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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外頭的冷氣再傷了心肺?!?/br> 石王妃都不敢去看蔣珂的表情,她拿了只軟枕墊在靜王背后,“我外頭還有事要料理,你們有話慢慢說吧,”她覷了一眼紅木槅扇門,“殿下有什么吩咐,只管喊一聲?!?/br> 蔣珂看著笑容可親,但目光中卻滿滿戒備的靜王,噗嗤一笑,“娘娘放心吧,我一個弱女子,還能把殿下怎么著?剛才進來的時候,您可是讓人搜了我的身呢!” 石王妃覺得自己都沒臉面對蔣珂了,她斂衽一禮,“是我對不住你,也對不住蔣家,但我不后悔,大家都不過是在搏命罷了?!?/br> 蔣珂回了石王妃一禮,“我知道,就像蔣家落到今天的下場,也是因為太過貪心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br> 靜王被石王妃的舉動臊的老臉一紅,“珂兒,孤真的不是有意的,有些事并不是孤能決定的,順天府跟大理寺聯手查案,偏你們做事又不謹慎,唉,孤現在也成天提心吊膽的,你是孤的愛妾,為了能讓人相信你跟這件事毫無干系,孤真是想盡了辦法?!?/br> 他往前傾了傾身子,“你忘了孤當初跟你說過的話了?孤說過的,絕不負你!” 他伸手想去摟蔣珂,卻被她閃過避開了,靜王有些訕然的放下手,“孤知道你不信孤,如今孤能為你做的真的不多,但你一定要聽王妃的安排,有朝一日,孤許你的,一定做到!” 他許她如果有朝一日登基為皇,便封她為貴妃,而她,就是被這虛妄的誓言給迷了心竅,蔣珂淡淡一笑,“殿下說笑了,若是有一日您登上大寶,封我為貴妃,朝臣會怎么看您?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大家,敏王之死,是您的手筆么?” 靜王被蔣珂說的啞口無言,半天才道,“不會的,等那個時候咱們已經有了孩兒了,晉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br> 蔣珂坐在靜王身旁,低頭捻著腳尖兒,一副左右為難的樣子,“臣妾能相信殿下嗎?” 蔣珂雖然比一般內宅女子聰明有見識,但到底也是十幾歲的小姑娘,靜王再次伸手將她攬在懷里,“孤是要做天子的人,這點兒事還會哄你?”他不知道蔣珂手里有什么證據,更不知道那些證據放在哪里,靜王不敢賭,就像齊銳提醒他的那樣,永元帝成年的兒子只有他一個了,但未成年的還有兩個,他并不是唯一。 蔣珂拿出帕子沾了沾眼角的淚,扯著帕角幽幽的看著靜王,“好,我就信你一次?!?/br> …… 靜王薨逝的消息一傳來,齊銳徹底癱在椅子上,半天才看著方管事道,“你說真的?” 方管事也跟死了爹似的,“是真的,街上全亂了,許多鋪子邊門兒都不開了?!?/br> 誰不知道他們主子是靜王的人啊,這眼看靜王要當太子,自家主子也要飛黃騰達的了,結果人沒了,這找誰說理去? 齊銳深吸一口氣,“扶我過去,咱們到靜王府去!” …… 齊銳趕到的時候,整個靜王府已經一片素白,齊銳看著禮部跟刑部的人都在,忙過去見禮,“云相,到底怎么回事?” 云有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精氣神兒,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同樣沉著臉的陳天然,“靜王殿下被夫人蔣氏毒殺于臥室!” “毒殺?”齊銳后退一步,“怎么可能?” 云有道連連冷笑,“怎么不可能?連苗疆的劇毒都弄到了,還有什么不可能的?一個內宅女子,又是罪臣之女,居然能搞到那樣的東西,真是奇哉怪也!” 齊銳已經順著云有道的目光猜到他心里的懷疑對象了,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最大得益者就是淳王周世俍了,陳天然捧自己孫女婿上位,再合理不過。 目的達到,又有個大佬頂缸,齊銳一臉哀凄的沖云有道一抱拳,“下官進去看一看王妃跟世子,這樣的事,最難過的就是他們了?!?/br> 石王妃比齊銳想像中的平靜許多,她抱著一身重孝的次子跪在靜王靈前,見齊銳進來,并沒有起身,只盯著那口楠木棺柩道,“不知怎么的,我竟沒有想像的那么傷心?!?/br> 齊銳四下看了看,見周圍亂糟糟的并沒有人注意這邊,才小聲道,“有禮部的人在,娘娘保重自個兒最要緊?!睕]有了靜王,靜王府便不會是新帝的威脅,而且周世俍自幼就跟靜王處的好,以后對周嵰跟靜王府只會關照多多,有石王妃跟英國公府,靜王府的人日子并不會很難過。 “只是沒想到蔣夫人……”正常的人都會對這件事感興趣的,齊銳也不例外。 石王妃垂眸道,“是我小瞧她了,沒想到她居然是個烈性子?!?/br> 石王妃只留了兩個小丫鬟在外頭,在她的預料里,蔣珂會對周世澤又打又罵,會跟他拼命,石王妃心里是希望蔣珂發泄一番的,也希望靜王能看到他作的孽,“沒想到她會先用了蒙汗藥,又用沾了毒藥的帕子捂了王爺的口鼻……” “蔣夫人居然身藏劇毒?” 石王妃也擔心蔣珂會帶兇器跟靜王拼命,所以才不客氣的搜了她的身,可她萬沒想到蔣珂居然把毒藥藏在鞋底里,“就是不知道那毒是從哪兒來的,我帶人進去的時候,殿下跟蔣氏都已經沒了氣息?!?/br> …… 連著囚了一個兒子,死了兩個兒子,身體再強健的人也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何況永元帝已經坐五望六的人?不過在他病倒的那一刻,終于擬了旨意,冊封從江南趕回來的皇五子淳王周世俍為太子,由太子監國,首輔陳天然輔政,而禮部尚書云有道,則在靜王的靈柩被送進皇陵之后,上書乞骸骨。 齊銳也趁勢求到陳天然跟前,想到地方上歷練,陳天然知道齊銳跟周世俍的關系,對他要到外地去的請求有些不解,但齊銳不但求到他跟前,甚至連瞿浩跟保成都委婉的替齊銳說項,陳天然干脆也不再勉強,大筆一揮,命他補了蘇洲同知的缺,在他看來,齊銳根本就不是那種真正將國計民生放在心里的人,那地方山好水好又富裕,讓他過去混個俸祿,只當是全了跟周世俍的朋友之誼。 蘇栩對這個任命百般不滿,甚至還提出幫他再想想辦法,齊銳卻覺得陳天然的決定再對他胃口不過,他本來就不是個求上進的人,這一年多在京城真的是透支了他所有的智商,現在他只想帶著妻子父母找一個適合養老的地方混吃等死,若不是這年頭不當官容易被人欺負,他連這個同知都不要做了。 所以齊銳再三跟蘇栩保證蘇州同知對他來說是一份求之不得的好差使,而且江南還有梅家照應,他去了只管當搖頭大老爺便好,蘇栩才算是信了他的話,又開始幫他聯絡江南的親朋,力求齊銳新官上任,不被人欺負。 薛老夫人對齊銳放外任也極為贊成,三王或死或敗,都跟她和齊銳有脫不開的關系,就當是求個心安,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