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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愛的美食來撫慰受傷的心靈以及那個空虛的胃。熱氣頂著鍋蓋往上冒,空氣中開始彌漫著湯底的香氣,點好的菜已經下鍋,顧遠咬著筷子等待掀開鍋蓋的那一刻。一個身形突然出現擋住了顧遠的視線,“你好,這個位子有人嗎?”顧遠抬頭一看,筷子差點捅到嗓子眼里去。這不是那天那個男人嗎?顧遠忘不了那天在系里晚會上,那人看向他時那種被蛇類動物舔過的惡心感,現在這個人站在他面前,帶著金絲框眼鏡,微笑著,像個十足的紳士。一個人總么可能有截然不同的兩種面貌,究竟哪一種才是他真正的面目,顧遠一點都不想和這樣的人沾上邊。“那個,周圍不是還有空位子嗎?”顧遠拿筷子指了指周圍的空座,現在已經過了飯點,店里還在用餐的人不多,到處都是空座。“那我應該能坐這里吧?!蓖鹾灶欁缘卦陬欉h面前坐下來,看著對面少年糾結的臉色,興致nongnong地揚起嘴角。顧遠懷疑對方到底聽不聽得動普通話,他剛才有邀請他坐下嗎?明明是拒絕好不好!懶得再理這人,顧遠干脆埋頭開始胡吃海喝,鮮嫩的牛rou沾上甜美的蘸醬,好吃得仿佛可以把舌頭融化,他刻苦地把食物往嘴里塞,沒有施舍給對面一個眼神。王涵江目不轉睛地看著少年鼓著腮幫子一刻不停地吸進食物,吃得很是歡暢,在心里想著,這種東西自從他發家之后就再也沒碰過,也只有學生會把這里的東西當美食。他心下憐惜之情大起,見他嘴角留有一點醬料,想都沒想就拿起桌邊的紙巾想替顧遠擦掉。“啪”一聲清脆的響聲,王涵江驚訝地看著自己被打開的手,有些窩火,沒想到對面那個人瞪大的眼睛像燃著兩簇火苗,那人比他還生氣,“你干什么??!”顧遠望著對面的人,莫名其妙就來給他擦嘴。他受驚很大的好不好!王涵江覺得自己的耐心正式告罄,他以前不是沒養過情人,哪個不是把他服侍得舒舒服服,妥妥貼貼,生怕他不滿意。就算這個少年格外對他胃口,但他也只是想把他養起來,最多多給點東西,多寵一點,但是別想超過情人的界限。像打開他的手這樣忤逆的動作更是不允許有。“我叫王涵江,我們之前見過,我想你多少都應該聽說過我?!蓖鹾匾饪戳搜垲欉h的臉色,沒從看到類似驚訝,難以置信的表情,心里有些失望,接著說:“你應該也發覺了,我對你很感興趣,覺得你和比人不太一樣,我想,你可以考慮看看和我在一起?!?/br>說完,王涵江盯著顧遠,他第一眼看到顧遠就知道他會接受同性,而一個普通的大學青年身邊有多少可以選擇的對象?就算有,又有哪個可以和他相比。王涵江無比自信,成熟的氣質和自己的身價絕對可以打動顧遠。“你,你在開玩笑吧!”顧遠聲音顫抖著,“你連我叫什么都不知道!”“那重要嗎?在一起以后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了解?!蓖鹾瓱o所謂道。此刻顧遠在心里無比懊悔剛剛王涵江走過來的時候沒有立馬扭頭走人,明明店里空位子那么多,他還硬要坐在自己對面,再加上上次王涵江看他的眼神,明明就是充滿了侵略性,他究竟是有多白癡才會搞不清王涵江這是來者不善??!王涵江把顧遠糾結的表情當做是內心的掙扎,想了想,他決定給顧遠一些甜頭,讓顧遠盡快點頭,“我在大學城附近有一套房子,如果你愿意,可以搬到那里去住,想要車的話也可以去配一輛。我會給你一張卡,每個月打進去十萬任你花,當然如果你表現好的話,我還會再給你加?!?/br>這是王涵江包/養情人以來出手最大方的一次,就算是那個號稱帝都身價第一的少爺也沒有這樣的待遇。王涵江就是想用錢來把他砸暈,現在的社會人人待價而沽,沒有動搖不了的心,只是價錢合不合適,王涵江不介意為顧遠大手筆一回。聽著王涵江嘴里不斷蹦出的數字,顧遠嘴角抽搐。想起當初王重山和他談條件的場景,如果王重山也動不動就給你幾萬給你幾萬的金主嘴臉,顧遠覺得自己絕對不會動搖念頭和他在一起。“你考慮得怎么樣?”王涵江問,在他看來十有*是已經拿下了。不管顧遠是欲拒還迎還是果斷答應,他都已經做好了準備。他今天晚上就要為自己拆禮物。顧遠抬起頭瞪著王涵江,咬著嘴唇的樣子似有掙扎,不甘,屈服,最后他輕輕地嘆了口氣,語氣軟軟地哀求道:“不好意思,我想先去趟洗手間,等我回來再說好嗎??!蓖鹾迪?,看來人已經順利拿下了,他自然也樂得擺出一副紳士模樣博取好感。他點點頭,目送對方起身離開。心中感嘆,再怎么干凈的人也要為金錢折腰,這就是金錢的力量。看著人拐進洗手間,王涵江想了想,拿出手機按下一串號碼,“喂,是我。給我在諾亞的頂樓安排一個房間,對,和以前一樣替我把東西都準備好?!?/br>收起手機,王涵江摸摸自己的嘴角發現居然是上翹著的,他感慨著搖搖頭,幾時為著收服一個小情人而這樣雀躍。不過看那人身上青澀懵懂的氣質應該是個干凈的,如果他是第一次的話,那么他不介意給他一個難忘的初次,手段也可以溫存一些。王涵江在桌邊等待那人的回來,心里計劃著如何將人拆卸入腹。五分鐘過去,王涵江瞄瞄手表,不耐用手指地敲打著桌面;十分鐘過去,王涵江覺得這趟廁所似乎去的時間有點長,但想到那人或許是緊張,不知該如何面對,他就讓自己耐心點,再耐心點;十五分鐘過去,王涵江噌地一下站起來,總不能把自己關在廁所里了吧?他想著,推開洗手間的門。“那個,你好了嗎?那……”王涵江的話半截掐在嘴邊,再也沒有說出口。因為……他面對的洗手間居然空空如也。王涵江沉下來臉來,胸膛因為氣憤劇烈地上下起伏,眼中醞釀著陰云密布,沒想到他居然被一個少年給耍了,沒關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只要是他想要的東西就逃不過他的手掌心,只是,下一次他就不會再是這樣好脾氣了。王涵江獰笑著,眼中閃過危險難測的光。“先生,先生?”“什么事?”王涵江冷著聲音回答,一旁的服務生臉上的笑容絲毫未改,遞上一本賬單,“您和您的朋友一共消費了一百四十九塊錢,如果您已經用餐完畢,請到前臺結賬?!?/br>王涵江難以置信地盯著服務生遞到自己眼前的賬單,半晌,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