊閱覽室內進行書畫比賽,大家可以移步樓上自習,也可以留下來觀看。等比賽結束后,閱覽室恢復正常使用?!?/br> 閱覽室里人員混雜,有周末寫作業的初高中生,也有備考公務員的社會人士,還有十幾個每天進來打卡看報的老大爺。聽到消息,也只是悉悉索索稍微抱怨了幾句,很快就行動起來,各自收拾東西離去。 許多人匆匆去樓上占座,也有人選擇就此離開。謝蓁背著書包走出來,就見門外站了一排學生模樣的人,還有七八位鶴發童顏的老先生,個個都帶著毛筆硯臺等工具,大概就是書畫大賽的參賽人了。 謝蓁這些日子都是用水性筆寫字,乍一看見毛筆,內心驀然生出了一股nongnong的懷念之感,本來要上樓的腳步也頓住,打算留下來看看所謂的書畫比賽到底是怎么個比法。 這時候,市圖書館對面的街上,幾個少年正從二樓的電影院下來,仔細一看,正是魏丞一行人。 昨天晚上零點,影院做活動,十幾部漫威電影按順序播放,觀眾可購買通票,于活動期間的任意時間進入影院觀影。 吳海潮早就買好了票,約著兄弟和他一起走進神奇的漫威世界。結果因為一點小意外,他們各自回了家,今天早上才重新聚集,殺進影院一坐就是六七個小時,看了三部電影。 影院里的爆米花齁甜,一行人吃得舌頭發麻,終于遭不住,商量著出來透透風,覓食完回去再戰。 出了影院,回到陽光熾烈的現實世界,稍微還有那么點不適應。張平把3D眼睛往衣領上一掛,瞇著眼睛往對面一瓢,半晌疑狐道:“那小子不是昨天一起打架的那個么?他還會去……圖書館?” 魏丞一愣,問:“誰?” 張平抬手往對面一指:“諾,穿紅衣服的那個,昨天就是他報的警?!?/br> 吳海潮:“丞哥,上不上?那小子害我們進了次派出所,不找他說道說道?” 魏丞眼眸一沉,本打算就這么放他走,腦海里卻突然閃過昨天派出所門口兩個舉止親昵的身影,最終還是冷下聲音:“去看看?!?/br> 繼昨天派出所后,不良少年們又一次踏足了一個“打死也想不到會去的地方”之一——市圖書館。 圖書館內,謝嶠停好自行車,熟門熟路地在一樓閱覽室里找到了他姐。他一會兒還有訓練,加上出門的時候有事耽擱,這會兒匆匆忙忙跑進來,也沒打算多呆,看看就走。結果發現他姐沒有在學習,而是背著書包站在桌子前,正在看人家寫毛筆字。 這些文化人的東西謝嶠向來不感興趣,眼光掃過,從背包里取出個保鮮盒交給謝蓁,里面整整齊齊碼好了切小的水果,看起來花花綠綠的,令人頗有食欲。 “這是什么?”謝蓁問。 “媽給你弄的,怕你學習太累?!辈贿^現在看來,他姐明顯不在學習,看人家寫寫畫畫陶冶情cao呢。 謝嶠覺得,他媽就是瞎cao心!他姐怎么就不正常了?沒見每天好吃好喝的依舊和以前一樣熱愛藝術熱愛學習嗎?就昨天晚上,她還自個兒去吃了份輕斷食套餐,試問一個正在減肥努力變美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會有輕生的想法? 上次那個純屬意外,被謝天德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才會不小心做了傻事。 閱覽室里擠了不少人,桌子被拼在一起后,參賽者們站成一排,各自開始寫字,觀眾就站在桌子對面,可隨意走動觀看。 魏丞他們跟著目標進到館內,左右張望尋找穿紅色T恤的人,還不知道自己來遲了幾秒,他們剛從前門進來,謝嶠就從后門出去,完美錯過。 “我去,這是干啥呢?圖書館里還有書法表演???”吳海潮的大嗓門穿透力極強,剛一進來,就驚動了不少人。門邊的老年組紛紛抬起頭來,對他致以不滿的目光。 吳海潮一愣,頓時不敢說話了,站在原地靜默如雞。 咋還有點武林高手的感覺呢?有殺氣。 魏丞踹他一腳:“你他媽小聲點?!?/br> 轉過頭,就見人群里穿白裙子的漂亮女生雙手抓在書包帶子上,目露震驚地將他看著,末了,奉送一個微笑。 魏丞:“……” 第17章 有一瞬間,魏丞是起過逃跑的念頭的。 轉念一想,不對啊,憑什么? 老子和她又沒什么關系,怕她做什么? 這圖書館又不是她家的,難道只許她來,不許老子來??? 然后一邊做著心理建設,一邊裝作自己真是來看書畫比賽的,裝模作樣地繞著桌子慢慢走動起來。 這就是個業余的書畫比賽,分老年組和青少年組,老年組大多是市書畫協會的成員,青少年組則是來自圖書館和少年宮書畫培訓班的學員,每半年舉辦一次,熱心群眾也可參與,只是作品不進行最后的評比。 謝蓁看了一圈,發現除了老年組的作品還能入眼外,青少年組的簡直有些沒法看。 現在的學生以學業為重,很少有專門抽時間下苦功研習書法的,不像以前,要讀書就得先學寫字,一手好字,不僅可以幫你得到眾人的贊譽,有時甚至還能謀取一個官位,名利雙收。 就比如謝蓁的阿兄,曾經為了練字,寫完整整三大缸水,到最后水都變黑了,顏色如墨一般,濃稠深黑。 她雖然沒阿兄下的功夫多,但好歹名師出高徒,又和阿兄用的同一個字帖,追究起來其實不差什么,只不過風骨稍遜罷了。 書法比賽完,青少年組的就歇了筆,老年組開始比繪畫。 這次的繪畫主題是花,隨著畫紙上五彩斑斕的顏色層層暈染開,圍觀的人群也開始覺得有意思起來,比看寫字的時候更帶勁了。 吳海潮他們幾個被迫擠在人群里,簡直苦不堪言。 這都什么跟什么??? 就說剛才那毛筆字吧,要不是周圍的人在討論,他們都不知道人寫的是篆文,一個個跟畫符似的,要是換成紅筆黃紙,立馬就可以貼到家里鎮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