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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佑笑道:“不怕,我自有應對之法?!?/br> 畢竟,今晚他可要給整個金城一個大大的“驚喜”呢。 誰讓近來蠢蠢欲動的人那么多。 祁佑臨走之前,“好心”提醒一句,“昨夜我夜觀天象,近日怕是有驚雷響,老板沒事兒就別出門了?!?/br> 老板打著哈哈敷衍過去,心里卻在嘀咕,眼下秋老虎又要來了,別說驚雷響,明日不出大太陽,就謝天謝地了。 不過最近五日連夜打造那奇怪的鐵器,也確實累壞他了。 也罷,今天早點關門,早些休息好了。 祁佑拿著那許多的鐵器出了鐵匠鋪,一路被人行注目禮,實在是他手上那一堆東西太打眼了。 祁佑看到人群中有幾人悄悄退去,垂下眼眸,加快了速度回山。 周恪在家里得到消息,喜不自禁,他以拳擊掌,興沖沖的問小廝,“你這消息可是千真萬確?” “回公子,小的親眼所見,絕無造假?!?/br> 周?。骸昂冒?,姓祁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投。你要急著投胎,這可怪不得我了?!?/br> “你去給衙門那邊遞個話,就說本公子今晚在??蛠碜鰱|,請縣令師爺他們一定要賞光?!?/br> 小廝:“是,公子?!?/br> 周?。骸斑€有,此事就不用通知我爹了,等他從南令回來,我要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br> 周恪看著遠方,眼睛瞇了瞇,眼里閃過勢在必得的光芒。 當晚,周恪出門跟縣令師爺聯絡感情去了,祁佑后腳就摸進了周家。 他在院子里轉了一圈,終于摸到了周恪的住所。 一陣忙活………… 周恪是被小廝從??蛠矸鲋鲩T的,他太高興了,解決了眼中釘,心里一暢快,就多喝了幾杯。 明日過后,金城就再無祁佑這號人物了。 不過是個外地人,也敢在他的地界囂張,簡直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周恪心滿意足的回了屋,酒醉的他,沒有發現屋子里有股奇怪的味道。 子時。 天空烏云密布,驚雷陣陣,周家突然一陣驚天動地的響聲把人從睡夢中震醒,隨后瓢潑大雨傾盆而下。 待雨停,天邊露出一絲魚肚白,周家的下人才終于從殘垣廢墟中尋得了他們公子面目全非的尸體。 此等異象,一時在金城傳的沸沸揚揚。 縣令早上聽聞了消息,嚇出了一身冷汗,連下三道命令,派人追回了之前去捉拿祁佑的官差。 這是個邪星,不能碰,不能碰 …………… 周甚從鄰縣回來,還沒來得及回家歇歇,喝口茶,順便再訓兩句兒子,就聽家中下人驚慌失措的跑來,“老爺,老爺,出事了?!?/br> 周甚皺眉,“何事驚慌,不成體統?!?/br> “老爺你快回家看看吧,公子,公子他沒了?!?/br> 周甚恍惚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叫“公子沒了”。 難道那混小子又搞出什么事了,玩的不見人影了。 直到仆人又重申了一句,他才反應過來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周甚踉蹌了幾步,好幾次摔落在地,要不是下人急忙拉住他,他可能就真的站不穩了。 “回去,立刻回家?!彼麕缀跏撬缓鹬铝嗣?。 當他匆匆回到家,就看到門口站了一群人,他的夫人,小妾,庶子,庶女,全都哭哭啼啼等在門口。 這些人當中就是沒有他的兒子。 “恪兒呢,那個不孝子怎么不出來迎接我。還不快去把那個不孝子拖出來?!彼麘嵟孽吡R著下人,發泄心中的恐慌。 “老爺?!敝芊蛉吮吹溃骸般簺]了啊,老爺?!?/br> 周甚看著眼前的原配夫人,喉間嘗到些血腥味兒,他努力想把這股血腥味兒壓下去,結果卻更加難受,最后他捂住胸口,臉色一變,哇的吐出一口血,當即暈了過去。 “老爺,老爺————” 周家亂成了一鍋粥。 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的鐵匠鋪老板從屋里走出來,看到街上人來人往,議論紛紛,他好奇上前,詢問道:“你們在討論甚?”說的這般起勁兒。 “嘿,兄弟你還不知道吧,昨夜天降驚雷,劈向了周家,那周家大公子倒霉透頂,直接被劈死了,聽說都成了黑炭,那叫一個慘喔?!?/br> 第五十一章 鐵匠鋪老板呆了呆,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然后不知怎么想起了昨日那位客人的忠告, 明明是大白天, 他卻生生嚇出了一身冷汗。 “兄弟,你怎么了, 你臉色這么白,不會生病了吧?!?/br> 鐵匠鋪老板勉強扯出一個笑, 搖了搖頭:“沒,沒有的事。就是這太陽太晃眼,刺的我眼睛疼?!?/br> 那人抬頭看了看天空,“今天的太陽大嗎, 不大啊, 兄弟, 咦,人呢?” 鐵匠鋪老板回了屋, 趕緊把房門換上,背靠在墻上,心咚咚的跳。 應、應該都是巧合吧,呵呵。 ………… 有道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有了鋸子和斧頭之后,那些老人小孩兒建造房屋的速度提升了三倍。耕牛拉動著板車, 板車上放著各種木頭, 節省了不少力氣。 山上如火如荼的建造房屋,祁佑在旁邊盯著,明為監工, 實則還是不太放心這群老老小小。這都是體力活,稍不注意,就得出事。 苗兒和祁父之前身上受了棍傷,后來揉了藥酒,好好養了幾天,現在也好的差不多了。 倒是裘烈身上的傷讓他有些頭疼,要不是祁佑看人氣色不對,故意套話,還不知道這小子之前九死一生,受了嚴重的內傷。 祁佑沒有辦法,打算偷偷下山去找陸子軒,讓人給弄點好藥,當然,如果條件允許,最好再給弄個大夫就更好了。 結果他還沒下山,陸子軒先偷偷摸摸的上山來找他了。 祁佑把人帶進屋,好奇道:“你怎么來了?有什么事嗎?” 陸子軒急忙喝了一大口水,緩了口氣,左右看看,也不說話,就那么盯著祁佑。 祁父他們識趣的出去了。 房門被關上,祁佑問他,“這下有什么事可以說了吧?!?/br> 陸子軒咽了口口水,壓低了聲音,“我問你,周家那事是不是跟你有關?” 祁佑挑眉,“你懷疑我?” 陸子軒正色道:“我不是懷疑你?!?/br> “我肯定就是你?!彼ы?,目光銳利的看向了祁佑。 祁佑坦然自若的與他對視,呵的一聲笑了,“這很重要嗎?是我有如何,不是我又如何?” 他嗓音懶懶,托長了語調,“關鍵是,你有證據,證明此事跟我有關嗎?” 陸子軒:“…………沒有?!?/br> 他一下子垮了臉,很是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