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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兀兀 文案 齊銳穿越到了自己即將出演的里,成了被人換走的侯門嫡長子。 只可惜親生父母對他沒有舐犢之情,只有厭惡跟利用。 熟知劇情的齊銳表示,他來了,所有磨人的劇情都要改變啦! 還有被迫和離的小嬌娘,這輩子他會替原主愛她寵她護著她。 友情提醒:文長慢熱,男主從一而終,絕不搞三搞四 內容標簽: 情有獨鐘 天作之合 穿越時空 穿書 搜索關鍵字:主角:齊銳 ┃ 配角:齊家梁家皇家若干 第1章 穿書 大漢永元二十四年,連著五天秋雨,整個延平縣都被浸在水中,縣外的延河從整個延平的父母河,轉眼變成了吃人的怪獸,虎視眈眈盯著滿城的百姓,就等大堤一破,將臨河的村鎮席卷而去。 延河下游清水村的村民,都被叫到了村外大堤上,由族長齊廣田帶著加固堤壩,一旦大堤不保,淹了村里的莊稼,那來年全村人就得流離失所。 村東頭齊云峰齊秀才家因為出了兩個秀才,不需要服徭役,齊家長子齊銳剛參加了秋闈,回來之后就病倒了,族里一向敬重讀書人,發話連齊家兩個女人往堤上送飯的差使也免了,讓她們全心照顧未來的舉人老爺。 …… 身上的薄被已經擋不住屋里的寒意,齊銳在硬梆梆的木板床上翻了個身,把被子又往身上使勁裹了裹,希望這樣能再聚一點兒熱氣,讓自己暖和起來。 可惜他的努力在這間屋角漏雨的土坯房里注定是徒勞的,越躺身上越冷,越躺腦子越清醒,齊銳決定不再掙扎,接受自己是穿越了,并且穿越到了本狗血里的現實! 從睜開眼發現不是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而是在一個破的直滴水的屋子里時,齊銳一度以為自己是被綁架了! 雖然他只是影視城一個跑龍套的,可他已經簽了公司,馬上就要拿到自己人生第一個男配了!他事業的春天已經近在眼前了,被人羨慕嫉妒恨,然后報復一下,也是有可能的。 可當他轉頭看到半靠在床頭,已經睡意沉沉的一個小女孩的時候,齊銳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被綁架不可怕,把一個未成年放他床上,就太可恥了! 等女孩子被他驚醒,沖他含淚喊了聲“相公”的時候,齊銳眼一黑,又暈了過去。 在床上躺了三天,齊銳努力的睡了醒醒了睡,也沒有讓自己重新穿回去,反而腦子里原身的記憶越來越清晰,甚至還能默頌出許多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他,從來沒學過的文章! 聽了三天小院兒里的各種對話,弄清了齊家所有人的關系,也知道自己穿到了哪本里,并且還叫齊銳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再躺下去除了在床上翻燒餅,再不會有什么變化,干脆掀被起床,勇敢面對以后的狗血人生。 “相公,你病還沒好,”李嬌鸞正端著一碗湯藥進來,看見齊銳起來了,忙把碗放在桌上,過來扶他,“快躺下來?!?/br> 知道這是成親一年多的合法“妻子”,齊銳還是沒辦法把這個記憶里年齡十七歲,面容稚嫩的小姑娘當愛人,他下意識的躲開李嬌鸞的手,“我好的差不多了,躺的骨頭都軟了,還是起來活動活動的好?!?/br> 他走到桌前,端起湯碗來試了試溫度,毫不猶豫的把湯藥灌進嘴里,這里可是古代,感冒都能死人的古代,他還得自己心疼自己才成。 “相公?!”李嬌鸞被齊銳的“果決”嚇了一跳,丈夫可是最怕苦的,每次喝藥都要發次脾氣的,這三天更是連藥都不肯喝了,現在這是怎么了?“這兒有黃糖,你噙一塊?!?/br> 齊銳擺擺手,一碗熱乎乎的湯藥下肚,他還能暖和點兒,“我又不是小孩子,喝個藥而已,吃什么糖嘛,”他看了一眼臉色蒼白,唇色發青的李嬌鸞,輕咳一聲,“你把糖吃了吧,要不你弄碗熱水,把糖化進去喝碗糖水也行,” 他的這位“妻子”,瘦的跟個蘆柴棒一樣,還不眠不休的照顧了他三天,齊銳生怕她一頭栽到地上。 讓自己吃糖?李嬌鸞眼眶一熱,忙笑道,“糖這么貴,我不用的,”她小心翼翼的看了齊銳一眼,“要不我給相公沖成糖水?剛才我看見家里的雞下蛋了,我給你做糖水雞蛋吧?” 齊銳苦笑一下,他穿過來三天了,這個家的情況光也聽的差不多了,糖水雞蛋對他們來說,已經是很好的待遇了,但對他這個社會主義優越條件下長大的孩子來說,實在是沒多少食欲,“不必了,你去盛碗開水過來?!?/br> 他要看著李嬌鸞把糖水給喝了,不然這小姑娘非倒下為可。 李嬌鸞不疑有它,忙端著空藥碗出去。 齊銳的繼母孟氏正在院子里領著女兒往外舀水。齊家地勢低,連下五天雨,外頭的水直接倒灌進院子里,如果不趕緊把水弄出去,她種在后頭的菜就全毀了。 “怎么樣?你男人好些沒?”看見李嬌鸞出來,孟氏直起腰,“要是好些了,就叫他自己躺著吧,你趕緊過來幫我把門外的土給壘高點兒,不然我跟巧蕊這活兒是在白干!” 齊銳從半開的窗戶里看到李嬌鸞放下碗,換上木屐就要去拿放在屋角處的鐵鍬,從屋里出來,“放著吧,我去干?!?/br> “喲,秀才公會心疼媳婦啦?”孟氏叉著腰,黑黑的臉上都是譏誚之色,“算啦算啦,一會兒我跟巧蕊干去,你那可是拿筆的手,怎么能摸那種粗笨的東西?!” 齊銳剛要說沒事,就見齊秀才從屋里出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把“父親”二字喊出口,對面齊秀才已經說話了,“銳兒好些了?唉,考不好就考不好罷,這舉人本就不好考,你才多大?這科不中,下科再考,也不是什么大事,要是因為這個毀了身子,那就不值當了?!?/br> 孟氏看丈夫出來了,頓時有了出氣口,“說的容易,也不想想供你們讀書花了家里多少銀子了?一個比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會在家里抱著幾本書當祖宗,我可把話摞這兒了,你要是還讓你兒子讀下去,那你就別再說考了,出去給人當夫子,掙銀子養老婆孩子!” 齊秀才被孟氏罵了快二十年了,早就習慣了,而且他又一向信奉“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嘿嘿一笑,“我這科不是沒沒有去考嘛,這幾年也收了幾個孩子教著?!?/br> “你那叫收學生?我叫你正經開個學堂!”孟氏啐了一口,齊秀才平日沒事,就教一教村里的孩子,根本收不到束脩,有時候還得白貼筆墨,“哪怕你給老娘掙塊干rou回來呢,一家子也跟著添點兒油水!” 窮秀才富舉人,別看齊家兩個秀才,并不能讓家里富足起來。齊家除了幾畝田勉強糊口之外,家里的花銷之前靠孟氏跟巧蕊做針線去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