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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開刀的,除了慕家別無他選!慕家危矣,那時我要護住慕青簡單,但是要護住她在意的慕家,難,只能劍走偏鋒?!?/br> 說著傅清息像是說到開心之處:“哈哈哈哈哈,你怕是不知道,現在滿朝堂的的仇恨均系在我一個人的身上,我變成朝堂上的跳梁小丑,著實做了些趣事!周睿智那老匹夫,看我給他懟得個五顏六色!” 齊霄漸漸被內幕勾起了興趣,傅清息卻話鋒一轉說起了其他事情,他的聲音又惆悵起來:“聾兄,我不甘心的,明明她是我的妻子,但是我連面都不敢和她見,我怕我會做些混賬事,毀了她未來的清白日子?!?/br> “我要做的事情,做得好了,能保命,我再八抬大轎娶她回來,到時候任打任罵,隨她處置。但若是做不好,左右不過孤身寡人橫死街頭,到時候我的名聲臭了,于她確是好的,到時候誰都知道我是個小人,她不過是無辜被冤枉,她留著清白身子,找個閑散富貴人家,日子也能過得滋潤?!?/br> 一個不注意,傅清息腳底下已經多了三個空酒壇子了,整個人飄忽這說些胡言亂語。 “聾兄,你不知道,他們不知道,誰都不知道,青兒是吾心頭寶。那封休書送出去,比拿刀子插在心口疼多了,我究竟是有多混蛋、多廢物,才只能用這種方式來保護她?” “她現在又是有多絕望?我今天去看她了,她一個人跪在書房里,看著瘦了,我又不敢進去,看不見她的臉?!?/br> “以前是忍著不能見,現在是根本不能見,明明都是都不能見,但頭一次這么難熬?!?/br> 當夜,傅清息就哭著以聾兄我失戀了,我什么都沒有了,好歹還有你能說說話,你怎么舍得我獨自一人面對長夜為理由,吵吵嚷嚷的把齊霄給拖到自己屋子里,讓齊霄給他當守門神。 明早他在朝堂上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今晚定要好好休息一下,慕青派來的殺手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他自己沒工夫守著,文武雙全的齊霄是上好人選。 齊霄已經被晚飯時候的信息量沖擊得三觀重洗,對傅清息越發敬佩,這下傅清息說什么他都同意,硬生生照顧了傅清息整晚,也硬是聽了傅清息一晚上的:“青兒,青兒?!?/br> 慕青派來的殺手認識齊霄,看到他居然坐在傅清息門口,驚異非常,兩人仗著傅清息醉酒,明目張膽的在傅清息門口說了會兒話,殺手只說再給傅清息三日,若是沒有行動,之后無論如何都會服從小姐命令殺了他。 外面的齊霄松了口氣,睡在里間的傅清息依舊呢喃著青兒,面上卻是掛了笑。 第26章 嬌養的貓,腦殘的人 寅時剛到,傅清息就睜開了眼睛,齊霄多半守在門外,還有場戲要唱,傅清息拿著房里的冷水激了下自己的臉,徹底醒了過來。 梳洗完畢之后,傅清息一把推開門,裝作剛看見齊霄的樣子,一臉震驚:“聾兄?你躺這兒干嘛?我這門口是什么福地?” 齊霄夜里也喝了不少酒,本打算守著傅清息一晚,誰知道這會兒確頂不住睡著了,傅清息一喊,他就醒了過來,見傅清息這過河拆橋的神色,張了嘴準備回答,又確想起自己一貫啞巴人設還沒崩,就干脆閉了嘴,神情淡漠的看著傅清息。 傅清息見他這樣,也沒刻意給好臉色,拂袖就走了:“你自己找地方睡去,我今天去干件大事,成了你就自己挖酒喝,不成你就等死吧?!?/br> 或許是還記得昨夜已經坦白了許多,現在前途未卜,傅清息也不介意繼續坦白:“酒你自己找在哪里,挖十寸就能看見,可別給我弄壞了!” 說完就端方了姿態向外面走去了。 齊霄站在后面看著,竟從他的背影中看出幾分蕭瑟,他謀劃了三年,今天大概是去驗收成果了吧,這成與不成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如今這曾車水馬龍的傅府,半點喧囂都沒有,傅清息一走,端的是冷清,齊霄站在原地打了個寒顫,也不再回去睡覺,徑直去院子里找酒了。 按照傅清息這兩天的表現,那酒定不簡單。 傅府很大,當初買的時候,原主掏空了慕青的全部嫁妝才采辦下來,后來慕青被拘在屋子里哪兒都不去,也有沒銀子傍身的緣故。傅府的院子大了,酒就難找了,比不上大海撈針,但齊霄也花了好大功夫,才從院子的杏樹下找到一塊有過翻新痕跡的土地。 十寸,那可真是淺。 齊霄小心翼翼的往下挖了十寸,啥都沒看見,不死心,又小心翼翼地刮著地面刨了十寸,還是沒有。 院子就這一處有過翻新的痕跡,傅清息最近才過拿酒喝,這處的土地也夠松軟,明顯是才蓋回去的,那酒肯定在這兒。 只是這深淺不好定,怕壞了酒,齊霄就一直小心翼翼的十寸十寸地刨,沒多久就日上竿頭了,昨夜里對傅清息升起的那點子佩服已經全做了浮云,齊霄簡直想跑到朝堂上去捏死傅清息這個騙子! 整整二十有一個十寸! 齊霄腰都快斷了,終于刨出了那壇酒,知道位置之后就好辦了,齊霄把這塊地面犁了個遍,把里面還剩下的三壇酒,盡數拉了出來。 扶著老腰一路佝僂著走到常去的石桌上,屁股沾著石凳那一刻才像是活過來一樣,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酒壇子和之前傅清息給他帶的酒壇子看著不太一樣,要更舊一些,齊霄沒太在意,拍了蓋子就拿盛酒勺進去舀酒喝。 盛酒勺剛入酒壇,就聽到一絲撞擊聲,齊霄捧了酒壇到眼皮子底下觀察,才看到里面沉在底下的竹筒。 小心翼翼地將竹筒撈上來,只見一截完整的竹筒,僅中間有一條縫隙,其余再無痕跡,偏生重得很,像是里面有什么東西。 齊霄嘗試著拔了一下,沒動,使盡全身力氣也沒撼動竹筒分毫,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搞錯方式了,齊霄試著擰了擰想看看松緊,這一擰,確是沒費半點力氣就給擰開了。 齊霄目瞪口呆的看著手里兩截被分開的竹筒,竹筒分陰陽兩種螺旋,擰緊之后無縫縫合在一起,這樣絲絲入扣的結合方式,不知道得費多少力氣才能雕琢出來。 再看里面倒出來的東西,有幾粒石子,想來是想讓竹筒安分的沉在酒里,免得搖搖晃晃難聽,還有幾張紙條。 字跡很是俊逸瀟灑。 “青兒,我很開心,但又很絕望,我該如何?” “這酒苦?!?/br> “你寫了副好看的字,我偷了去,你急得團團轉,我又忍不住送回去了,扼腕?!?/br> “這酒封存,不打開了?!?/br> “怎么找了這么個眼尖的丫頭,我今天都沒看到你,遲早想辦法給她送走......還是算了,她對你挺衷心的?!?/br> “我做了些事,現在在朝堂越發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