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書迷正在閱讀:大力郎君的古代養家之路、洗白渣男之路(快穿)、阿瑞斯、[全職 雙花]日久生情、極速男神、侯門偽君子(穿書)、世界第一婚、圈養少爺、放牛娃與放債娃The Cowboy and The Pencil-pusher(H)、民國重生之平生事
熱度,落進胃里的那一刻更是在他體內驟然卷起了一場綿延不絕熊熊不滅的烽火,仿佛彼此也就在這一片足以毀天滅地熔化宇宙的灼灼高溫里,合二為一,融成一體。一路往下纏綿吻至那一條幽深狹長曲線迷人的臀溝,秦深目光如炬火焰愈發兇猛。而當一滴熱汗從他隱忍微擰的眉梢噗嗤滾下,重重砸在他那細細輕顫不堪一擊的睫毛之上,最終輾轉落進了他閃著水光情潮翻涌的濕紅眼眶里時,他胸中激蕩萬千云蒸霞蔚的濃烈愛欲,在醞釀多時之後,終於再也忍無可忍地噴涌爆發。他要不行了。他緩緩地彎下腰背,弓起脊椎,簡簡單單的兩個動作,這一刻,他卻做得格外艱難,仿佛電影慢鏡頭一樣唯美深遠,余韻悠長。定格後的線條折曲蜿蜒,在昏昏燈影之下猶如一座永恒的山巒那般優美靜好,蘊含著沈默但威猛的力量,不容反抗。然後他虔誠地俯下頭顱,張嘴一啃,便在那若隱若現有如風中弱花般瑟瑟顫抖蜷縮褶皺的薔薇色小洞入口,逡巡吮出了一道驚心動魄,嬌如玫瑰的吻痕。那是他油然而生,至死不渝的忠誠。兇悍guntang的rou刃如一塊燒得通紅的玄鐵,極高明地只認準程諾體內那個最敏感的頂點不要命似地抵死撞擊,九淺一深奔騰馳騁,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狂亂yin靡的摩擦讓不堪忍受的rou壁痛不欲生地絞緊,絞緊,再絞緊,本就狹窄的空間無限縮小,直到嬌弱柔嫩的媚rou卻再也忍受不了這內外夾擊的疼痛實在受不住地往外翻騰,深藏肌理的水分從薄而細致的rou膜深處一點點被榨了出去,很快布滿熱氣四溢的暖巢。於是狹長的甬道變得愈發火熱緊致,纏綿而潮濕。那極致的歡愉讓秦深神經斷裂大腦放空,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雪花亂閃,悶哼一聲幾乎不經思考地脫口而出:“嗯!我喜歡孩子,我當然喜歡孩子──哈!喜歡你給我生的孩子,喜歡你給我生孩子!”“諾諾,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別讓別人擁有你,也別去擁有別人。我不許你去愛別人,也不許別人來愛你……”“只有我……只有我!只有你……只有你……”只有他,只有他們。生時不離不棄,死亦同墓同xue。“唔……慢、不……快、快一點……呃??!快!嗯……呼……嗯哼……cao我……cao我……狠狠地cao我……嗯!??!”程諾被秦深突然發了狂不要命似的橫沖直撞給頂得語無倫次連連浪叫,一張口就是撲鼻而來的情欲氣息,沈甸甸的濕氣混合著熱騰騰的yin靡。本已極濕的甬道簡直掀起了一場驚天動地的海嘯,瞬間漲滿了一片驚濤駭浪的狂潮。這種比電擊還刺激的酥麻感實在是太爽太快活,也真的太銷魂,太驚心動魄。程諾臉頰深埋陷進枕頭,試圖讓那一片柔軟的黑暗幫他掩去他這一刻所有欲求不滿底線不再的丟人感官。