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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除了匯百味,別的酒樓也有幾家,到時候叫那邊的師傅過來親自掌勺,一定把席面辦的漂漂亮亮的!” 如何宴客梅家的嬤嬤也教過的,李嬌鸞點點頭,“我知道了,”有魯嬤嬤掌舵,真不行她還可以去蘇家請教,李嬌鸞倒也沒有像薛老夫人擔心的那樣害怕。 見李嬌鸞一臉坦然,薛老夫人滿意的點點頭,“你們兩個孩子最叫人放心不過了?!?/br> 送走薛老夫人跟林夫人,李嬌鸞指著薛老夫人留下的匣子,“老夫人總是這樣,我都懷疑她要把自己的家底兒都搬到我這兒來了?!庇绕溥@還是當著林夫人的面,叫李嬌鸞很有些為難。 齊銳走過去打開匣子,只見是一套金鑲玉的頭面,上頭的羊脂玉靜白無瑕,最引人注目的是白玉上還另鑲著一色大小相同的紅寶,齊銳拿起一支長簪,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古代人真有錢啊,“很漂亮,等宴客的那天你就戴這個?!?/br> 李嬌鸞有些遲疑的看著齊銳,對于梁家送來的東西,他都是只收一些尋常之物的,現在怎么連這么貴重的都收了,“相公?” 齊銳隨手把長簪插到李嬌鸞發髻上,左右端詳了一下,“這么大的宅子咱們都住著了,再不收這些,多矯情?這些東西是老夫人的,她愿意給你,說明你討她喜歡,難不成你不收讓她給梁錕去?拿著吧,你戴出來,老夫人更開心?!?/br> 李嬌鸞對這個是無可無不可的,既然齊銳發話了,她也就不再糾結,小心翼翼的將簪子取下來重新放好,“我閑了給老老人做條褙子,”她能回報老人家的,也就是點兒針線孝心了。 齊銳在李嬌鸞頰邊捏了一下,“你先跟著魯嬤嬤把眼皮子底下的事解決了,老夫人見你能干,保管比看到你做的褙子還開心呢!” “至于夫人,”想到在一旁欲言又止的林夫人,齊銳有些頭大,“唉,她說的話,有用的你就聽聽,不入耳的就當刮陣兒風,” 他點了點自己的腦袋,“就當是上了年紀,腦子不怎么清楚,咱們還能跟病人計較不成?不過不管心里高興不高興,面子情還得給她,”這也是齊銳總郁悶的地方,認下了薛老夫人這個祖母,就沒辦法無視林夫人這個親媽,偏她這個親媽叫人一言難盡,“委屈你了?!?/br> 李嬌鸞斜了齊銳一眼,“如果我做不好呢?是不是老夫人就會不喜歡我?你呢?也會對我失望?”她是個心思細密的人,便是林夫人話不多,她還是能感覺到林夫人對她的嫌棄。 雖然齊銳根本不認林夫人這個母親,但李嬌鸞卻不敢真的不將這個婆婆放在眼里,如果自己不得婆婆的歡心,目前或許沒事,時日久了,丈夫會不會對自己有看法? 喲,會思考了?齊銳在李嬌鸞腦門兒上彈了一下,“即便你什么也不會,我也照樣喜歡你,只要我喜歡你,其他人說什么都是浮云,你是我妻子,你覺得好便行了,滿意了?” 聽著丈夫的表白,李嬌鸞唇角不自覺的上揚,“嗯,差強人意,”她把頭倚在齊銳胸前,“我不知道你這份喜歡會多久,不過現在已經很好了,你放心,我不但能讓你喜歡我,也會讓祖母跟母親喜歡我的?!?/br> 看李嬌鸞只差沒拍胸脯了,齊銳不高興的將她摟在懷里,“喜歡你的人你不必刻意去討好,不喜歡你的人,討好了,那喜歡也不會長久的,何必委屈了你自己?我這官是升上去了,你的事情也會越來越多,以后老夫人若是要幫你,你只管聽著,教你了,你就學著,” 齊銳意識到是不是他讓李嬌鸞面上敬著林夫人的話,被李嬌鸞誤會了,“夫人那邊還是算了,我剛才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被她抓了把柄被外人詬病,并不是真的要你把她當婆婆孝敬,”李嬌鸞上頭有孟氏已經夠了,再弄個不好相處的婆婆,還不把小媳婦累壞了? 齊銳捏捏李嬌鸞的肩膀,“即便她是我親娘,但我只要不上梁家的祖譜,她就不是你正經婆婆,你就當尊老愛幼,客氣客氣,反正她心里的兒子是梁錕,總不能享受著咱們的孝敬,轉頭疼著梁錕,當我是傻子?” 想到同樣是親生的兒子,李嬌鸞伸手攬住齊銳的腰,“我知道了,你還有父親母親呢,他們可是恨不得把你捧在手心兒里?!?/br> “你呢?你把我放在那兒,”齊銳低頭在李嬌鸞額頭上親了一下,“我這手心兒里可只能放得下你?!?/br> “呸,”李嬌鸞臉一紅,啐了齊銳一口,目光溫軟深情,“你把我放哪里,我就把你放哪里,你不是說了,做人是相互的,你愛我,我自然愛你,你要是不愛我了,那我可也不會愛你的!” 齊銳被她這一睇看的心尖微顫,“你放心吧,我自然會讓你一直愛我的?!?/br> …… 梁錕趕回京城的時候,朝廷開海禁的御令已經頒行天下,他緊著趕路,回到侯府,人就躺倒了。 安王那邊已經接到了消息,也知道梁錕在南邊收貨,直接大手筆的包圓了幾艘海船的貨物,現在好了,這朝廷政令一下,閩粵一帶一片沸騰,原本出海抓到是要殺頭的,現在大家都可以造船出海了,這海貨的價錢便直線下落,梁錕這趟生意做的,就一個“賠”字可以概括了。 原本是想借著海運發一筆橫財呢,沒想到卻掉到了坑里,想到自己的幾萬兩銀子,安王恨的將書房砸了個遍,“周世澤、齊銳,孤要你們好看!” 安王已經收到消息,這開海禁的法子根本就是齊銳想出來的,他恨恨的瞪著梁勇,“你倒是生了個好兒子,怎么?還準備老大哪天登基了,再賞你個爵爺當當?” 梁勇也很無奈,他原本以為這個主意是靜王跟他的幕僚們想的,自己兒子是不得不跟著上的折子,哪成想這主意根本就是齊銳出的,“王爺,齊銳年紀小,不懂事,臣回去一定勸勸他……” 安王一步步逼向梁勇,“勸?你怎么勸?你跟孤承諾過多少回了?連自己的兒子都管不好,要你何用?” 再想到梁錕,安王更生氣了,他斜睨著梁勇,“不會是你早就投向了靜王,你兩個兒子一人一計,故意來坑孤的吧?” 這哪能呢?自己可是明晃晃的安五黨啊,梁勇急赤白臉道,“殿下誤會了,齊銳雖然是臣的骨血,但對外大家是不相認的,臣也勸過他幾次,但終究是沒多少用場,他看我這個親生父親,還不如個陌路人呢!” 安王目光中閃過陰狠的光,他還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呢,幾萬兩銀子扔進去了,如果換個算法,沒有開海禁之說,他的幾萬兩可是翻手會變成十幾萬,幾十萬的,“這話可是你說的,那孤便是對他做些什么,你也不會攔著了?” 簡宗頤知道安王要發作梁勇,早早便退到書房外頭去了,他這次也折了不少銀子,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