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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商討一下,陳玨都不著痕跡的岔開話題。直到又過了三天,陳家舅舅親自上門。陳爸爸、陳mama把家里的果洗凈裝盤,沖沏好一壺好茶,倆人一左一右坐在陳家舅舅的身側,眸子里滿滿的期待和熱切。陳玨坐在舅舅的對面,一一有序的給爸媽、舅舅倒杯熱茶。陳家舅舅由淺入深一一將報名參加西部計劃的利弊道出。若說好處,其一是陳玨曾提到過的鍍金和國考、事業編考試時的加分;其二是給予榮譽獎勵,無論是入黨還是報考公務員時優先錄??;其三無非是一些經費補助、 人身保險。當然,如果陳玨曾貸款入學的話,在參加西部計劃后,還款的期限也可以延長一至三年。略略停頓一下,陳家舅舅抿一口茶水后,他又將弊端點出。若說參加西部計劃的弊端,首先是不知會被安排在哪里,能不能適應并融入所謂的基層工作;其次是薪酬待遇,說是國家補助,然后由地方落實經費,凡是在體制內待過的人都知道這其中有多少貓膩;再來就是一般參加西部計劃的志愿者大多數是兩年到三年的年限,很少有一年的,等回到家里后,不但年紀大,就連從業經驗也相當于零;最后則是政策的落實。倒不是他不信任國家對于此項的實施力度,以及政策的執行力度,實則是閻王好見小鬼難搪。陳家爸媽各自坐在位置上,姿勢不變,臉上滿是沉浸思考的肅穆,就連陳玨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陳玨之所以會想到參加西部計劃,最大的原因則是借此機會逃離端木羸,為不去學校拿畢業證找一個說得過去的借口。至于小舅舅口里的那些好處弊端,陳玨從沒有深思過。這么一來,爸媽絕對是不會同意他去參加西部計劃。這該如何是好呢?“陳玨,你是怎么想的?”同一時間,陳爸爸、陳mama的視線轉移到陳玨身上。那一瞬間,實質性地目光壓得陳玨有些喘不勻氣。“我,”陳玨知道如果不好好解釋一下,爸媽心里絕對會落下陰影?!拔蚁肜眠@一年時間,既能有時間和空閑復習考試,又能在某種程度上為自己的人事檔案添上一筆光彩?!?/br>聽聞兒子并沒有被所謂的憂國憂民的道德大義綁架,也沒有因此而沖動的一往直前不回頭,陳爸爸和陳mama放心了。只要他沒有那個念頭,不像他那個早逝的姑姑就好。他們害怕的不是兒子一時走上歧途或是一念之差壞了他自己的前程,他們最怕的是曾經的前車之覆。“如果是這樣,”陳舅舅翹起二郎腿,沉思了一小會兒,“如果是這樣,那倒簡單了?!?/br>于是,陳爸爸、陳mama的視線又轉回陳舅舅身上。“最近,省里有個關于醫療對口幫扶的文件即將下達?!标惥司藢⑺乃妓鶓]娓娓道來,“我們醫院恰好也在名單內?!?/br>“如果,陳玨只是想為自己鍍金添彩,完全可以和我們醫院簽署一份短期的聘用合同。這樣,他不但能享受合約工的福利待遇,也能參與對口幫扶中?!?/br>“于公,陳玨算是幫了舅舅一個忙,幫了我們醫院一個忙,畢竟,愿意前往異地工作的人還是少數。于私,無論是薪酬待遇、福利政策,陳玨不會差正式工多少。而且,考公務員也好,考事業編也罷,這也能算作是工作經驗?!?/br>不用問也知道,爸媽絕對會同意舅舅的提議。因為陳玨他本人對此也很心動。只是……“舅舅,我只有助理醫師證?!?/br>“足夠了?!被蛟S是平日里打官腔、裝模作樣的太累了,或許在自家人面前無需隱晦,陳舅舅所幸直言不諱?!罢嬲袌虡I資格的,有幾個會舍下現在的境況遠去他鄉異地。再說,這種事,看著光鮮,其實……”他呲笑一聲,“其實里子是怎么回事,有幾個不知道?!?/br>不出意外,陳舅舅的提議,陳家人全票通過。激動的陳mama邀請弟弟一同吃晚飯,陳舅舅婉言推拒,他還有局要赴約。陳爸爸、陳mama和陳玨表示理解,紛紛起身送他到門口。別看陳舅舅只是小城人民醫院的外科主任,但人家每天邀約不斷,應酬未曾間斷過。“啊,對了。明天記得拿上你那些檔案證件到我們單位來?!迸R走前,陳舅舅又叮囑了一句。陳玨點頭。舅舅會這么說,就意味著除了這一層手續外,其他的已不是問題。送走了陳舅舅,陳mama和陳爸爸俱是一臉喜意。“老大啊,得虧你在半路上碰到了你舅,要不然咱們還真不知道那里面有那么多的道道兒?!?/br>陳mama的話語中掩飾不住的后怕和慶幸,陳爸爸贊同的直點頭。若不是小舅子半路上截胡,他們還真無法預料會怎樣。“是啊?!标惈k也很慶幸,倒不是因為舅舅的那一席話,而是父母的態度。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能趕在月底完結,書顏只好見縫插針碼字,所幸大綱齊全,思路清晰,若不然還不知道又要到猴年馬月才能更文了!⊙﹏⊙b汗☆、第八十六章可能是陳家舅舅事先打過招呼的緣故,陳玨在人事部簽了一份兩式為期一年的雇傭合同,整個手續辦理順利、快速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到底是舅舅太給力了,還是對口幫扶實在是不得人心。陳玨思忖著的同時走向院長辦公室,陳家舅舅等在那里,他得去露上一面,見見院長。一番精短的介紹,兩廂客套的你好,十分鐘后,陳玨拿著檔案袋離開。無論是院長,還是舅舅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陳玨也不是蠢人,面子里子都有了,實惠也有,那就沒什么好再說的了。陳玨回家把事情的大概情況和父母說道一番,陳爸爸和陳mama也覺得事已至此沒什么好置喙的了。沒多久,陳玨就接到陳舅舅的電話。電話內容只有一點,就是告知陳玨準備一下洗漱衣物,再有幾天,他們醫院即將派遣第一批醫療隊前往四川某個需要幫扶的對口醫療點。得知陳玨即將離開家,陳mama很是不舍。前幾年因為學業的關系,兒子只能一年回來一兩回,多少也能緩解一下父母的牽掛和思念。然而這一去又是一年,能不能有時間回來還是個未知數。一時間,陳mama的心理滿滿的都是兒女即將遠離自己的酸楚。她就像是一只滿心期待幼雛能早日翱翔天空,又擔心它們會撲棱著翅膀從樹枝上掉落的母鳥。憂心忡忡的同時又滿懷期望。陳玨攬著陳mama的肩頭,低聲勸慰幾句,直到陳mama嘴角上挑,露出了笑意,他才松了口氣。等晚上陳爸爸回來后,一家人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