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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看著就來氣,拳頭也跟著癢。 齊宴然這會兒沉浸在做自己的世界里什么都不知道,公主還是那么漂亮,那么溫柔,而且還很矜持,不愧是公主。 他還人坐在馬上,心卻已經快飄起來了。 隔了很久,齊宴然估摸著時間,請傅清息下車用膳,才再次見到他心心念念的公主提著裙擺,儀態萬千地從馬車上下來。 齊宴然親自去扶傅清息,把自己的姿態放得極低,甚至想要讓傅清息踩著他的背下去。 傅清息心里憋著一股氣,好半天才忍下動手的欲望。 原主那個傻子看不懂你這大逆不道的家伙在想什么,我卻是火眼金睛的,小樣兒,再來獻殷勤,捏死你這狗賊! 想到這句話的時候,遲滯了很久的任務要求終于刷新出來了。 【任務一:保護紀國百姓】 【任務二:守護齊宴然】 傅清息陡然回頭,直勾勾盯著齊宴然那一張英俊的臉,他腦子里思緒萬千,沒注意到齊宴然的眼神越來越躲閃,連帶著耳尖也偷偷紅了起來,手指在無意識間收攏,看起來窘迫得不得了。 “公主,是臣、臣有失儀態?”齊宴然的聲音有些干澀,像是很久沒喝到水了一樣。 傅清息回過神,搖搖頭沒說話,接過干糧心不在焉的一點一點咬下去。 他發間精巧的金飾撞擊在一起,發出好聽的叮鈴聲,齊宴然又走神了一下。 他本來是打算在戰場上多累積一點軍功之后求娶公主的,可惜一切都還沒來得及,紀國便已經先敗了。 皇上也毫無抵抗之心,只想匆匆塞一個公主出去粉飾太平。 齊宴然腦子里國家大于一切,忠君二字也深深刻在靈魂上,這種性格注定了他不可能做出帶公主私奔的事情,尤其是公主還沒有半點喜歡他的意思,他又何必去給公主增添煩惱。 所以他將喜歡深埋入心底。 卻沒想到他的一切都溢于言表,被傅清息看了個底朝天。 但是盡管傅清息真的很想踹他個底朝天,也因為任務在身并不能有所動作,他唯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瞪著齊宴然的眼神更加兇猛幾分。 這種抵抗,齊宴然銅墻鐵壁般的臉皮根本感受不到。 最后還是傅清息先堅持不住停了下來,打算認真思考之后的路怎么走。 他是男的這回事又該怎么安排。 越想越覺得這次任務紛雜,根本和智腦說的輕松完全不符合。 尤其是這齊宴然越看越讓人隔應的時候,傅清息待在這兒的每一分鐘都如坐針氈。 第140章 清息公主2 還剩下一天半加兩個晚上的路程到宣國國界, 傅清息的生存倒計時也已經拉響警報。 齊宴然親自打了獵物拿去烤, 調料有限, 但他盡可能把最好的留給傅清息。 細細密密在烤rou上涂上一層蜂蜜, 等兔子表皮變成深褐色, 他拿刀子一片一片剃好才遞給傅清息。 公主這會兒不知道在想什么, 眼睛出神地看著火堆, 眼底映襯出閃爍的火光,顯得非常神秘, 就像是一個誤入凡塵的仙子, 在這樣的夜里閃出別樣的光華。 齊宴然自以為克制地看了很久才挪開視線,傅清息回神的時候剛好看到他收回的目光,忍住動手的欲望之后, 傅清息才開口。 “這里距離宣國還有多久路程?” 從未出過國門的公主顯然不可能知道路途,所以齊宴然也沒有懷疑, 老老實實回答了。 傅清息接過話題:“當初父皇大敗, 允諾將我送去宣國, 曾也說過三個月內將我送上,現在不過過去一月不到的時間, 我就快要踏上宣國領地了?!?/br> 他幽幽嘆口氣,目光帶著些憂愁靜靜看著齊宴然, 把齊宴然看得心下一慟,他才繼續道:“宣國狼虎之師天下聞名, 我將入虎口, 父皇竟一刻也不肯留我嗎?” 齊宴然張了幾次嘴, 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他嘴笨,完全不知道怎么安慰這個被父親和國家拋棄了的女孩子,哪怕她貴為公主,也不過是一枚和親的棋子罷了,尤其是作為戰敗國的公主,她將會吃怎樣的苦頭。 傅清息也沒強迫齊宴然非要說出個什么來。 這個人從小被灌輸的思想絕不是一個喜歡的人就能動搖的。 所幸傅清息也不是要讓這個小將軍來帶他私奔,他所求的不過是一點時間罷了。 “齊將軍,我曾聽聞紀國與宣國的交界處有一股流竄的馬匪,因其行蹤不定,切暫且退,給兩國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對嗎?” 齊宴然以為傅清息在害怕,連忙解釋:“公主不要擔心,此地之前開戰,那匪幫識趣得很,短時間內不敢輕易踏入?!?/br> 見傅清息還有所擔憂地樣子,齊宴然神態凜然地保證:“公主別擔心,如果他們敢來驚擾公主,臣定叫他們有來無回!” 著自信的樣子反倒讓傅清息有點興趣了:“哦?這么說來,那群馬匪不足為懼?” 齊宴然老實地搖頭:“不,這群馬匪存在了很多年,并且一直生活得很好,是有他們的獨特之處的?!?/br> “那你這么自信?”傅清息饒有興致地看著齊宴然,他的表情很認真,完全不像是在像喜歡的人面前表現自己的樣子,而是真真正正的認為自己能做到。 齊宴然對傅清息沒有防備,自然是無所不談:“家父在世時,曾和臣推過沙盤,拿下馬匪對于國家而言很難,但是對于一個小隊來說卻是再簡單不過?!?/br> “這話怎說?”這齊宴然難得腦子還算清醒,看樣子清楚其中厲害,傅清息這會兒突然起了點愛才之心,倒不如先前那么抗拒他了。 齊宴然對一切一無所知,他只老老實實交代了自己的家底:“這股馬匪乃五十年前紀國、宣國和已經滅國的齊國的軍隊成員組成,真正的老一輩已經很少出動了,現在經常出沒的都是他們的子孫?!?/br> “經過這么久時間的稀釋,這群人的軍事實力其實已經很弱了,他們更多的是不成型的游擊野隊,搶一個地方換一個據點?!?/br> “這樣的游兵散將,要是遇到同樣的但是受過精良訓練的散兵,勝率不大?!?/br> 說到這里,齊宴然還有其他關于馬匪的見解:“我父親曾說過,這群馬匪并不是真正的匪類,他們并不傷害普通人,他們的目標多是放在商隊上?!?/br> “事實上,他們甚至還依稀有些在幫助這附近窮苦人家都意思,光看對于附近百姓接濟的樣子,他們還是拿自己當普通國人的?!?/br> 傅清息點頭:“嗯,然后呢?” 齊宴然再削了些兔rou遞給傅清息,才繼續道:“他們有附近真正的百姓給他們傳遞消息,但凡官兵過來清剿,他們總是能在官兵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