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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盤算著送一輛什么品牌什么款型的車才配得上老人的身份,又需要做什么樣的改裝才能讓老人坐著舒服。不管什么牌子的車,不管做什么樣的改裝,這輛車一定得是獨一無二的,起碼在國內應該如此。n城芙蓉火鍋店,一間包廂內熱氣蒸騰,歡聲笑語。陳墨仰脖兒咕咚咕咚干完一瓶啤酒,把酒瓶子往桌上一撴,大叫:“這大夏天的光著膀子甩著熱汗吃火鍋,再配上啤酒,就一個字,爽!”“喲呵,一口氣一瓶啊,幾年不見,你小子男人多了嘛?!秉S叔放下手里裝白酒的小酒杯,拍著陳墨屁股,“記得你小時候,我用筷子沾點酒給你嘗,你小子扁著個嘴,哭、哈哈、哭了?!?/br>黃叔想起陳墨扁著嘴巴,捏著小拳頭抬起小腳,往自己身上招呼時的模樣,忍不住笑。那出拳出腳的速度,跟武打片里練功夫一般迅疾,只是打在身上不痛不癢,還挺舒服,酥酥麻麻的。“黃叔,那是什么時候的事了?八歲吧?”陳墨拿起子再開一瓶酒,“黃叔,您可別拍我屁股。您老人家不懂,這男人和男人間,拍頭的那是長輩和大哥,拍肩膀的是兄弟,拍屁股嘛,嘿嘿,說明對那個男人有意思。莫非您老現在還想出柜?”“去去去!”黃叔一臉嫌棄的從陳墨屁股上收回手,捏起小酒杯抿上一口,“你的屁股老子從你八歲拍到十三歲,怎么這會兒就叫出柜了?”陳墨頭一揚,咋舌:“嘖嘖!那哪能一樣?我現在可是男人!男人!”“汗,別說,你十五歲那會兒都夠sao包,天天無自覺的浪,那些大點兒的隊員天天盯著你屁股瞧,那叫一色?!?/br>“咦?這事兒您怎么知道?”“怎么不知道?后來的教練天天在我跟前抱怨?!?/br>“哈哈哈!”陳墨站起來扭扭屁股,自己再拍拍,“咱這叫魅力!魅力!”說者無心,聽著有意,紀修的眼睛仿佛被釘在陳墨屁股上。“欣姐!來,咱倆拼一回?!标惸テ饎傞_開的酒瓶,隔著桌子沖章欣喊。章欣站起來,從夏青手邊拿過起子,撬開一瓶,再撬開一瓶。陳墨納悶兒:欣姐這是要干嘛。撬完兩瓶啤酒,章欣一手抓一瓶,說:“來!”臥槽!兩瓶一塊兒吹???欣姐的兇猛讓陳墨有點打退堂鼓。“你可以一瓶?!?/br>章欣此話一出,隊員們有鼓掌的,有叫好的,有豎大拇指的。被女人看扁,眾人又這么一鼓動,陳墨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也拿起子起開一瓶,道:“來就來,誰怕誰!”兩人站起身,均是一手一瓶啤酒,仰頭,兩個瓶口同時放嘴里。咕咚!咕咚!咕咚!包廂內寂靜,只有兩人大口吞咽啤酒的聲音。錢多多盯著兩人,看得眼都直了;穆子軒全程淡定;黃煦兩個巴掌合攏,時刻準備著,等兩人分出高下那一瞬間開始鼓掌;黃叔笑瞇瞇的抿著杯子里的白酒;夏青面帶微笑仰頭看著章欣,眼里滿滿柔情。而紀修,目不轉睛盯著陳墨上下運動的喉結。吞掉大半瓶,陳墨再也吞不下去,刺啦一聲,啤酒從嘴邊冒出來。“不行了,不行了?!标惸坏貌环畔缕【破?,拿紙巾擦嘴。再看欣姐,纖長的脖子伸直,仰著頭,大口大口吞,瓶子里的啤酒迅速見底。砰地一聲,欣姐把兩只空啤酒瓶往桌上一撴,指著陳墨,認真地說:“你輸了?!?/br>“嘿嘿?!标惸χ?,拿起子起瓶蓋,一會兒工夫打開好幾瓶,然后每人面前發一瓶,道:“喝!今天咱們不醉不歸!”“不醉不歸!”錢多多跟著嚎,率先抓起啤酒猛灌,一口氣灌半瓶,放下瓶子,漆黑的眼珠子上蒙上一層霧氣,朦朦朧朧不對焦,嘟囔一句“不醉不歸”后砰然躺倒。這……陳墨看著四仰八叉躺地上死豬樣的錢多多,心說去年在街上逮住你的時候也說不醉不歸,這半瓶就醉的酒量,還敢說這話?其實,陳墨不知,錢多多真正的酒量是“一口倒”,一般不沾酒,只有當他和真正認同的兄弟在一塊的時候才會展示他這一口倒的酒量。把錢多多放在并排的四張椅子上,大家繼續喝。又過幾輪,黃煦趴下,紀修也醉眼迷蒙,眼睛里含著泡眼淚,端著杯子朝著陳墨:“師父?!?/br>陳墨正拉著黃叔猛灌,回頭:“什么事?”紀修站起身,跌跌撞撞走到陳墨身邊:“師父,你聽我說話?!?/br>“我聽?!标惸幌肼犓切е鴱娏液蔂柮蓺馕兜脑?,但見紀修七分醉,又不敢拒絕,怕他借酒勁撒潑發瘋,再在這包廂來個霸王硬上弓,那場面就不怎美好了,只得遷就著。紀修搖搖晃晃站在陳墨身邊:“從小我就遭受旁人白眼,因為我媽從事的職業不光彩,因為我是嫖客的兒子。小然出生后,我媽丟下我們一走了之,我們又成了沒媽的孩子。長這么大,我沒穿過一件新衣服,我自己掙錢,從同學手里買他們不要的舊東西帶回家,給外婆,給小然?!?/br>原以為紀修又要發表愛的宣言,心里還有些抵觸,現在聽他正兒八經講自己的遭遇,陳墨不由得心酸,這和錢多多一樣,又是個苦孩子。他比錢多多更苦,起碼錢多多還有養父母。“小然要治病,我拼命掙錢,攢了三年才攢了五千塊。在卡丁車場跑車跑一次有50,我很開心。師父壞了我的事,我很討厭師父,可師父是個溫柔的人,也是個惜才的好隊長。錢多多給我講了他的事,他砸了你的車,你不但不怪他,還教他??村X多多每天抱著課本死命學英語,背領航指令,我……”“好了,我懂了?!标惸恼f欣姐把紀修和錢多多安排在一個屋真是英明神武的決定。“師父,你不懂我。你以為我只是因為從來沒被人愛過,所以一時沖動,不,我是真的想和師父……”陳墨看看低著頭微微笑的幾人,打斷紀修:“我知道?!?/br>“錢多多給我講了很多,所以我決定,聽師父的話,先去好好學賽車?!?/br>陳墨笑瞇瞇點頭:“這才是我陳墨的好徒弟嘛?!标惸桃獍淹降軆蓚€字咬得很重。紀修斬釘截鐵道:“等我成為世界一流賽手,我會回來把師父搶過來?!?/br>“什么?”陳墨無語,這家伙還不放棄啊,真夠執著的。紀修撂下挑戰宣言后,轉身跌跌撞撞往門外走。“黃叔?!标惸s緊拉拉黃叔衣袖,黃叔會意,丟下酒杯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