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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山親了一下他光潔的額頭,“我覺得也還可以?!彼劬σ徊[,幫顧遠撿起一根落在脖子上的碎發。彈開后又在顧遠的脖子上,肩膀上細細地搜尋了一番,確認沒有遺漏后才拉著顧遠站起來。整理好微皺的衣服后,王重山與顧遠十指交扣著走了出去。阿澤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半晌,啞然失笑。沒想到他看人那么久也有看走眼的時候。☆、第67章心疼沙朗,全皇城最昂貴的咖啡廳,一向是皇城里那些崇尚小資情調的白領最向往的地方。不僅僅因為這里隨時飄蕩著的優美的現場鋼琴演奏聲,也不僅僅因為這里提供老板從世界各地淘回來的最新鮮正宗的咖啡豆,還因為這里位于王氏名下的大廈頂樓,有著俯瞰皇城最有力的視角。但這里的位子尤其是靠窗的位子需要至少提前一個月的預定,還需要這里的專屬會員卡。崔美琪手指優雅地捏著白瓷咖啡杯,低頭輕抿了一口咖啡,發出贊美的嘆息,“還是這里的藍山最正宗,酸味恰到好處?!?/br>她偷偷瞄了一眼坐在對面的男人,見對方臉上沒有出現任何輕視的神情,終于安下心來。從見面開始她的腰板就一直是挺直的,如果讓她的禮儀老師看到她現在這樣的姿態,應該會開心她終于開竅了了吧。崔美琪暗暗想著。她從小就厭煩各種禮儀,是家庭老師們最頭疼的對象,但她今天無比慶幸自己在禮儀老師的百般“折磨”下還是記住了一些所謂淑女的儀態,讓她在這樣的男人面前不至于太過失禮。王重山,王家的長孫,王氏板上釘釘的繼承人,年齡,身高,興趣愛好……這些最基本的信息隨便一個圈子里的女孩都能如數家珍。才華,容貌,能力樣樣出類拔萃,王重山這個名字一直都是上流圈子里男孩的奮斗目標,女孩的傾慕對象。當昨天從母親口中得知自己有機會和王重山單獨見面甚至有可能成為王家長媳時,她興奮得簡直要暈過去了?;苏惶焯暨x衣服,配飾,妝容,她現在終于有些許自信坐在王重山面前,期待得到那份眾人傾羨的愛情。王重山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的目光依舊停留在窗外渺不可見的遠方。見狀,崔美琪不甘心地咬了一下下唇。這已經是她第n次想挑起一個彼此共同的話題了,但對方要么三言兩語,冷淡回應,要么干脆就是不說話,一個人唱獨角戲讓崔美琪漸漸感到有心無力。不甘心美夢就此破碎,崔美琪抬手做了一個召喚的動作,訓練有素的服務生立刻走到他們的桌前,彎腰低聲問道:“您好,請問您需要什么服務嗎?”“維也納蛋糕,謝謝?!贝廾犁黝^也不抬地吩咐,隨后又似乎想起什么抬頭對王重山略微羞澀地笑了一下,“我對這里的蛋糕情有獨鐘,但是母親總不讓我多吃,現在終于能偷偷嘗一點了?!?/br>王重山點頭表示沒有意見。蛋糕很快就上來了,黑白兩層厚厚的巧克力構成和諧精致的造型。崔美琪一臉迫不及待地拿起小叉子,像個小女孩一樣吃得滿臉幸福。“真的這么好吃嗎?”聽到王重山這么問,崔美琪心中一喜,還是母親說得對,男人嘛,愛的女人無非兩種,不是溫婉賢淑,溫柔大方的,就是俏皮可愛,天真浪漫的,看來王重山也不能例外。“好吃!”崔美琪仰著臉蛋稱贊,嘴角有意無意見沾上的一點奶油,散發著天真爛漫的氣息。“這樣啊?!蓖踔厣綔\淺地笑開,不再去看崔美琪,而是掏出手機,在崔美琪詫異的眼神注視下,撥通了電話,“喂,是我,我現在在沙朗,你馬上過來一趟?!币痪湓捄?,王重山掛掉了電話。崔美琪差點維持不了臉上的笑容,看著王重山漫不經心的眼神,放在桌下的手攥得發紅,她試探地問道:“怎么?是有朋友要過來嗎?”王重山一手撐下巴,一手拿著勺子攪動著杯子里的咖啡,聽到崔美琪的話,嘴角可疑地彎了一下,解釋道:“不是朋友,只是公司里的普通員工?!?/br>王重山越是這樣輕描淡寫,崔美琪越覺得事情不簡單。誰能讓王重山這樣特地打電話叫過來,王重山對自己的態度……腦子里的事情亂糟糟地攪在一起,崔美琪心煩意亂,更加坐立不安。綏文娜蹬著小高跟匆匆忙忙地跑進來的時候,還沒喘過氣來,就對上了崔美琪帶著審視和敵意的眼神。她一愣,這明明就是正在相親的節奏??!這樣把她叫過來真的沒問題嗎?綏文娜腹誹,面對王重山還是完美的職業微笑,“老板,請問有什么事情吩咐嗎?”王重山仿佛看不見綏文娜僵硬的嘴角,指了指崔美面前的那一小碟蛋糕,淡淡道:“據說這塊蛋糕味道不錯,你打包回去給項目組里的人,就說是我請他們喝杯下午茶?!蓖踔厣秸f的項目組是為了最近一樁國外合并案成立的,這個案子能夠順利完成的話,王氏下半年的利潤目標就能提前完成。王重山對這個項目格外重視,抽調的也全是王氏各個部門的悍將精英。綏文娜能忍住不吐槽她已經很佩服自己了,把特地從王氏叫來就為了給手下送下午茶,雖然她只是小小秘書,但也不是專職外帶,她也是有職業尊嚴的好不好!于是堅持著自己職業尊嚴的綏小姐,親切地對自家老板點點頭,轉身打包蛋糕去了。看著綏文娜轉身飄飄而去的背影,崔美琪心里的疑惑越發深了,這個女人最多算得上六分,王重山再怎么樣也不會看上眼,那特地叫她過來難道真的只是想給公司員工送福利?王重山好耐性地陪著無比糾結的崔美琪在沙朗坐了一下午,最后仿佛聽不懂崔小姐送自己回家的暗示,在佳人含羞怨的目光下瀟灑地離開。剛坐到車上,手機鈴聲就響了。王重山瞄了一眼來電顯示,露出一個果不其然的表情,接通了電話,“奶奶,是我。是,我知道她是華人商會會長的掌上明珠,人我也見了,不行就是不行。什么,那就是公司的普通員工,別想太多……”好不容易哄好一副為他的終身大事cao心不已的奶奶,王重山合上手機,臉色的笑容像掉落的墻皮慢慢一點一點剝落下來,最終只剩下一片空白。他沉吟著把頭靠在車窗邊,陷入一片寂然的沉思。華國的學生最怕的是考試,最不怕的也是考試。不過,對于大多數人來說,殘酷的期末考之后迎來的是長時間的假期,家在外地的孩子心心念念著回家。就在這樣帶著焦慮和迫不及待的心情中,顧遠結束了最后一門課的考試,不論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