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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半。這一天算是陸藝華重生以來過得最為高興的一天,家宴上沒有限制,陸藝華一直抱著自家侄女兒不撒手,最后甚至還送了一把他自己收藏了許久的勃朗寧手槍做見面禮。小姑娘收到禮物時很高興,陸夫人卻被嚇到了:“大哥,欣兒還太小了?!?/br>陸藝華此時已經有些醉了,抱著小姑娘逗著玩兒的他恍惚了一會兒才挺明白陸夫人的話,對此他毫不在意,只是抱著小姑娘問道:“小丫頭,喜歡這禮物不?”陸欣小姑娘興奮地點頭:“喜歡!它長得真漂亮!”站在一旁照顧著的陸夫人眼角抽動,她家女兒好像只會說漂亮,況且這種性格……這讓致力于培養出一個淑女的她感覺到非常挫敗。陸藝華又道:“那等咱們欣兒長大了,大伯教你怎么用它好不好?”“好!”最后陸藝華還是醉了,自重生起他就很少有如此放松的時候,他想起前世時陸欣的樣子。那時候他根本不會去注意這么一個小女孩兒,即使這個孩子很漂亮,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陸欣的腿什么時候出了問題。他只是在有一天閑下來見到陸欣,他才發現她的腿出了問題,原來那個開朗的小女孩兒隨著腿無法治好越來越沉默,直到誰都不怎么理會。可是,就是這個誰都不理的小女孩兒,在陸藝華最后一次從戰場上回家勸家人離開時,沖過來用一雙小胳膊跑過來抱住了他,并用很擔心的眼神看著他。當時陸藝華就想,如果他能夠活著見到這個侄女兒,他一定不讓她再因為腿傷受委屈。陸藝華喝醉了抱著小姑娘不休息,旁人不放心他們自然也走不了,等到小姑娘實在累的睡著,陸藝華才終于撒了手將陸欣遞給了她母親。在沙發上又靠了一會兒,陸藝華與劉晟回到屋子時已經半夜了。五月的月亮非常亮,銀色的光撒在石板地面上,仿佛鋪了一層半透明的薄紗。一時走近院子,陸藝華一把拽過劉晟就直奔二樓的臥室。“砰”一聲關上門,陸藝華將劉晟抵在墻上親吻,劉晟耳根被他允得太癢,就伸手推他。陸藝華笑了一聲,抱住劉晟就那么靠在墻上。屋子里很安靜,陸藝華靜靜地抱著劉晟,就在劉晟因為遲來的酒氣沖頭而靠在陸藝華身上昏昏欲睡的時候,他感覺到腰上一陣陣的麻癢,哼了一聲,劉晟下意識地伸手去揉腰,卻摸到一只發燙的手,他一下子神智清明起來。陸藝華悶笑,一個用力將劉晟打橫抱起來,這個動作還是第一次發生在他們之間。劉晟的體重并不輕,身材與陸藝華也沒差多少,長年的征戰生活讓他的肌rou很結實,陸藝華趴在劉晟上方親吻他,劉晟的呼吸也隨著他的動作而急促起來。自從那次被誤闖的劉瑜和竹內侑希打斷,因為劉晟的傷勢,他們已經有一個多月不曾親熱,好不容易等到劉晟的傷好得差不多,那一次卻又被陸老爺子撞破。這一次,陸藝華稍微一撩撥,兩人就都動了情,粗重的呼吸瞬時纏綿起來。劉晟想要坐起來脫衣服,卻又被陸藝華按了下去,陸藝華憋得厲害了,實在等不及去一件一件的將衣服脫下,反正兩人都只是穿了襯衣,稍稍一用力就能被撕開。陸藝華的重重地吸允劉晟頸側跳動的血脈,劉晟這里非常敏感,隨著陸藝華的動作,劉晟倒吸一口涼氣,抓著陸藝華胳膊的手驟然收緊。劉晟手上的力氣不小,陸藝華此時卻正興奮,一點兒不在意手臂上點兒疼痛,他實在難受得厲害,稍微擴充后,低頭在劉晟耳邊說了句“忍一會兒”,便直接撞了進去,皺起眉毛,劉晟哼了一聲。這一晚陸藝華折騰了許久,幾個月來他第一次如此盡興,劉晟卻累得厲害。抱著已經睡著的劉晟洗過澡,又換了床單重新躺下,睡著前陸藝華突然想到一句話:重生的恩惠直接透過圣靈賜予失喪的罪人,這些恩惠在信心與悔改中彰顯出來,同死同活,并藉此得新生命。作者有話要說:好了,嗯,告一段落,下面要寫遠征軍!5353、番外·趙睿三...站在院子里,看著來來往往的孩子,趙睿笑起來,他很喜歡現在的生活,不再有大家族后院的權利爭斗,也不用再看下人的捧高踩低,而那個男人,終究不會在他的生活中占有重要的地位。趙睿想,陸藝華對他的人生來說不過是一個過客,盡管與他平淡的一生相比,這個過客的出現太過耀眼,但那也還是個過客,除了讓他的生活起一點兒波瀾之外,并不會有其他的影響。但是,他也不是沒有奢望過的。他們的開始雖然并不算美好,卻也算不上太差。趙睿那天聽到那個男人會與他一起回綿城時還激動了一夜,雖然事后知道那不過是巧合,但他依舊很高興。相見之前對英雄的濡慕逐漸被相見之后的印象所替代,這個男人強大而自信,看著他時,陸藝華的眼睛中又時常流露出一種類似于懷念,卻也仿佛是審視的目光,趙睿想,如果不是這種目光,他或許會因為之后的事件恨上這個人。那是初春的早晨,他被趙家興迎去酒樓接風,莫名其妙的好待遇讓他覺得不可思議,那個時候的他還天真的很,竟然會覺得趙家興是真心與他修好,卻未曾想到自己已經入了旁人的算計。趙睿坐在椅子上看著天空,那個年代已經遠去,但是那種銘心刻骨的情緒卻仿佛不會流逝,他的命運在趙家興找到他的那一刻,未經他同意便擅自拐向了一個不知名的方向,他與陸藝華也就沒有了選擇。趙睿伸手捂住臉,與陸藝華發生關系是他沒有預料到的。陸藝華從那之后再沒有往日見他時的溫情,之前還會偶爾看著他出神,在那之后卻只剩下了審視。他那時候就想說,那天晚上不是他愿意的,何況那個男人不也知道是趙家興下了藥嗎?每每想起,趙睿都會有一種窒息的錯覺。在快感來臨之時,對他的委屈與羞怒,陸藝華掐住他的脖子冷眼旁觀。之后,那個男人再沒有碰過他。趙睿有時候甚至會禁不住地想,如果那時候他們發生關系是因為自愿,而非藥物,那么陸藝華是不是就不會遷怒于他?然而,每當他想到這里就又會忍不住自嘲,陸藝華從來沒有對他付出過感情吧。即使隨后長時間對他過分縱容,陸藝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