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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的時候傅清息才發現,這個青鳥,渾身上下哪哪兒都不對勁。 按照記憶資料里面的東西,這個時候青鳥已經對原主有好感了,但是現在這副表面公事公辦,內在厭惡的姿態,實在是讓人難以琢磨。 ...... 或者說也不難琢磨,但是傅清息不愿去相信,他簡直欲哭無淚,這個青鳥,別怕是個重生的人,那個看螻蟻一般的眼神怎么可能會出現在現在的青鳥的眼里,再加上她手掌時不時一些奇怪的動作,明顯是下意識做出來使用異能的姿勢。 吃棗藥丸。 傅清息獰笑著在內心問候一萬次智腦每一個零件,然后表面上做出一副欣喜的樣子,開啟了親和力buff,笑得很燦爛的看著青鳥,用力控制自己沙啞難聽的聲音,企圖讓它變得好聽一點:“別自責...我...沒事?!?/br> 說話的時候,每一個字都仿佛是砂紙摩擦過喉嚨,又疼又癢,讓他忍不住咳嗽起來,最后咳到整個人蜷縮在床上,近乎痙攣才停下。 再次抬頭的時候,一雙桃花眼已經被浸得水潤,紅彤彤的像一只兔子,偏生他還笑得有些歉意,艱難地咽了口口水才繼續斷斷續續的說話:“真...沒事?!?/br> 言簡意賅的說完,就再不敢張嘴了,生怕自己再咳出來。 青鳥看著他說話,皺著眉頭好一會兒,才緩緩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把他扶起來慢慢喂給他喝,不論是身體還是情感,都在瘋狂地催促自己照顧他,末世的時候,這一切是她刻在骨子里,融在血rou里的信條,但是現在再去做,顯得有些可笑了。 她本以為理智上不靠近他就好了,前面幾次明明就做得很好,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在看到傅清息咳紅了眼睛,還微笑中帶著安撫對她說話的樣子,讓她的理智也開始偏移......給他喝杯水吧,反正離了她的保護,他也活不長,何必去折磨他呢。 傅清息喝到水,受寵若驚地眨了眨眼,隨即越發開心的樣子,找了個合適的角度,舒舒服服的躺在青鳥懷里慢慢喝水。 這個動作嚇了青鳥一跳,她簡直快被自己這種圣母行為氣笑了,這家伙上輩子殺了你,你現在卻讓他在你懷里喝水,狗改不了吃屎,你還改不了個對別人好了? 旋即立馬收手,飛快的逃了出去,留下突然被摔,一臉懵逼的傅清息。 好半天,才強行扭曲了青鳥這般行為的本意,把她這樣的行為強行理解成她害羞了才會這么做的樣子,未來的戲才好唱。 想著,傅清息一張臉眉飛色舞起來,要是身體條件允許,他甚至想跳個舞來向病房的監視器表示自己的激動。 他現在已經大致知道時間了,距離末世還有五個月多月的時間,也就是說,他要利用五個月的時間,來讓自己的體術至少到達三級異能者的水平,否則很難在未來喪尸朝中護住弟弟。 要是有異能就好了,這樣的話成功率能更高。 傅清息想著,試了試學著青鳥之前的動作,把手掌微微抬起,腦子里面思索著以前世界中學過的魔法運行套路,看能不能觸類旁通。 就這么一想,手上突然一冰,腦子也跟被重錘擊中一樣,眼前瞬間昏黑,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識。 再醒過來的時候,他正在被電擊...... “心跳復蘇!給他注射r9?!被璩林?,他聽到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隨后便是一些嘈雜的爭執聲。 “蘇醫生,他是軍工所點名保護的重要人物,你給他注射r9不怕引起更可怕的后果嗎!” “注射可能會死,也可能會恢復如初,但是不注射他一定廢了,我是負責人,注射!” “可是......” “沒有可是,請遵守主治醫生的話,齊醫生?!?/br> 最后那個蘇醫生占了上風,一劑針劑被緩緩推入了傅清息的心臟,那霸道的藥力以摧枯拉朽的姿態迅速在傅清息的體內攪風攪雨,疼得傅清息目眥欲裂。 好半天,他才從這一份劇痛中緩過來想起來其他的辦法,如果將這份藥力比作一團失控的能量,那么只需要把它引到正確的位置,他應該就會好受很多。 傅清息連忙守住自己最后一絲清明,控制著那一團暴虐的能量走到它該去的地方,在能量所經之處,無一不是一種劇烈酸麻的疼痛,他咬緊牙關,好不容易才將能量送到了丹田,本想先儲存著,誰知道這團能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嘭一下就爆炸開了。 傅清息幾乎是連半個字都沒來得及想到,就已經暈了過去。 手術臺旁邊,象征著心跳頻率的儀器,一下子從不同的波浪,拉成了一道直線。 第35章 末世懵逼白眼狼 心電圖變成一條直線,便意味著這個人沒有心跳了。 而眼前這個病人,在前幾分鐘的時候,已經心臟驟停過一次了,第二次心跳停止,就是神仙來了也救不活,更何況他還在心臟最脆弱的時候被注射了r9那種霸道的藥劑。 幾乎所有人都在這一瞬間腦子空白了一下,包括強制給傅清息注射r9的蘇醫生。 他清楚地知道傅清息在軍工廠的地位,若是這一次傅清息完蛋了,那他也就完蛋了。 不,不行,不能這樣,他還年輕,他的實驗室才剛剛開始工作,怎么能因為這么一點小事就把自己的前途葬送了! 蘇醫生慌亂之中腦子確陷入了一種極度冷靜的狀態,他的眼睛落在心臟起搏器上,幾乎是下一秒,他就拿起了心臟起搏器狠狠地按下了壓閥,猛地按壓在傅清息的胸口,口中亦是一聲爆喝:“起來!” 一下又一下,傅清息的身子在手術臺上被電擊得彈起來,蒼白的身子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被人提起又扔下。 在蘇醫生這種瘋狂行徑的刺激下,齊醫生如夢初醒,這樣強的電壓下這個人也沒有醒過來,已經回天乏力了:“注射了r9的動物,沒有一個活下來了的,你這樣不過是在破壞遺體罷了,蘇醫生,收手吧!” 蘇醫生沒有理他,行為雖然瘋狂,但是口罩外面的一雙眼睛卻格外清醒,只是一遍一遍地按照頻率按壓著傅清息的胸口,每按壓一次,嘴里就是一句:“起來!” 傅清息只覺得自己被體內有一絲絲暖流在慢慢順著經脈流動,所到之處均被那一絲暖意包裹起來,之前疼得死去活來的地方漸漸疼過頭,換成一種麻麻的感覺,用力去抬胳膊,確只感覺四肢都被切斷了和自己的聯系。 等這一絲暖意過去,麻麻的感覺便被覆蓋了。 身上也開始暖和起來,四肢被切斷的聯系緩緩有了知覺,隨后便是一絲一縷的電慢慢追上了那股暖流,在那一絲電的帶動下,暖流移動得越發的快,那一絲電流在身體里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