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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王重山含笑看著自己的眼睛。畢竟是傳了幾代人的好基因,顧遠默默回想起宴會上見到的王重山的母親楊雪的模樣,不得不說,到了這個年紀依舊可以稱得上風華絕代,一出場就驚艷了包括他在內的無數人。王重山的長相顯然更受母親基因的影響,五官俊逸有型,尤其是那雙眸子,深沉得像個隨時都能把人吸進去的無底深淵,沒人能看透,偏偏眼角微揚,眼光流轉間盡是無限柔情。顧遠像被蠱惑住了似的,伸出手在王重山的眼睛周圍游弋,最后停留在那多情的眼角,輕輕地摩挲。王重山不避也不閃,任由顧遠在臉上撫摸,對顧遠放縱到仿佛一個對自家孩子寵溺到束手無策的大家長。直到顧遠玩累了,想把手縮回來,王重山才趁勢握住一只白嫩的小爪子,放到嘴邊逐一親吻。氣氛甜得膩人,空氣中帶著讓人臉紅的渾濁氣息,橘黃色的燈光給一切都鑲上了一層模糊不清的邊。顧遠和王重山都不是會辜負良辰美景的人,顧遠的手指,在王重山結實的胸膛上輕輕打轉,小嘴在他耳邊呵氣。幾乎是一瞬間,王重山的身體就已經臣服到五體投地,他的小腹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還越燒越旺,讓他差點就要把某人當場拆卸入腹。因為心里的計劃,他不得不憋著一口氣,苦苦支撐著自己不破功。顧遠自認為在某件事上兩人的配合度還算高,平時只要自己稍微主動點,做出點小動作,王重山就會有強烈的反應,沒想到今天卻還沒有回應。顧遠心里納悶,狐疑地瞄了某人隱忍的側臉,挪了挪身體,接著想去咬王重山脖子上凸出的那一塊。王重山在心中幾乎是無奈的長嘆一口氣,磨人的小東西就是不讓人身心,再這樣下去他真的要忍不住了。大手伸出去一遮——“重山?”突然失去光明的顧遠疑惑地叫了一聲,黑暗中他只能聽到衣服的摩擦聲和王重山略顯沉重的呼吸聲,“重山?”他試著再叫了一聲,王重山還是沒有回應。突然,顧遠感到王重山微微松開了蒙住自己眼睛的大手,緊接著,一塊柔軟,帶著些許涼意的布料接替了王重山大手的工作,徹底帶走了顧遠最后一點光明。“喂,你……唔!”慌亂中顧遠驚呼出聲,胡亂攥緊了什么,微涼的觸感似乎是王重山那件價值不菲的襯衫。王重山用手指按住顧遠的嘴,堵住了他的疑問。顧遠不明所以,只好乖乖地閉嘴,感覺王重山把自己抱了起來,走了一陣,又輕輕地把他放下。“重山……”顧遠喃喃著他的名字,聲音輕得宛若嘆息。“小遠,我是不是從來都沒送過你什么東西?”王重山的語氣有暖又緩,呼出的熱氣噴在顧遠的耳廓上,引起他后背的一陣酥麻。顧遠都要站不穩了,還努力分出心神來和王重山辯解,“怎么會,你什么都替我考慮到了,我需要的,不需要的,只要喜歡你都會送到我面前……”話到最后,顧遠都有點不好意思了,縮縮脖子才把最后一句話吐出來,“你都要寵壞我了?!?/br>許久王重山都沒有回應,顧遠疑惑地皺了一下眉頭,剛要側過頭去,就感到額頭被輕輕觸碰了一下,立即意識到王重山剛才親了他一下,那種不帶任何欲/望,干凈的親吻讓他一時愣怔得說不出話。“我要送你,嗯,一件禮物?!蓖踔厣綇念欉h身后環抱住他,執起他的手在手心上落下一枚輕吻,“我猜你一定會喜歡的?!?/br>“是什么?”顧遠好奇地問。王重山沒有回答,而是捏著顧遠的手指伸向前方。顧遠莫名,黑暗中只能依靠王重山牽引,幾秒鐘之后,感受到指尖輕輕的和某樣東西觸碰到一起,是一種略微粗糙,沒有紋理的觸感。王重山握著他的手指四處移動,“猜猜看,這是什么?”顧遠思索半天,沮喪地搖頭。王重山低笑一聲,親了親顧遠的臉頰表示安慰,“再猜猜,猜出來,它就是你的了?!?/br>不是說送他的禮物嗎?怎么又搞成有獎競猜了?顧遠不滿地腹誹。王重山似乎聽到了他的心聲,鼓勵道:“再猜一下,你一定會喜歡的,我保證?!?/br>顧遠撇撇嘴表示懷疑,還是去體會指尖傳來的感受,好半天,才猶豫地回答:“是畫嗎?”“bingo,答對了!我的小天才:”王重山的聲音聽起來很開心,伸手去解顧遠腦后的那個結。顧遠也感染了他開心的情緒,嘴角揚起一個小小的,驕傲的弧度。“準備好,一,二,三?!?/br>眼前蒙著的絲帶被解開的一瞬間,燈光還有些刺目,顧遠條件反射一瞇眼,再睜開的一剎,眼前的震撼瞬間奪走了他的呼吸,言語的蒼白完全無法形容眼前這幅畫的美麗,畫中的少年完美的不似凡人,似乎連納西索斯在他面前都會黯然失色,無地自容,這還僅僅只是一個側面!好半天,顧遠才找回說話的能力,“這是……這是史蒂芬.加奈爾的畫?”顧遠眼睛里裝滿了不敢相信,藝術界殿堂級的大師,幾乎在是巔峰時間的作品。顧遠對藝術品的喜好源自母親黃玉玨的熏陶,黃玉玨上大學時主修的藝術,對美的事物有驚人的敏銳和天賦。顧遠在從小到大的耳濡目染中,也對藝術品略知一二。對加奈爾,這位畫界的傳奇人物,當然不會不了解。“據說他叫加文,是加奈爾的情人,也是宗教份子口中那個加奈爾勾引入地獄的惡魔?!?/br>“這樣的人,怎么會是惡魔?”顧遠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卻不敢再去觸碰,只是用指尖描摹畫中少年的身形,眼底盡是癡迷。諒是任何人,在這樣震撼人心的美麗面前,都會從心底生出愛慕。“加奈爾傾盡全力保護去他,甚至不惜和教會為敵。這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幅加文出現的畫作?!蓖ㄟ^細膩的筆觸,仿佛可以感受畫家在繪畫是是抱著怎么狂熱的愛戀和真摯的情感,與其說這是一副加文的肖像,不如說這是加奈爾寫給愛人的一封情信,每一抹色彩都在脈脈傾吐著愛語。“喜歡嗎?”王重山摸摸顧遠的臉頰,詢問道。在李悅笛那里第一眼看到這幅畫他就覺得這幅畫應該屬于他家小家伙,一樣的干凈,一樣的無時無刻不在誘惑他。“很喜歡?!鳖欉h盯著畫中的少年低語,轉過頭對上王重山的眼睛,又認真地重復了一遍:“我真的很喜歡?!?/br>“喜歡就好?!蓖踔厣缴扉_手臂把人攬進自己的懷里,親吻落在顧遠微涼“”的眼皮上。顧遠的手在身后攥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