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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過來混的,這些破事一解決,他只要不站錯隊,老實混到致仕應該是沒問題的,什么王霸之氣大開,封侯拜相權傾朝野的雄心壯志他也沒有。 永元帝卻很喜歡齊銳的回答,他已經不再年輕,那些野心勃勃的奏對已經博不了他的歡心了,比起那個,他更喜歡腳踏實地的年輕人,“你有這份孝心是極好的,這樣吧,朕升你為翰林侍讀,你去陪皇子讀書算了,”有這么心思清正的人在身邊,相信兒子也會近朱者赤的。 永元帝捻須思考著應該把齊銳安排給哪位皇子,“朕的幾個兒子,你愿意到誰的府里去?” 當然是老大啊,難不成去安敏二王府上?剩下那兩個太小,還不知道是賢是愚,書里對他們也沒有過多的描述,萬一踩進坑里可怎么辦?“臣愿往靜王府上?!?/br> 靜王?永元帝的目光幾不可見的落到了保成身上,嚇得保成后背發涼,一縮脖子恨不得藏到御座下頭,他也很冤枉,雖然知道永元帝最疼愛哪個兒子,但他從來不敢在人前顯露出半分來。 “為什么要去靜王府上?怎么?你覺得朕那個大兒子最不學無術么?” 第60章 (捉蟲) 齊銳趕忙搖頭, 他不能說因為我知道你那兩個兒子根本就是假象,“微臣并不是這個意思, 主要是,”齊銳堆起一個憨厚的笑容,“敏王安王兩位王爺府上人才濟濟,臣怕不能勝任,倒是靜王殿下, 臣偶然見過一次, 覺得殿下對下甚是可親, 想來對臣也沒有那么多要求,臣以后的日子會自在一些?!?/br> 永元帝被齊銳的話給逗的哭笑不得, 再想到他的成長環境,對他的回稟倒是深信不疑, “你倒是實誠, 知道朕那個大兒子最不求上進, 就想著躲到他那兒去混日子, 也不想想這樣豈不是白瞎了你的滿腹才華?” 您老人家還活的好好的呢, 怎么可能喜歡“上進”的兒子?才華這東西, 又不會跑, 我的終歸就是我的。 齊銳一副被永元帝說中心思的窘然, “微臣不敢欺瞞皇上,實在是一來臣的學問不足,陡然被皇上簡拔為侍讀,有悻進之嫌, 二來微臣雙親節衣縮食才將臣養育成人,如今到了臣可以回報雙親的時候了,臣更愿意先拿出時間來陪伴他們,畢竟父母一天天老去,臣能看到他們的日子只會越來越少……” 在古代,什么也沒有孝道重要,只要搬出孝道這面大旗,那就是無往不利。 永元帝沒想到齊銳最后會說了這么一段話來,他喟然一嘆,別人家的孩子在可惜自己與父母相處日短,而自家的幾個孩子,卻恨不得能明天都見不到他,但這種心酸跟心寒偏又無人可訴,“行了,朕準了,不過朕讓你去靜王府也不是讓你混日子去的,拿著朝廷的俸祿,自然要為朝廷做事,去好好督導靜王讀書?!?/br> 靜王才是幾位王爺里最好讀書的一個好吧?齊銳心里一松,跟著靜王混,便是將來真出什么意外,他當不了皇帝,就憑他這么低調的性子,不論是安王還是敏王,都不會對他下殺手的,自己的人頭算是穩了,“臣遵旨?!?/br> 齊銳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永元帝又道,“過些日子朕的幾個兒子便會領差使,你陪在靜王身邊,要多多提點他,別看他三十的人了,哪經過風雨?民間疾苦對他來說,只怕也就是四個字罷了?!?/br> 永元帝迅速想到了,自己這個兒子一直被保護的太好,根本不知道外頭的血雨腥風,更不知道百姓生計艱難,有齊銳這個吃過苦的孩子在身邊,也可以告訴他一些民間的事。 齊銳擦汗,卻不敢告訴永元帝,那里可是寫了,靜王其實常常微服出府,到處亂溜達的,“臣遵旨?!?/br> …… 梁勇沒想到兒子會蠢成這樣,不借著永元帝的圣旨理直氣壯的去燒熱灶,卻跑到靜王府里了,這不是將到手的富貴往外推嗎? 思來想去,梁勇決定親自去教一教兒子,畢竟這些年他沒在自己身邊,受的教導太少,才會做出如此愚蠢的選擇。 齊銳好笑的看著跑到自己家里一副智珠在握,侃侃而談的梁勇,“侯爺的話我都聽懂了,”他端起茶來喝了一口,“但皇命已下,除了奉旨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而且在我看來,為人臣者,講的就是一個‘忠’字,廣寧侯府最應該的是忠于皇上,至于其他的,不需要想的太多?!?/br> 忠于皇上?他當然忠君了,但人不能只看眼前,也得為后幾十年打算打算,永元帝還能再活幾年? 梁勇覺得齊銳真是太短視了,“你說的沒錯,但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尤其是朝堂上的事,一步考慮不到,便會招來滅頂之災,你不能還像之前那樣,成天就知道閉門讀書,做官靠的不是學問,而是眼光跟頭腦?!?/br> 關鍵眼光跟頭腦你好像都沒有???齊銳放在茶碗,“我記下了,時候不早了,侯爺也該回府了?!?/br> 沒想到自己才說了幾句,兒子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趕自己走,梁勇心里有些不高興,“你若是沒事,就到家里坐坐,你祖母跟母親都很想你,你弟弟如今在西大營練兵,你們也認識認識,他雖然不及你有學問,但自幼便在京城行走,外頭的事知道的比你多些?!?/br> 想到家里的事,梁勇也是挺鬧心的,梁沅君算是安頓下來了,梁錕也被薛老夫人發話放出來了,但梁錕身邊的人卻被薛老夫人做主全給換了,還揚言孫子敢去看梁沅君,但將他逐出家門。 還有兒媳杜氏,也不知道發什么瘋,出府別居不說,連杜氏父親都寫了信過來,商量和離之事,這對梁勇來說就意味著杜家有可能剛邁到安王船上那一只腳,要收回去了! 可他做公公的,又不能親自跑去找兒媳說話,跟梁錕講明利害,梁錕也到杜氏住的宅子去了幾次,杜氏只不開口,再去的時候,發現大門緊閉,杜氏居然到山里庵堂聽師太講經去了。 齊銳才不會去跟梁錕“認識”呢,“我知道了,不過這幾日我才到靜王府去,什么都不懂呢,等過些日子得閑了,一定往侯府去?!?/br> 薛老夫人倒是請了孟氏跟李嬌鸞幾次,孟氏對梁家搶兒子的事耿耿于懷,根本不搭理梁家人,李嬌鸞礙于婆婆的態度,也不方便到梁家去給薛老夫人請安,便是梁家送來的東西,李嬌鸞每次也是挑幾樣不算貴重的留下,其余的全叫梁府的人帶了回去,還順便會送上自己給薛老夫人和林夫人做的針線,算是還禮。 齊銳本就不是一個喜歡跟親戚來往的人,這樣的應酬便是李嬌鸞不經他手,他在一旁看著也覺得煩的不行,按說薛老夫人跟林夫人,一個親奶奶,一個親媽,給什么要什么才是正理兒,但偏偏他們這種不尷不尬的關系,不收不好,收了不還禮也不好,真的是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