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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頭掙扎,然而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從床上滾到地下,又滾到窗戶邊,最終還是被壓住彈了好幾下,耳朵通紅。宗銘手機響了,于天河發來抗議:“那么大的床都盛不下你們倆嗎,非要在地上搞,這么大聲別人還怎么睡覺?都幾點了?”宗銘掛斷電話,將李維斯拖回床上,諄諄教誨:“以后領導體罰不要逃避,以免引起路人抗議?!?/br>李維斯捂著耳朵吸氣,宗銘眼中賊光一閃,忽道:“失婚老鰥夫怨氣很大啊,我們幫他在百合網注冊個用戶吧?”“……”李維斯誠懇道,“你積點德吧?!?/br>宗銘想了想,點頭:“是啊,積點德吧,不要禍害廣大相親群眾了,于天河這種鬼畜還是自己擼去吧?!?/br>李維斯為他們的友誼真誠點贊。次日周六,宗銘吃完早飯和白小雷打了個電話,告訴李維斯要去派出所開案情通報會。李維斯下樓開車,正好遇見于天河帶著于果下樓,父子倆穿著親子足球服,看上去又帥氣又和諧。于天河平時穿正裝居多,因為骨架纖細,皮膚白皙,看上去頗有點弱不禁風,誰知穿著短袖短褲身材竟十分有料,臂部和腿部的肌rou頗具規模,胸肌似乎也不錯,在運動衣下凸顯出漂亮的輪廓。“要踢球嗎?”李維斯拿起足球顛了幾下。于天河伸腳接住足球,流利地在足尖顛了個花兒,身姿十分瀟灑,“天氣好,帶孩子運動一下……下次有空一起玩啊?!?/br>“好啊?!崩罹S斯揉了揉于果的頭發,正好焦磊洗完碗出來,于天河丹鳳眼一瞇,喊道:“焦磊,來跟我們踢球吧?!?/br>“???”焦磊受到了少許驚嚇,沒想到自己竟然有這份殊榮,明明昨天晚上于天河還恨不得用眼刀把他戳死。受寵若驚地回:“好、好啊?!?/br>“去換衣服?!庇谔旌訑[了擺手,說,“我先帶于果熱身?!?/br>焦磊“哦”了一聲,同手同腳地走了。李維斯直覺一股極為詭異的殺氣正在于天河身上溢散出來,非常識趣地說:“那我們先走了!”于天河微笑揮手:“再見!”和宗銘把車子從石湖農場開出來,李維斯擔心地問:“于哥不會和焦磊打起來吧?你覺不覺得他們好像很不對盤?”“打去唄?!弊阢懣礋狒[不嫌事兒大,“我還一直在想他們誰能弄死誰呢!”李維斯只能感嘆他和于天河之間金子般的友誼了:“于哥能是焦磊的對手嗎?”“他學了十幾年柔道,前幾年還拿過次輕量級的業余組全國冠軍?!弊阢懻f,“雖然比利時屁大點兒地方沒什么能人,但好歹也是全國冠軍不是?”“這樣啊……”李維斯不禁扼腕,可惜要去派出所開會,不能親眼目睹柔道基佬大戰鐵血戰士了。上午九點半,孫萌謀殺案全組人員在派出所會議室碰頭。白小雷通報了過去一周的案情進展,他帶人把孫萌生前的社會關系梳理了一遍,走訪了一些和她有齟齬熟人,之后又調查了常曉東的親戚朋友?,F在基本確定嫌疑人不在死者三次元關系網內,應該是網絡上結下的仇人。“根據宗處長提供的資料,我們和網站聯手調查了可疑ID‘天星天晴’,現確認原主已經去世,這是個幽靈號?!卑仔±渍f,“自孫萌追思會之后,這個幽靈號就銷聲匿跡了,我們懷疑他可能注冊其他ID繼續在網站潛伏?!?/br>李維斯不禁皺眉,如果疑兇換了馬甲,又追不到IP地址,那豈不是永遠都抓不到他了?白小雷馬上回答了他的疑問:“ID和IP可以換,但人的行為習慣是改變不了的。為了找到嫌疑人的新身份,我們的專家對他過去一段時間的留言做了詳細的研究,總結了他的語言習慣、偏好、上線時間等等,做了一個抓取軟件,已經通知網站掛在服務器上了。以后只要有與他相似的留言出現,服務器就會報警,直接抓取他的ID和IP?!?/br>高大上??!李維斯精神一振。白小雷接著道:“人工偵察還要繼續,尤其要緊盯熱門作者。嫌疑人手段兇殘,很可能對其他作者下手,一旦發現有人無故停更,或者風格大變,馬上通知網站與其緊急聯系人溝通,絕對不能讓慘劇再次上演?!?/br>其他幾名刑警一一發言,說了一些自己的看法,之后白小雷讓大家散了,和宗銘、李維斯又開了一個小會。宗銘把過去一周他和李維斯偵察到的情況給白小雷講了一遍,說:“我們認為錢卓民有可疑,不過現在沒有任何證據,‘青春無悔’可能掌握了一些東西,但出于自身利益不會輕易和我們合作——他們在當地是明星機構,地方上比較保護?!?/br>白小雷秒懂:“我聯系一下當地派出所,先把盧星晴的資料調過來。至于錢卓民,反正學校內部資料你們已經看過了,等抓住點證據我們再出手,比較硬氣一些?!?/br>宗銘點頭,道:“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沒辦法把幽靈號和錢卓民聯系起來,我的信息員正在查他的互聯網痕跡,但難度很大,他的清理工作做得非常好,幾乎什么也查不到?!?/br>“是個高手啊?!卑仔±讎@道,“干脆我派一組人過去盯他一段時間吧,二十四小時監控,只要他有問題,一定能露出狐貍尾巴來?!?/br>宗銘同意,白小雷當即點了一組人,讓出發去錢卓民所在的城市展開監控。下午四點半,監控組到位,那邊的派出所也把盧星晴的資料發了過來,宗銘和白小雷研究一番,沒發現什么不妥,不管她是自殺還是意外,法醫檢驗結果都是一樣的——藥物過敏。晚飯之前,李維斯和宗銘回到了石湖農場。進門的時候家里靜悄悄的,沒有預料中的生死PK,草地還是草地,球門還是球門,巴頓寂寞地趴在狗窩里打著盹兒。“好好的啊……”宗銘貌似有點遺憾,聳聳肩上樓去了。李維斯踱到廚房,只見焦磊一臉郁卒地坐在高腳椅上,正在分切一塊巨大的牛rou,看他的表情仿佛和這只牛生前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怎么了?”李維斯問,“怎么垮著個臉?踢球不開心么?”焦磊看他一眼,嘆氣:“你要是被人連射三十次,你能開心嗎?”“……”李維斯沒想到于天河戰斗力這么強,“你也射他呀?!?/br>“我倒是想!”焦磊捶胸道,“見了鬼了,我一個都沒射進去!”接下來是半個小時的吐槽時間,經過焦磊充滿語氣助詞的敘述,李維斯終于弄明白了事實真相——早上他們離開以后,于天河以教兒子踢球為名,和焦磊展開了雙人足球對戰,經過一個小時的PK,成功把他虐成了翔,非但以各種遠吊勾著他繞草地狂跑上百圈,還以嫻熟的技巧成功碾壓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