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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云晏心里起起伏伏的,她現在覺得宋瀾方才輕撫她頭發時,定也是這樣的神情,理智自抑,沒有破綻。 她輕輕抓住宋瀾的手,小聲說:“王爺,今晚……就不了吧?!?/br> 宋瀾回過神,“嗯”了聲,將手伸了回去。 華云晏心里一喜,她怕宋瀾不喜,說出了一句讓她后悔的話: “雖說是職責,但王爺能體諒,也是極好?!?/br> 卻聽宋瀾的聲音一冷:“職責?” 作者有話要說: 快到大型打臉現場了。 華:王爺說過的話我可是都記得哦。 宋:……(悔) 第41章 冬至 一聽宋瀾這個聲音,華云晏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她仔細想想,她好像并沒有說錯什么,當日是宋瀾自己說的,她是王妃,她要盡職。 他是冷靜的,他說的話都是有理有據的,華云晏想,那她聽他的確實沒錯。 她有了點底氣,問:“不……不對嗎?” 可是宋瀾臉色很不好。 隔著淡淡的燭光,華云晏隱隱約約發現他渾身似乎冒著寒氣,不喜快凝成實質,直壓面而來,沒有誰敢在這個時候輕易接近他。 她也不例外。 她小心翼翼的,咽了咽。 宋瀾忽的問她:“只是職責?” 他聲音低低的,似乎在隱忍什么,搭在她發梢的手稍一用力,將她的頭發壓在下面。 華云晏一動也不敢動,連應也不敢,她覺得她說是,宋瀾會更生氣,但是說不是,她也不能確保宋瀾不生氣。 她不懂了,到底是哪里不對了? 宋瀾忽的低頭,咬住她的唇,帶著一種怒氣。 華云晏忍不住“唔”了聲。 宋瀾又忽然放開,與尋常無異的表情下,卻好似帶著點煩躁,華云晏一眨眼,又找不到那點煩躁了。 這一夜就這么糊里糊涂過了。 第二日天一亮,華云晏還是想不明白,干脆把這事拋到了腦后。 畢竟她現在更樂意cao心胭脂的事,雖說還要看看周寅的意思,不過在她看來,她家胭脂哪哪都好,是個正常男人又怎么會不喜歡呢? 不過,凡事不能太唐突。 她有了個想法。 如今,前線戰事稍緩,自從宋瀾回到北境,北境百姓也不用再過得提心吊膽,況且又逢冬至,這時候設宴倒也無妨。 于是華云晏便設了個宴。 這是她來北境之后遇到的第一個大節,雖說北境冷,早早下起了雪,倒也沒影響她的興致。 本來她只是想請幾位幕僚和家眷參加,只是這樣到底目的太強了些,況且,她想好了,如果周寅或者胭脂不愿,她也不可能逼迫。 如果她直接提結姻,勢必會讓雙方尷尬,所以不得不繞著辦法。 說到底,這就是個“相親會”而已。 怎么才能讓這個宴看起來不那么刻意呢?華云晏一想,那不就是找多點人來參加么? 恰好她來北境幾個月了,這邊的世家不是沒想過拜會,只是礙于華云晏從來沒放出什么消息,他們便多是觀望。 華云晏在問了莊管家,了解北境這邊世家情況之后,才邀了十余個世家。 她不想把這個宴辦得太大,因此邀了近十個世家女子。 再加上周寅、李思行和一些世家優秀子弟,也堪堪二十人。 宴會就設在王府后院,姑娘家們先在后院大殿吃點茶暖暖身子,再去賞梅——后院里莊管家養了好多年的紅梅,是時候派上用場了。 這樣,姑娘們就能和那些武官“碰巧”碰上了。 華云晏計劃著,忍不住笑出來,沒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成為月老,專給人拉紅線。 轉眼,冬至這一日,收到請帖的世家陸陸續續來了,在王府門口,各家姑娘相見,都是客客氣氣的。 這些世家中,最顯赫的就是邢家,邢月一下馬車,那些世家女子就同她套近乎。 邢家在北境也耕耘了幾代。 邢月的祖父在北境開疆拓土,曾被封為護國公,父親如今也是大將軍,母親是郡主,邢月作為嫡幼女,在北境風頭無兩,如果再和北境齊王聯姻,那這家人幾世無憂。 眾人本以為邢月是未來的齊王妃,連邢月也這么認為。 哪知道王爺回了趟上京,就帶了個真王妃回來。 看笑話的有,同情她的有,就連邢月自己,心里也很是不平衡。 本來她是死活不肯來的,結果母親卻非要她過來,她也是十分無奈之下,才帶著丫鬟才赴宴。 或許齊王妃就是聽說了她,才邀她參加冬至宴,好試探她。 她打心底認為,齊王娶的這個女人,一定配不上他。 所以邢月心想,定不能讓自己給比下去。 這十幾個少女表面上嬉笑著進了王府,實際上心里打的什么算盤,就不得而知了。 入了后院的大殿,四周點滿了炭盆,各家姑娘落座,本來她們以為要等好一會兒呢,卻看一個臉生的女子披著一件狐裘進了殿中。 前面那幾人先站起來,恭恭敬敬行禮:“王妃娘娘?!?/br> 后面的人這才反應過來,也連忙站起來行禮。 華云晏順著胭脂的手脫下裘衣,她今日穿著一件披甲,白色的絨毛簇在了頸邊,一根碧玉簪子斜插在螺髻上,明眸善睞,臉頰嬌嫩比初桃,一顰一笑間都是極美。 她這副模樣,倒比底下的任一未婚女子還動人。 華云晏知道大家都在打量,便也笑了笑,說:“今天請各位小輩來過冬至宴,各位小輩不必多禮?!?/br> 說到各位小輩時她心情有些復雜,其實她們年紀都差不多,就是她先出嫁后,輩分自然高了許多。 她帶著平易近人的微笑,坐了下來。 至于底下,她的目光落在一個青衣女子上——如果她沒記錯,這就是邢家嫡幼女邢月。 邢月盯著華云晏的眼神毫不掩飾,直到華云晏對她微微一笑,她才回過神來,連忙把目光收了回去。 都知道齊王妃是美人,但這一看,才知道上京的水果然養人。 姑娘家們心里都犯起了嘀咕,好似自己只要生在了上京,也是絕頂的妙人似的。 那邢月,心里也是極為不快。 華云晏沒什么架子,且事先做過功課,不管是哪個世家的來和她搭話,她都能叫出她們的名字。 她只覺得邢月的目光有些奇怪,便也沒往心里去。 吃了幾盞茶后,華云晏可沒忘了冬至宴的本意是什么,說:“后院的紅梅開得正好,各位可要移步看看?” 大家連忙說好。 丫鬟們又忙活起來,又是披衣服又是拿手爐,好一陣,姑娘們才說笑著從大殿走出去,到后院園林。 地上的雪被清掃光了,只留下路邊點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