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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問出,只是盯著喬鹿。 喬鹿眨了眨眼苦澀的笑了笑:“我什么都沒問,他什么都沒說。還有...他...有女朋友了”女朋友這幾個字澀的嗓子生疼,強忍著說完拿起邊上的果汁飲下。 于沐瞪大了眼睛,嘴里脫口而出:“臥槽”而后悄然無聲。 喬鹿沒有在回應,窗外白雪覆蓋,今天應該是開心的,畢竟她一個星期前就開始計劃了,要給于沐好好過個生日,慶祝下她還真安安穩穩念到大二了?,F在突然一切都變得索然了,自己又沉回到那種情緒里了。 這樣真的好累,喬鹿對著窗外開口:“于沐啊,我好像有點不想在這里了” “什么?”于沐沒太懂喬鹿的意思,只能等待著她的解答。 喬鹿搖了搖頭,拿起杯子嘴里念叨著:“今天你生日,得祝你生日快樂,至少...今天得是快樂的” 于沐和她碰杯,話只聽到了前半句,她不知道喬鹿怎么了,她只知道這幾年喬鹿好像有些不正常,但又太正常。說不清,說她有事,她沒事,一切都很正常。說她沒事,不,她有,但就是說不出到底哪里不對。 兩種矛盾的情緒通通落入一個人身體里,她是糾結的,就如她那句話,她有些不想在這里了,她有些........ 喬鹿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酒店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十點送喬鹿回到宿舍樓底,擁抱,分離。這個過程從開始的不舍到最后的平淡,那點難過情緒被一次一次磨滅的絲毫不剩。 要習慣的,喬鹿總是這樣勸慰自己。 “于崽,回來給我帶包面包啊”聽到這聲喬鹿轉過頭來看,樓上窗戶冒出半個腦袋朝樓底下的于沐喊著。 于沐前腳剛邁進宿舍門,后腳又退了出來,笑著沖上喊:“給老子800跑路費轉支付寶啊......” 嘴邊勾起一絲笑意,恍然間喬鹿才發現自己離這種生活已經過去兩年了,才兩年,她抬起頭小聲呢喃,怎么感覺那么久了...... 今天應該回去的,訂的12點的票。在車站坐著那段時間,喬鹿腦子里想了很多,什么都想,最多的還是關一。 多數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她想在見他一次,想問問當年分開以后他發生了什么,為什么不見她,出獄為什么不告訴她,為什么...就可以在這么輕易的和別人在一起了呢...后面這句,喬鹿思來想去還是不問了,太矯情了。 誰都能重新開始,更何況,他已經那么苦了,有人能陪他,不是很好嗎。 想到這,敲下手機鍵盤和那個圓圈圈頭老板請假。剛準備按黑屏幕,手機彈出信息點開對話框,老板發來了一個表情包,是一只狗咬牙切齒的。喬鹿頓了頓回過去一個摘下墨鏡的表情,隨即按黑屏幕。 笑意浮現在臉上,回去上班估計免不了又是陰陽怪氣的問話了。不管了,起身。 像是剛剛又給自己找了個振作起來的理由,朝著鳴笛的火車揮了揮手,她要去尋找這些答案了,不論好壞,她都接受。 走出車站,被一股冷風吹過,刺骨的寒意傳來。喬鹿緊了緊身上的棉服,把長一節的圍脖向上又繞了一圈,體溫回來了一些。 站在無人的大街上,她有點后悔了,她該去哪里找關一呢,總不能去碰到他的那個花店門口蹲著等他吧,太傻逼了。 ............ 花店門口,蹲了一小時的喬鹿,站起來腿麻下來的那瞬間,喬鹿覺得自己真的是個傻逼。 用快僵掉的手滑開手機,快速定了個酒店。叫車往酒店方向駛去。 躺在柔軟的床上,她又開始失眠了。腦袋胡思亂想,越想越煩,越想越難受。她坐起身,往衛生間走去。 放好了熱水,解開衣帶躺進浴缸里。 放的有些多,水溢出去了些。她慢慢抬起手腕仔細的看著血管的紋路,如果一刀劃下去......... 在浴缸里自殺很不舒服吧,但是電視上那些人好像都是選在浴室,紅色血水滿溢周身,想想都覺得驚悚。 這樣不太好,總不能讓失去你的人,承受了失去的悲痛還要在承受你的驚嚇吧。 應該選在一個晚上,收拾好家里的一切,然后提著垃圾鎖好家門。把垃圾扔進桶里,散步到小公園坐在長椅上......... 手腕突然傳來一點涼意,喬鹿自嘲著捂住手腕,放心,現在她還不敢的,只是有點想了。 她 好像很久沒有聯系喬平了,自從出來工作,第一年還聯系的勤一些,后來她有些不想聯系了,不是不想她,喬鹿很想她特別特別想。以前遇到事第一個想到的總是喬平,好像她能解決所有,有了她心里就什么都不害怕了。 小時候喬爸很忙不?;丶?,喬鹿和喬平睡一起,半夜喬平上個廁所功夫,就聽見喬鹿擱屋里邊扯著嗓子喊mama,她著急進屋,看見坐床上的孩子抱著她的衣服,哭的鼻涕糊的滿臉都是。 最初幾次喬平看見心疼的不行,連忙跑過去抱著哄。 后來喬平實在忍不了,等她大了點就一腳踹她到別的房間,美曰其名的說為了喬鹿的成長,要學會獨立,第一步就是獨立睡覺。 喬鹿哭著抗議,最終還是被駁回了,她只能開始一個人的路程。 開始時,她害怕睡不著,就悄悄的抱著枕頭到喬平那屋,她也不直接上去,她就站在那等,等喬平醒過來讓她上去。 說來也奇怪,自己在床上黑暗的環境是真的怕的要死,但是現在有了個目標,站在床前就一點也不害怕了。 喬鹿是不害怕了,喬平每次醒來都被她嚇得半死。黑暗的環境下,你發現你床頭站著個人,最關鍵那人還要弱弱的說:“媽,我睡不著~” 現在想想,喬鹿都想替喬平給那時候的自己比個中指,真慫。 現在,她的害怕已經全部都消失了,就像那句話,總是...要習慣的...出來這幾年,發生的一些事,最初是忍著不說出口,怕她擔心。 后來,她發現,她想傾訴時,話已經爛在肚子里,她...說不出了...很可悲。 不是不想她,是不知道怎么面對她,她是個很別扭的人,面對不了,她就想逃避... 喬平打來視頻,她的第一個念頭也是不想接,等著它響完再在第二天發一個昨天沒看見。這事就算過去了。 有幾次沒辦法了,硬著頭發接起來,聽喬平扯東扯西的瞎聊,最后說到了方郁姐,她離婚了。 喬鹿靠在墻上,回想著上一次見她,那還是結婚的時候,雖然是一次次重復著應對客人說的話,但兩個人都笑的很開心。 后來,那個只見過一次面的姐夫,說謊,騙人,不工作,好吃懶做,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