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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旗鼓地為難我這個前男友周少是想讓全世界都知道他用的是二手貨么,不至于吧。我圖的就是一個一勞永逸,別讓人乘虛而入搞的防不勝防的。本來覺著吧上輩子再怎么精明著如今也就一未升級未進化小屁孩兒想我混跡江湖多少年還不是分分鐘就搞定了,可如今真見了才知道啥是天縱英才天賦異稟我這個先飛笨鳥還真不敢托大。抬眼,對上一雙含情脈脈注視著我的眼睛。這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呢,帶著少年的青澀和青年的情欲,激動,急切,而又誘惑。他當年還說老外不是人呢,我都快被他看的不是人了。起身我攬起他的腰出了暗色的旋轉餐廳乘電梯向下走。進了房間我就把他抵在門上吻了起來。他劇烈地喘息著,伸手抓亂了我的頭發。我有些恍如隔世的錯覺。將他囚禁在自己的雙臂中,吻著吻著,我的狀態就到了。心下有些吃驚,本來重生以后我對這方面一直不太感興趣……也并不太來勁。曉明被我頂住臉就紅了。我拖著他把他扔到了床上。他迅速地爬著向后面退,退到墻邊他就抬起眼睛帶著無辜的表情望著我。卻又忽然笑了,伸手扯開了自己襯衫前三顆紐扣,還把手緩緩伸了進去:向陽,你不要再打我了。我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一步步朝他走去。我在他的眼中看見了自己的倒影。一個帶著征服欲的男人。我瞬間明白了。我做的那些心理建設什么的都是狗屁。我心里想著什么一勞永逸什么先周少而上了他也都是狗屁。對他,我只是不甘心。我只是不服氣。原來我只是覺得我不該輸。既然不該輸,我就要在這輩子贏回來。我要讓曉明屈服,我還想贏周磊。我不想讓他們像狗一樣把我裝進麻袋,扔進水庫。我想重走這段困住我的圍城。重遇前我還滿心滿意的想賺錢就撤;可如今狹路相逢上了,又被逼到如此地步,對著這顆被權錢喂肥了的膽兒,要我再走,實在是不能。*****靠近時曉明呼吸急促著都帶上喘了。我將上身最后一件襯衣丟在地上,曉明正將手伸入衣中緩緩玩弄著自己的rutou眼中帶著水汽看我:向陽……心下一動,我便覆了上去。下面的事,只是一個男人最本能的反應而已……他在我進去的時候哭了,帶著慘叫呻吟著。我知道他是第一次也知道自己下手太狠,但就好像有兩輩子累積的恨和欲混雜在一處一瞬間全爆發了,讓我自己都措手不及。他一口咬上我抻著他雙臂的手,一下子鮮血直流,我想也沒想一個反手就把他的臉抽得落下了枕頭。他嗚咽了一聲就開始哭著叫我還嵌在他身體里呢他一緊我就一泄如注。這下更不得了了,他捂著臉開始嚎嚎大哭。最后都帶著點干嚎的味。他細細顫抖著脊背,體溫也漸漸冷了。我還有的沒的想曉明剛還拿捏一個做派勾引我呢這是破了他的場了。兩具緊緊交合在一處的裸體忽然顯得無比丑陋和空虛。自己退了出去下床沖澡,出來的時候床上還是嗚咽不止,穿好衣服下樓結完帳,我自己開車走了。*****夜色中我一路疾馳。回過味來心還咚咚跳呢,不是沒有發現自己心中的黑暗可我是誰啊我是向陽。剛才扇曉明那一下他左頰立即腫了老高弱弱哭的小模樣兒嘶啞叫喚著求饒真是讓我爽到了極致。立即就給xiele。想到這兒車也開不了了靠邊兒停了,自己點了根煙反省自己。剛才我最后是控制住了,其實心里另一個聲音卻在叫囂想更猛烈地抽曉明一頓呢。按說吧揍他一頓挺正常,他欠我的還少么,可不正常的是我心里想著揍他下面卻死硬了。全身的血還是熱的沸騰的可心卻漸漸拔涼了起來。我這是怎么了?之前除了清心寡欲那啥需求不是特別旺盛特別來勁以外我不是一直挺正常么。可一想到剛才一幕,想著那樣干他,我都覺得汗毛倒豎的通體舒爽。黎明很快過去了,輝色漸漸明朗我一咬牙開車去了書店等著開門買了一系列的心理學類準備研習研習自己動手找找問題。結果不看還好一看更不得了了,我連飯都顧不上吃看了個昏天暗地,啥沒記住就記住了書里模擬的幾種變態行為包括SM啥的。看著文字描述都坐立不安了我,血全部涌進腦子我忙拿起鏡子一照臉都給憋紅了眼眶里還布滿了血絲一派兇神惡煞。讓我想起剛瞟過一專業術語,叫什么壓抑的第二人格。也不知道咋地我就帶著這剛啟蒙的第二人格看書看睡著了。夢境倒是很奇特,在一個類似刑囚室的地方,里面掛滿了狼牙棒什么的,四面銅墻鐵壁。我手里拿著一只帶著倒鉤的鞭子,刑囚室中間綁著一個雪白雪白的人,我一鞭子抽上去,那具rou體一彈就見了血好像不疼似的學起了貓叫,我仔細一看臉模模糊糊依稀是曉明。我忙走上前去脫了褲子就掏家伙,他遍體鱗傷的被我干的就直喚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向陽。我覺得不過癮就扳過他的臉來細細的看結果我一驚,居然這張臉又變成了周磊,還是那個眉目但神色完全不同了,一副欲求不滿又脆弱的樣子,呻吟著:陽子,饒了我吧……我一下就醒了。伸手摸了下體,一片粘濕。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他媽不會真彎了吧……還彎成個變態??我勒個去??!我他媽就是有缺點不是君子也好歹是個正常的啊我!怎么成這樣了呢?*****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我還是去找了曉明,在他寢室堵上的。我簡直都認不出他來了,原本清秀的臉上積了一大塊烏青。沒想到昨天精蟲上腦的下手還挺重。他同學問我是誰,我說我是他哥你們去上課吧我在這兒照顧他。他一副奄奄一息幾乎被我干死的模樣窩在被子里楚楚可憐地看著我,等人都走了才幽怨道:你還來做什么?我心想他這是還想被折騰一次怎么著都這德行了還念念不忘給我送媚眼呢。摸摸他的臉,我沒說話,去燒了水給他抹身,他顫抖著嘴唇張開雙臂就認我施為了。完了他拉住我的衣角:謝謝你啊,哥。你叫我什么?我問。這次他全身都靠過來了,整個人跟掛我身上似的前胸貼后背:你剛才不是跟我同學說你是我哥么?你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