而每一次當他無法忍耐按捺不住,抬起頭來想呼吸幾口新鮮空氣的時候,仿佛老天的惡作劇一般,都“及時”地被戳在體內的秦深那一根力大無窮熱硬兇猛,不知何時才會吃飽饜足似乎永遠都不知疲倦也無法滿足的狂野猛獸給頂得全身抽搐無法抬頭,只能從焦渴干燥的喉嚨里斷斷續續破碎發出喑啞破碎的求饒呻吟。好一場意亂情迷的激烈性愛,漸漸地程諾呼吸困難幾乎窒息,忘記羞恥亦渾然忘我,只覺得自己全身酥透就快要爛了──被秦深力大無窮的roubang給絞裂搗碎,插得腸穿肚爛,燒成巖漿火山。他甚至生出了一種他其實已經死去,然後陰差陽錯地被送到秦深的解剖室成為其中一具待剖的尸體,而此時此刻,就正在被對方認真解剖的恐怖錯覺。那無比精準的一刀一刀,細致而纏綿地剜在他身體的每一寸皮囊肌膚血rou骨骼,每一次切割的瞬間都被從靈魂深處泛濫涌出的nongnong愛意給無限放大拉伸成了一望無盡的永恒,那極致的痛苦,和比極致更加兇猛的快樂,大浪滔滔,轉眼便將他吞噬淹沒。這個時候的程諾,與其說是滅頂在了這份激烈飽漲的性愛快感里,其實倒不如說是,陶醉在了像他這樣變態畸形的身體,竟也能讓對方如此快樂的,無上快樂里。你快樂所以我快樂。他給出一切,實在愛得不能更多。無論能給的,還是不能給的。天上地下他的眼底唯這一人,甚至連他自己,都已經不再記得。赤裸光潔的後背仿佛承接著一場永不停息的暴雨。熾熱,粘稠,沈重,且刺痛。鋪天蓋地的密吻帶著不可抗力的強硬,恍惚中變成了從天而降的雨滴,劈劈啪啪滾落而下,仿佛針扎般一點點滲透進他每一個狂抖戰栗的毛孔深處,在他本已翻天覆地卷起驚濤駭浪的躁動身體里火上澆油再添一劑,印下銘心刻骨的激情。而最後尾椎收場的那一吮,更是讓程諾眼前白光一過大腦徹底當機,猛地僵直四肢弓起背脊,有如一只被烤熟的蝦般全身驟然爬滿誘人媚惑的粉紅,腳趾都快被他不斷蜷縮的摩擦給磨爛了,卻還咬碎了一口白牙緊繃死撐,就是倔強地不肯出聲。他疼,難受,不舒服,但他依然承受,甘之如飴,滿懷欣喜,整個身體都滿漲酥透,體內血液充盈沸騰,如一池雨後的春水輕輕蕩漾,心臟里堆積的喜悅亦滿滿當當漲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胸腔,不為別的,只因這來自秦深──是神的饋贈。忽然眼睛一眨淚水就那麼自然而然地就流了出來,打濕臉下早被他蹭得皺巴巴的枕頭,完全的生理反應,無關其他。紅腫不堪的眼角跟下面的xiaoxue一樣濡濕火熱。程諾啞著嗓子搖頭尖叫:“好憋……好漲……要到了……要到了!??!”極關鍵的一秒,秦深卻忽然身體一頓,抽插的動作竟猛地停住了。很難想象這種時刻,但凡一個正常的男人都做不動臨場叫停,而快樂至上的秦深竟然會如此不明大義不解風情,傷人又傷己。“嗯……嗯?你、你又干什麼……”程諾實在太難受,十分難耐地扭動身體蹭著枕頭,再也顧不上臉皮顏面,帶著近乎哽咽的哭腔上氣不接下氣地苦苦哀求:“快、快??!好癢……好難受……唔,好秦深,快動動,快動動……再、再深……深一點……唔,給我……快給我……??!秦深你個混蛋!倒是快點動??!”晶瑩飽滿的汗滴從秦深高挺筆直的鼻梁一顆一顆緩慢地滑落,眉宇微皺,喘息漸重,幽!的眼眸飛快閃過一絲痛苦忍耐的痕跡。不難看出,其實他現在,也憋得相當艱辛。可是有一句話,他突然很想要說。很想很想,想到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