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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帶任何溫度,也不像看人的眼神。 發熱的大腦終于被冷水潑醒,金珠趕緊跪下來,或者說,她不想跪,腿也已經軟得站不穩了。 宋瀾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如神祇,卻毫不憐憫地看著她。 金珠顫抖著身體,此時她思緒一片空白,但她還存著一點僥幸,將聲音掐得柔柔的,道:“王……王爺,奴婢冤枉啊,王爺在說的,奴婢都不知道……” 她這么一說,已經是不打自招。 宋瀾微微提高了聲音:“來人?!?/br> 門外,小廝帶著青瓷、于管家、許管家來進入了書房。 金珠微微抬起頭,就看到了青瓷,她張口:“青……青瓷,你快跟王爺解釋解釋……” 解釋什么?金珠自己也說不清楚了。 青瓷跪在了地上,一臉義正言辭,說:“王爺,金珠果然在您的茶里下了藥?!?/br> 金珠還尚想不通:“你在說什么?這……這不是你下的?” 青瓷怒目而視:“金珠,我平日和你姐妹相處,沒想到你竟然要這么害我?!彼D過頭,對后面站著的兩位管家說:“于管家、許管家,金珠為了能得王爺青睞,竟買通了丫鬟,在王爺的茶里下藥?!?/br> 她回過神,直視著宋瀾,聲音不卑不亢:“奴婢知道了金珠的計謀時為時已晚,只能臨時叫王爺不要喝茶?!?/br> 兩位管家也都是大驚,直呼是自己管教無方,其中一位氣不過,用力踹了金珠一腳,這可總算把金珠踹明白了—— 青瓷假意和她合作,卻又出賣了她! 她難以置信,但此時,再想不得更多了,只能連忙磕頭道:“王爺,奴婢是被冤枉的,青瓷她血口噴人!” 她想要跪行到宋瀾身邊,卻被其他小廝抓住了,只聽青瓷說:“人證物證都在,金珠,你還想冤枉我么?” 只看門外,那放金珠進書房的小廝已經被押住了。 金珠大叫:“奴婢沒有!王爺……”她淚眼朦朧地看向了宋瀾,他怎么能聽片面之詞呢?他剛才,才問了她叫什么,他不可能對她如此鐵石心腸…… 宋瀾好整以暇地看著這出戲,指著那盞茶,淡淡地說:“給她喝?!?/br> 他的聲音,淡而涼薄。 這三個字,徹底擊碎了金珠最后的幻想。 金珠渾身發冷起來,用力掙扎,哭叫:“王爺!奴婢錯了!”慌亂之下,她口不擇言:“王爺,她叫了您宋教授,她心里有別的男人,這樣的人怎么配唔咳咳咳……” 小廝上來把這杯茶原原本本灌進了金珠嘴里,嗆得金珠直咳嗽,再說不出話來。 而宋瀾,將手上看完的文書,收到了一邊。 宋教授。他眼神一黯。 這場鬧劇,最終以金珠被趕出府,兩位管家自罰月例、扣若干人員月例而結束。 金珠的鬼哭狼嚎很快就隨著下人們將她拉走而漸漸消失,青瓷還跪在地上,她腰板挺得很直,從方才到現在,她的表現不可謂不出色。 許管家說:“王爺,多虧了青瓷,不然,就真的要鬧出事了?!?/br> 宋瀾不置可否,卻忽然輕勾嘴角。 青瓷見到了眼中,隨之而來的,是逐漸升起來的歡喜——她今日這番表現,必定叫王爺看出她和旁人的不同。 她才不像金珠那么蠢,她要在王爺心里,成為那獨一份。 此時,宋瀾越過她,離開了書房。 而她看著宋瀾的背影,心思涌動。 * 王妃屋子里,冬梅和胭脂說外院發生了事。 兩人說了幾句后,胭脂和金珠有些以前的交情,不免心情沉重,她決定去外院看看。 此時華云晏正在床上半睡半醒,察覺到胭脂的意圖,她小小地踢了踢被子。 胭脂走過來為她掖被子,華云晏便微微睜開眼睛,抱住了胭脂的手。 胭脂試著抽抽,卻沒有將手抽出來。 金珠是前伯府的人,她下藥是下人僭越的大事,一個不小心,伯府帶來的下人或許會被牽累。華云晏不想叫胭脂去淌這渾水,她抱著胭脂的手,就是不讓她走。 無奈之下,胭脂最后還是沒去外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華云晏幾乎已經睡著了,忽然胭脂的手抽走了,她下意識告訴自己不能放走胭脂,于是麻溜兒翻身爬了起來。 房中還未點燈,天已經半黑了。 在半睡半醒之中,華云晏從半睜的眼中看到床前一個人影,連忙撲上去,抱住他的腰。 胭脂的腰,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粗?華云晏捏了捏,得出又一個結論——這腰還很結實。 她埋在腰間,緩緩地、緩緩地抬頭。 宋瀾正沉沉地看著她。 第6章 職責 華云晏愣住了。 抬眼就看到多日未見的白月光是什么感覺? 她只覺得,她死定了,她不僅抱了他,還捏了他的腰。 華云晏心底好像一個巨大的無底洞,此時自己正快速向下墜。僅存的一點意識,讓她慢慢地把手伸了回來。 她仰著小臉,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宋瀾的神情—— 宋瀾一臉冷若冰霜,他眉目間無所波動,只是低著頭,目光停在自己腰間。 華云晏跟著他的目光巡到腰間,看到了一道明顯的褶皺,顯然是她弄出來的。 宋瀾很不滿意她弄皺了他的衣服?帶著猜想,還有莫名的“補償”心理,她試探著伸出小手拍了拍那道褶皺,宋瀾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他的手很大,掌心的繭有些粗糙,與他一貫的神情不一樣的是,手上溫度灼灼,稍微用力,就好像要把那種溫度傳到華云晏全身。 華云晏嚇了一跳,她試著稍稍拽回自己的手,卻沒有成功。 宋瀾拉起華云晏的手到自己面前。 她的手腕有點涼,手掌細白,便是在半黑的光下,也瑩潤如玉。他知道她的手很小,卻頭一次知道自己能將她的手包裹住。 房中沒有點燈,宋瀾拽著華云晏的手腕,就這樣微微傾身,陰影覆住了他的眉眼。 卻也同樣叫他漆黑的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緒。 華云晏的內心一縮,從兩人見面的次數中推敲自己有沒有惹怒他。 她提起勇氣,小心翼翼地問:“王……王爺?” 宋瀾抬眼看她。 “手……”華云晏手指緊張得輕輕一縮,蜷成半個拳頭。 她不知,便是這樣的退縮,反而叫人更想將她的手掌張開,一根一根地撫摸那玉似的手指,再順著掌紋,直到她精細的腕骨上。 宋瀾眼中一黯。 他將手放下,卻看華云晏輕輕,且悄悄地往床里縮了一個位置。 他輕輕捻了捻指尖,說:“外院的事,你知道多少?” 說的是金珠剛剛被趕出去的事。 華云晏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