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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那個“假紈绔”許從亦。 “二位怎么有閑心來這了?”許從亦散漫地走進來,隨便找了個椅子坐在了他們對面。 孟舒苓沒說話,方天揚笑笑:“許兄今日怎么閑在家里?沒出去尋些樂子?” “偶爾也休息休息。比不得方公子,日日圍繞在美人身旁,自然不覺得無趣?!痹S從亦看向孟舒苓,分毫不覺得難為情。 孟舒苓也不是沒見識過這位許公子的樣子,她抬起眼睛,也那么直直地看回去:“許大哥是在夸宛儀漂亮嗎?” 許從亦倒配合,真跟哄小孩似地點點頭:“郡主自然是最漂亮的?!?/br> 孟舒苓聞言便戳戳方天揚:“許大哥說我好看呢?!?/br> 方天揚心里向許從亦翻白眼,臉上卻露出一個微笑:“是是是,郡主好看,好看得不得了?!?/br> 孟舒苓知道這倆人在裝模做樣,自然也不會當真。她便就這么坐著,等著許從亦再開口??烧l知,許從亦說完這句,竟然不再說話了。 屋子里一下安靜下來,隱隱的還有那么一點尷尬。孟舒苓端起茶盞來,假裝喝茶來掩飾那么一點點的不自在,卻余光瞟見,許從亦竟就這么靠著椅背閉上眼睛開始假寐了! 這人還真是隨性啊。 孟舒苓看了方天揚一眼,方天揚好像習以為常一點都不驚訝。她最終也沒說什么,她與許從亦接觸過幾次,只覺得這人行為舉止有些“輕浮”,可卻不好拿捏應對,許從亦現在什么都不說,大概已經是最好的情況了。 等到日頭漸漸西斜,瞧著時辰,朱雀大街上的小販大概都該出城回家了,終于有人來報,道是丞相夫人回來了。 “哎呀郡主久等了,實在不巧,應下了郡主的帖子,臣婦舅母那里又出了事。家里的情況也不瞞著郡主,還請郡主恕罪?!睂幨喜焕⑹且坏纫坏乃?,她進了屋子,原先孟舒苓三個的沉悶氣氛一下子就被打破了。 “你這不爭氣怎么在這坐著?還不快坐好了?成何體統!讓你爹瞧見少不得又挨一頓鞭子?!辈鸥鲜孳哒f完話,轉眼看見自己兒子在椅子上靠著,寧氏又走過去,一把將沒骨頭似的許從亦“拎”起來。 許從亦像是剛睡醒,迷迷糊糊睜開眼,晃了兩下才坐正了??粗鴮幨弦沧铝?,他才開口道:“家里來了客人,您二位都不在,我這不是出來接待一下嘛?!?/br> “許久不見,伯母比從前更有活力了?!泵鲜孳咝澚搜劬?。這么多年下來,這種小女兒的“甜美”笑容,幾乎都要成了她的本能反應。 “郡主說笑了。聽聞郡主要來玩,原是準備了府里廚子做的糕點,只是這會瞧著時辰恐怕也不好吃了,等趕明著人給郡主送去嘗嘗?!睂幨线B忙又笑道。 “那我就不與伯母客氣了。伯母這里的糕點著實好吃?!?/br> “這有什么好客氣的,郡主喜歡是我們的福氣。這位就是方公子吧?”寧氏說著,又看向了方天揚,“早就聽聞了公子氣度不凡,今日得見,果不其然。不愧是跟著王爺在隴西歷練過的?!?/br> 方天揚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笑:“夫人謬贊了?!边@寧氏還著實熱情,讓他一時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寧氏見狀,便也不再說什么,仍舊是看向了孟舒苓:“不知郡主今日來府上,是有什么想玩的,想吃的?” ☆、平生風月只論多情 孟舒苓便又是甜甜一笑:“原是有件事想問問伯母,不知道伯母方便不方便說?” 寧氏便笑得和藹:“郡主是有什么事想知道, 哪有什么方不方便, 郡主想聽,臣婦自然說給郡主聽?!?/br> 孟舒苓在寧氏眼里也就是個小姑娘,小姑娘對各種事情都好奇, 也倒不讓人意外, 她也就自然沒什么好揣測避諱的。 孟舒苓便道:“聽聞王家的公子想要娶我顏jiejie, 是伯母到府上去說了這件事。我因同顏jiejie關系好, 所以想問問詳細。聽人說女子嫁了人大多不自由,我日后還想和顏jiejie玩呢?!?/br> 一邊的方天揚聽著,默默垂下眼簾。孟舒苓這理由大概沒少用吧,說得這么順當。 寧氏便笑起來:“郡主說笑了,郡主要見的人遑論到了哪府上,都沒有見不上的理。不過是人家請托了臣婦。不怕郡主嘲笑,臣婦素來有這個名頭在,索性成全一樁姻緣也算是好事, 便也就這么做了?!?/br> “伯母可知那王公子是怎樣的人?” 這話把寧氏問得給愣了一下, 她是后宅的婦人,交往的也都是各府的夫人小姐, 若說與王梓用的交際,不過也就是像方天揚這樣,見個面,話都說不上幾句。 “不瞞郡主,若要讓臣婦說個丁卯, 那可就是妄自揣度了。這王家公子,臣婦只見過不多幾次,不過是聽各府的夫人,又并他娘親提起,這才略略了解了些。道是家世、年齡、外貌、才學,都算符合,這才往顏府去了一趟?!?/br> “伯母是幫王家夫人去說合呀?”孟舒苓眨著大眼睛問道。 寧氏點點頭:“倘若定了,才要請專門的媒人上門,臣婦先去,是探探顏家的想法。顏家倒是沒有明說,看著卻像能考慮考慮?!?/br> 寧氏到底是丞相夫人,雖然性格外露些,可說的話卻也能當得住滴水不漏。孟舒苓試探幾次,都沒試探出什么太有用的來。 偏這時,一邊坐著的許從亦,突然笑了一下。 “許公子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孟舒苓打從許從亦進來,就覺得他似乎藏了什么秘密,這會便順勢問了過去。 許從亦笑得散漫,也不看她,只是看向了方天揚:“我知道你們想問什么,這事與其問我娘,你們還不如方才就問我呢?!?/br> 寧氏和孟舒苓都面露不解,偏方天揚看看他,想了想,起身道:“許兄,借一步說話?” 許從亦一副“我就知道你能懂”的表情,慢悠悠起了身,踱著步子走了出去。 方天揚起身向寧氏略行一禮,又以眼神示意孟舒苓放心,這才跟了出去。 雖紅日西斜,可外面到底還是熱些。許從亦最是個會享受的主,自然不會就站在外面和方天揚說話。他一直走到了一處臨水的亭子,才怡然坐了下來。 丞相府內有一處人工開鑿的池水,引了外頭的活水來,故而水質清澈,可見游魚。方天揚也不見外,跟著便坐在了他對面。此處還真有涼風徐來,倒比日頭底下舒服不少。 “許兄有什么話不能在屋里說,偏得出來?”與許從亦接觸過一回,這次再見,方天揚那種對這個時代的人本能的一點懼怕竟然少了不少。 許從亦一雙桃花眼,笑起來更顯風流:“方公子是聰明人,與你說話我也舒服。我娘不過是個安于享樂的婦人,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給她平添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