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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的交情,誰不知道誰??!裝什么大尾巴狼!郝少峰撇撇嘴,他才不和上官銳一般見識呢。李銘遠瞧瞧這個,再看看那個,倒了一杯加糖咖啡遞到上官錦面前,獨有的焦糖味緩緩傳來,略微安撫住上官銳躁動的心緒。上官銳看著面前的咖啡,抿緊了嘴角。兄弟一場,誰不了解誰??!“事已至此,還有什么好爭論的呢?!崩钽戇h不急不緩的說著,“郝大哥去接陳玨了,不管怎樣,人是安全的,不用擔心。贏哥那里由我去交涉?!?/br>上官銳垂眸,面無表情的盯著咖啡杯,似乎聽到了李銘遠說的話,也似乎沒有聽到。郝少峰抓抓頭,略待苦惱,“那陳玨那兒……”“我去說?!币恢背聊瑹o語的上官錦開口,“相比之下沒有比我更合適的人選了?!?/br>其實,陳玨這次出事兒多少也有他一部分責任,若不是在最開始之初他選擇靜觀其變,善后不到位,這件事也不會發生。說到底是他大意了,太過自信導致的。李銘遠和郝少峰相視一眼,彼此的眼中都是對上官錦的提議的附議。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上官錦既是陳玨的老板,也是他的衣食父母,他說的話多少能讓陳玨聽進去一些。“你們,是不是忘了一個人?”誰?上官錦、李銘遠和郝少峰不解打看向上官銳,他們忘記誰了?“你們真的認為,這件事能瞞住端木不會讓他知道一絲一毫?”上官銳也不管另三個人臉上有什么表情,繼續道:“端木對陳玨是什么態度,我們可以不去細究,但是對于贏哥的態度,我想你們應該清楚一二?!?/br>默然。當年的事兒除了端木家的人外沒有人知道這兄弟倆因為什么反目,鬧得水火不容,即使是在長輩的干預下經過時間的研磨,那根刺依舊牢牢的駐扎在心里最深處,一動不動。“那怎么辦?”郝少峰擰起了眉,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何況他們這幾個不是清官的料。“怎么辦?”上官銳吐出一口濁氣,沉聲道:“等……”還未等上官銳把話說完,緊閉的房門被人很不客氣的推開,等看清楚來人后,李銘遠、郝少峰和上官錦兄弟倆不由得驚住了。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熬到周末了,撒花!作者君的單位最近會被上級單位的檢查,作者君忙著準備各種資料文獻,為了不耽誤看官們看文,作者君把所有存稿拜托存稿箱,萬一哪一天作者君沒有更文,一是存稿箱告罄,二是作者君忙著工作,木有時間更文了。抱歉!鞠躬!PS:看官放心,作者君不會坑的!☆、第五十一章推門而入的是一位年約三十身穿珠白色時裝裙,卷發及腰,面色凝沉的女士。身后跟著兩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面無表情,利落短發的……女保鏢。再之后的是上官錦這處住所管轄安保的負責人蘇遠,此時的他額角隱約可見汗珠,正一臉不安,目光頻頻探向若有所思的上官錦。不是蘇遠沒有盡力攔著那三個人,實則是對方實力太過強大,他攔不住??!“泠姐?!?/br>上官錦等四人連忙站起身,來人是他們都認識,是端木羸的jiejie——端木泠。她怎么來了?上官錦兄弟倆快速的對望一眼,在對方眼里看到了疑問后迅速撤回。李銘遠淺笑著,禮貌而客套,內心卻揚起了波濤。因為一個陳玨,端木羸的兄姐盡數而出,這不得不讓人深思。一向肆意咋呼的郝少峰倒是難得的安靜下來,眼珠子咕嚕咕嚕直打轉,將上官錦三人的神色表情看得一清二楚,略一思索,他裂開嘴笑道:“泠姐,有日子不見了,最近挺好的啊?!?/br>被稱為泠姐的女人清清淡淡的“嗯”了一聲,算是應了。踩著不疾不徐的步子走近沙發,上官銳趕忙挪開身子給她騰出地方。“坐吧?!彼穆曇舨粶夭换?,不冷不淡,清清淺淺的卻讓四個男人頓時壓力倍增。兩個同樣裝備的女保鏢并立站在她的身后,在黑白經典色彩的沖擊下室內的氣氛陡然一緊。蘇遠擦擦額頭上的汗珠子,小心的瞄一瞄上官錦,發現對方的注意力并不在自己身上后,輕手輕腳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四個人一反之前的灑脫,在端木泠的面前多少有些拘謹。或許是十幾秒鐘,或許是十幾分鐘之后,端木泠開口了?!袄先莾河袀€叫陳玨的是吧!”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四個人一驚,看著端木泠沒有什么表情的臉,踟躕著,不知該怎么辦才好。端木泠,端木羸的jiejie,排行行二。因著家世不凡,用不著犧牲感情幸福去聯姻,用不著繼承家業,相對于端木贏兄弟倆身上承擔的責任,她就清閑多了,可以做一些自己喜歡的東西,比如說珠寶。女人對于珠寶天生沒有抵抗力,就像是男人對武器的喜愛一樣,那是一種融入骨血天性中的喜愛。端木泠自英國起家發展,旗下的拍賣公司遍布歐洲各個國家,從最開始的藝術品、文物珍藏到珠寶美玉,端木泠都沒有放過。聽說這幾年在北京倒騰了一個拍賣行,在做文物瓷器的生意,偶爾也涉足玉石這塊兒。“說吧,這倆人什么時候開始的?!倍四俱隹粗鴮γ娴纳瞎黉J,目光凝視,看得上官銳背后發涼。張了張嘴,上官銳突然發現一貫伶牙俐齒的自己張不開嘴了。說什么?從哪里說起。是從陳玨救了端木羸開始,還是說從北大遇上之后兩個人之間似有似無的曖昧。再想想自己圍觀了將近一年的戲,上官銳的呼吸頻率不由得慢了下來。“怎么?不能說?!?/br>這話,讓人怎么接好?說,從何說起;不能說……不能說的后果是什么,不用猜也知道。“泠姐來,三少知道嗎?”無法之下,李銘遠開口。四個人中只有他和端木羸的家人不是很熟悉,相應的,也就只有他可以不用顧忌所謂的交情。“你說呢?”端木泠將視線轉移到李銘遠身上。端木泠是個我行我素的人,不是說她肆意妄為,而是為人行事上她自有一席套路。她會在原則背景以及游戲規則里尋找到不犯眾怒的底線進而運用。“可以說了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四個人誰也不想做這個會被端木羸惦記的出頭鳥。想了想,端木泠笑了,笑容中帶點兒狡黠?!拔蚁韧競€底兒,之后我問你們回答?!?/br>四個人一起默認同意。“首先,我和端木贏那家伙不是一路的,”四個人一聽,心里有了底兒。“第二,我只代表我自己?!?/br>也就是說,和老一輩的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