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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飛像被解了咒一般,氣息沖破僵硬的關節,不知哪來的力氣,抬手就是一推。他將蕭牧庭重新推回靠椅上,急切地吻了上去。比起之前蕭牧庭占盡主導的吻,這個吻太青澀太粗魯,絲毫沒有章法,牙齒磕到了牙齒,舌尖與唇角被咬破,口腔里彌漫著血的腥味。一點兒不浪漫,一點兒不美好。但是蕭牧庭僅是在他撲上來時微微一怔,旋即溫和地縱容他的侵犯,甚至任由他咬破舌尖,品嘗鮮血的味道。邵飛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發了狂,像一只沒有教養的野狗,親完后愣眉愣眼地撐起來,才知道自己闖了禍,不僅強吻了隊長,還扯掉了隊長一枚紐扣。他蹲下來撿起那枚紐扣,偷瞄了蕭牧庭一眼,見對方正靠在椅背上,氣定神閑地看自己,頓覺心虛,還有點不服氣。他沒有立即站起來,因為與視線平齊的地方,剛好是……隔著迷彩褲,他看到隊長那里鼓起來了。而他自己,亦有不小的反應。蕭牧庭站起身來,彎腰從他手中接過紐扣,順道在他頭上摸了一把,避重就輕道:“時間不早了?!?/br>他立即跳起來,心領神會接過話頭:“時間不早了,隊長我先回去休息了!明早是不是要去探望犧牲的維和前輩?”蕭牧庭點頭,笑道:“嗯,早些休息?!?/br>邵飛紅著臉跑出辦公室,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緊緊捂住了褲襠。腳步聲漸行漸遠,蕭牧庭拿起已經涼透的茶,一口灌了下去。以為yuhuo會被澆滅,但事實上并沒有。邵飛沒有立即回宿舍,沖進最近的廁所鎖住門,喘著粗氣taonong,手指頭一次因為興奮過度而顫抖不已。他看到隊長也硬了,隊長因為他,因為他的吻而有了生理反應!過去那么多次想著隊長自瀆,加起來也沒有這一次來得激烈,那一眼給予他的沖擊遠勝過快感本身。他靠在門上,心跳若戰鼓,動作粗暴得近乎自虐,仿佛不這樣,就無法撲滅燒遍全身的火。高潮時,他低喘著喊“隊長”,想象自己正靠在蕭牧庭懷里,撫弄著那里的是蕭牧庭的手指……歇了很久,才從廁所里出來,邵飛站在夜風里,一身情熱終于被吹散些許,可是臉頰仍舊熱得燙手,手掌也像充血一般紅。將紙巾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蕭牧庭沖干凈手,唇角浮起一絲苦笑。正常的成年人,誰都會有那方面的欲望,這也不是他第一次對邵飛有沖動。可是以前,他會克制,讓沖動自行消退。這次卻沒能做到。每當想到邵飛是邵羽的弟弟,是那個曾經眼巴巴望著他的13歲小男孩,欲望與沖動就會染上一絲罪惡感。這很沒道理,他自是清楚。邵飛已經長大,21歲了,不再是未成年小男孩;而邵飛是不是邵羽的弟弟也不應是感情的障礙。這些他都明白,但即便如此,心里還是橫著一道坎,這道坎甚至勝過家庭將來可能給予他的壓力。就如說與邵飛聽的那樣,他的確是在經過長時間的深思熟慮之后,才坦白心跡,他會對自己的言行負責。邵飛擔心的那些事——部隊紀律、家庭阻礙,他都能妥善解決,亦能保護邵飛不受傷害,唯獨這道坎,莫名其妙地攔在那里,令人無奈。如果邵羽泉下有知,會有什么反應?他捏了捏眉心,想不出答案。邵飛回宿舍時隊友們都睡了,通鋪上橫七豎八躺著人,他的位置早被占了。沒辦法,只好掛在邊兒上湊合——反正肯定失眠。剛才在外面吹了一陣風,腦子清醒下來后突然有些后悔,覺得不該就這么走掉。已經那樣了,為什么臉皮不再厚一些,讓隊長幫忙,或者與隊長互相解決?這事不能想,一想就躁動??伤麉s偏偏忍不住,睜眼閉眼都是蕭牧庭撐起來的迷彩。他想為蕭牧庭做,用手,甚至用嘴都行。唯一擔心的是沒有經驗,怕做不好。兩個男人之間怎么zuoai他也知道,他不介意躺在蕭牧庭身下,品嘗蕭牧庭給予的痛楚。那大約不能形容為痛楚,分明是滿足。身體又熱起來,不得不再去一趟廁所。這次比剛才快,也冷靜了一些,但內心的迷茫卻多出幾分。重新躺到鋪上時,一會兒回味隊長的告白,感覺像做夢一樣;一會兒想今后就要談戀愛了嗎,應該怎么做,相處的方式是否需要改變;一會兒又想好像應該給隊長取個昵稱,叫什么好呢,牧庭,庭庭?“唔!”被子蒙住頭,rou麻得心驚膽戰。昵稱暫且不想了,邵飛掀開被子,盯著窗外的燈光發了一會兒愣,忽地想起邵羽。唇角勾起來,無聲地喊道:“哥?!?/br>哥,我得到最最最喜歡的人了。天亮之前,邵飛到底還是睡著了,夢里見到了邵羽,但記不得有沒有說過關于蕭牧庭的話。清早,不用執勤的隊員在晨霧里集合,前往離營區10公里遠的山坡。那里有犧牲在陀曼卡的中國維和戰士的衣冠冢,還葬著9只軍犬。拜祭儀式很簡單,沒有燒紙也沒有放鞭炮,葉朝將從國內帶來的酒灑在墓碑上,一些隊員在墓前擺上并不漂亮的花。氣氛肅穆而莊嚴,有悲壯,卻沒有哀傷。之后,偵察營、醫療分隊、工兵分隊的隊員先行回營,獵鷹的戰士與葉朝、凌宴留下。沒人說話,就連平時最愛鬧騰的邵飛和艾心也只是彎下腰,默默壘著石塊。每年大年初一,獵鷹都會紀念犧牲的戰士。他們不像維和戰士那樣,犧牲時全國人民都知道。因為身份特殊,他們中的一些人在離開的時候甚至不再擁有父母給予的名字。但獵鷹會永遠記住他們。風從石塊旁吹過,戰士們抬起手臂,敬曾經與他們戴著相同臂章的前輩。時間還早,大家沒有立即回去,有人就地休息,有人蹲在軍犬的墓碑前,讀上面記載的事跡。蕭牧庭看見邵飛獨自走遠,手里似乎拿著什么東西。悄悄跟過去,見他又壘起幾塊石頭,喊了聲“哥”。是紀念邵羽。蕭牧庭眸光緊斂,駐足而視。第81章邵飛聲音很低,語速飛快,仿佛想將這一年發生的事全部說與邵羽知。蕭牧庭聽到很多個“隊長”,知道自己是這場“匯報”的主角。堵在他面前的那道坎,在邵飛這里全然不見蹤影。邵飛絮絮叨叨,絲毫不覺得與兄長的隊長在一起是件難以啟齒的事。蕭牧庭看見他將皺巴巴的紙飛機放在石塊邊,小聲說:“哥你看,這是隊長給我折的飛機,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昨天晚上他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