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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沒滋沒味兒的,現在終于到了讓他大顯身手的時候了,他準備把李嬌鸞給嚇一跳! “你真的會做?那你先把灶燒著了,你不是說要洗澡嘛,還買了那么個大浴桶,”李嬌鸞根本不相信齊銳會做飯,一指冰冷的灶臺,“我去后院兒打水?!?/br> 他真的會做飯,但用灶還是燒柴的,“這個么,那什么,打水多危險啊,還是我去吧,你把灶先燒了,燒火比打水輕松,這費力的活得男人干?!?/br> 李嬌鸞看著齊銳跟逃一樣拎著水桶就跑,咯咯笑道,“那好,你慢慢提去,反正這會兒也沒什么事,我等你回來生火??!” …… “這澡洗的也太值了,”齊銳從凈房出來,接過李嬌鸞遞給他的袍子,不高興的嘟噥,“本來我沒多臟,你叫我學燒火,弄的一頭一臉的灰,連衣裳都差點兒燒了,滿意啦?” 想到齊銳學生火時的笨樣,李嬌鸞忍不住又笑開了,“嗯,相公不愧是舉人,連生火都學的這般快?!?/br> “你就罵我吧,我還不如金娃呢,”燒了一次柴火,齊銳那點兒做飯的積極性差點兒被打擊沒了,“唉,以后咱們能用上煤就好?!彼鼞涯钐烊粴?,電磁爐這些現代化裝備。 “煤?那多貴啊,不行不行,我問過了,這里有人每天擔柴來賣,大家買來用就好了,煤可不是咱們用得起的,你不會燒火就不會,別找借口,”李嬌鸞就沒見過誰家做飯用煤的,認定是齊銳不懂裝懂呢,她拿了一塊大布巾過來,“好了,以后做飯的事還是我來,低頭我幫你擦頭發?!?/br> “有老婆就是好,”齊銳愜意的在椅子上坐了,享受著李嬌鸞的服侍,“等一會兒我也幫你擦擦?!?/br> 李嬌鸞先洗的,這會兒頭發都半干了,“哪能讓你擦呀,”她低頭看著齊銳精致俊秀的眉眼,他好像生的比她還白凈些,想到這么俊讀書又好的男人居然是她的相公,而且對她還那么好,李嬌鸞的臉不由又紅了,手上的動作也越發的輕柔起來。 齊銳雖然閉著眼,卻還是感覺到了李嬌鸞動作的變化,他睜開眼,正遇上李嬌鸞凝視他的目光,便沖她燦然一笑,“想什么呢?這么認真?” 李嬌鸞如同做錯了事的孩子,連忙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沒,沒想什么,不是,是想了點兒別的事?!?/br> 肯定沒想好事,這都弄疼自己了,齊銳含笑盯著李嬌鸞,“你想的是我吧?臉上都寫著呢?!?/br> 他越來越覺得自己挺喜歡李嬌鸞的,確切的說,對李嬌鸞這個老天安排的妻子,他從認命接受,到現在是暗自慶幸,但他卻不能確定李嬌鸞對他是個什么心思? 雖然只要齊銳自己不休了李嬌鸞,她就一輩子都是他的妻子,陪在他的身邊,為他cao持家務生兒育女,但這種捆綁并不是齊銳想要的,他希望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也能發自內心的喜歡他,愛他,而不是因為父母之命跟他過完一生。 讓自己的妻子愛上自己,既容易也困難,容易的是這里是古代,以夫為天,李嬌鸞從坐上花轎的那一刻起,他就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她眼里唯一的男人。 但難也就難在,這種天然性,又會讓李嬌鸞意識不到去拷問自己的內心,她是不是發自內心的愛自己的丈夫?甚至在她的心里,根本不會有“愛情”這個詞的存在,即便是她會愛。 因為對李嬌鸞動了心,齊銳更希望的是他們兩個之間,是男人跟女人的相互吸引,而不是因為都覺得對方不錯,便和和美美舉案齊眉的過完一生,他想要的是一個跟他真心相愛的女人,只把他當成她的男人的女人,而不是把他當做天的女人。 齊銳對自己還是比較有信心的,他年紀正好,生的也英俊,也算是個有趣的人,也在努力對李嬌鸞好,讓李嬌鸞愛上自己,應該不是難事。 李嬌鸞被齊銳灼人的目光看的兩頰發燙,她想把布由扔給齊銳,自己轉身走了,可又邁不開步子,從齊銳病好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兩人卻一直保持著這種相敬如賓的狀態,跟齊銳一起到京城來的時候,孟氏還笑瞇瞇的又塞給她五兩銀子,說是叫她自己拿著買好吃的補補身子,爭取將來雙喜臨門。 齊銳進士及第是一喜,那另一喜,李嬌鸞咬唇看著丈夫,如果他一直這么下去,自己可怎么給齊家開枝散葉,她嫁到齊家已經一年多了,卻一直也沒有動靜,也是婆婆當年懷上齊巧蕊的晚,才不催自己,但再這么拖下去,她都沒臉在婆家呆了。 想到這里,李嬌鸞心一橫,把手放在齊銳的肩膀上,輕輕捏了一下,“我就是在想相公呢,” 第23章 道理 齊銳被李嬌鸞的舉動嚇了一跳,“嬌鸞?” “嗯,”李嬌鸞身子一顫,手上又用了點兒力,輕輕幫著齊銳捏起肩來。 齊銳能不明白李嬌鸞這是在無聲邀請?可如果現在問她,是不是喜歡自己,她的答案必然是肯定的,但這種肯定未必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的,齊銳伸手握住李嬌鸞的手,“我不累,你也趕緊休息去吧,我看會兒書?!?/br> 李嬌鸞窘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攥緊拳頭,強忍著羞意,擰身沖到床前,也不顧頭發還沒全干,拉了被子把自己給蒙住,睡覺去了。 齊銳無奈的看著把自己裹成一團的李嬌鸞,低頭笑了笑,李嬌鸞本來就內向羞澀,剛才的動作不知道要鼓多大的勇氣,結果卻被自己拒絕了,這會兒估計死的心都有了,他走過去去扯她的被子,“這么捂著小心透不過氣,” 棉團子不動。 齊銳又加大了力度,“你頭發還沒干呢,這么睡了,明天該頭疼了?!?/br> 棉團子還不動。 齊銳沒輒了,側身躺到李嬌鸞身邊,“我也要睡,你把被子給我一半兒?!?/br> 棉團子裹的更緊了,有個悶悶的聲音傳出來,“你不是要看書么?柜子里不是還有咱們來時帶的那床被子,你取出來蓋吧?!?/br> 終于肯理自己了,“你都不高興了,我哪敢去啊,憑什么你蓋今天新買的,我蓋家里老棉花套子?” 李嬌鸞從被子里探出頭,一臉不滿,“那是我娘家的陪嫁,還沒兩年呢,怎么就成老棉花套子了?” 齊銳一把把被子口給摁住了,不許她再鉆進去,“好好好,是你的嫁妝,可我想蓋今天咱們新買的,你瞧這上頭又是荷花又是蓮子的,多漂亮啊?!?/br> “那你蓋這個,我去拿那個去,”李嬌鸞掙扎著要從被子里出來,結果齊銳摁的緊,她根本動不了,“你放開呀!” 因為在被子里捂了一會兒,又掙扎著要出來,李嬌鸞的菱唇在燭光之下格外的鮮紅,此刻正半張著輕輕喘息,齊銳的目光在她雪白的頜尖一掃,正看見細白脖頸之下漂亮的美人骨,如果剛好李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