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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牧庭將禮盒從小紙袋里取出來,“我靠,小兵王太貼心了吧!”蕭牧庭唇角浮著笑,邵飛既忐忑又激動:“是純黑色的,不,不知道您喜不喜歡?!?/br>“他肯定喜歡!”蕭錦程搶答:“有這么貼心的小棉襖,送一副老花眼鏡也喜歡??!”蕭牧庭打開盒子,取出墨鏡時手指輕微一頓。邵飛被蕭錦程說得又羞又高興,上前幾步,眼里滿是雀躍:“隊長,您戴上試試?”夜里戴墨鏡有些奇怪,蕭牧庭戴了幾秒就摘下來,蕭錦程在一旁樂呵,說人靠衣裝臉靠墨鏡裝,這墨鏡一戴,瞇瞇眼也成大帥哥。邵飛連忙爭辯:“隊長不是瞇瞇眼!”是深邃迷人的眼!“說不得你隊長了?!笔掑\程笑著嘆氣:“小飛機太乖了,真想搶回去當兒子?!?/br>邵飛想:這可不行,給你當了兒子,隊長就是我大伯,追自己大伯成什么了?luanlun!想著又覺得不對,最在意的難道不是為啥得給人當兒子?邵飛拍拍腦門,自我告誡道——清醒點兒兵王,別讓人給繞暈了!蕭牧庭將墨鏡收好,眸光溫和,聲音沉沉的,攪得邵飛心頭一陣酥麻。“謝謝小隊長,我很喜歡?!?/br>邵飛回宿舍時腳步都是飄的,一路傻笑,若給一片云,大約就能上天。腦子里是蕭牧庭的笑與蕭牧庭的話,謝謝小隊長,我很喜歡。再多一個字唄——謝謝小隊長,我很喜歡你。邵飛蹲在地上,臉埋進膝蓋,笑得肩背發抖。睡覺時才稍稍冷靜下來,可一想起蕭牧庭戴上墨鏡的樣子,又興奮得滿床打滾,自夸道:男朋友,今兒干得漂亮!繼續努力,再接再厲!可快睡著時,心里一條弦忽地顫了一下,依稀覺得蕭牧庭戴著墨鏡的模樣似曾相識,但困意上腦,怎也想不起來了。次日上午,獵鷹和北風就要離開待了近一個月的總部集訓基地,其余三支部隊也將陸續離開。邵飛整理好行李,打算去跟戚南緒道個別,約定將來強強合作什么的,不料戚南緒陰沉著臉自己跑來了。邵飛一看他的表情,就猜到發生什么事了。果然,戚南緒神情凝重地說:“昨天那個男的來找我哥了,都關屋里聊一個小時了!”邵飛忍著笑,假裝驚訝。戚南緒又說:“原來他不是你情敵?!?/br>邵飛幾乎要爆笑,聽小戚繼續道:“鬧了半天,他是我情敵??!”第44章從北京回獵鷹大營,隊員們先乘火車到成都,再等待隊里的直升機來接。硬臥車廂嘈雜,后勤給蕭牧庭訂了軟臥,邵飛放好行李就往軟臥車廂跑,美其名曰看隊長有沒什么事需要自己搭把手,實際上只是想賴在蕭牧庭身邊。比起鬧哄哄的硬臥,軟臥這邊安靜得多,不少鋪位都空著,蕭牧庭那間有位中年大叔,箱子一放就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風景,沒有進屋休息的意思。邵飛跟有多動癥似的,一會兒坐在蕭牧庭的鋪上,一會兒在狹窄的隔間里走兩步,這里摸摸那里瞧瞧,裝出一副好奇的模樣,余光可勁兒往蕭牧庭身上瞟。蕭牧庭這回住軟臥并非搞特殊,的確有聯訓報告需要整理。他軍銜雖高,但在獵鷹的實際職務卻不高。中隊長是個帶兵的崗位,很多事都得親力親為。況且訓練匯總并不枯燥,整理的過程還能發現隊員們的不足與長處,日后也好開展有針對性的專項訓練。邵飛看著看著就看入了神——蕭牧庭的迷彩已換回常服,軍綠色的襯衣配長褲,腳上穿著黑色皮鞋;袖口挽至小臂,手腕的線條利落有力,敲擊鍵盤的手指修長,手背上的筋骨隨著動作時顯時隱。邵飛撐起下巴,忽然生出親一親蕭牧庭手指的想法。這想法令他自己也嚇了一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要親也得等到三更半夜,萬籟俱靜不是嗎?胡亂甩甩頭,想把這不要臉的想法趕走,抬眼就撞上蕭牧庭探尋的目光。邵飛一怔,莫不是被發現了?蕭牧庭拿起桌上的水杯,擰開杯蓋喝了口茶,笑道:“我這兒一時半會兒處理不完,沒時間和你聊天,暫時也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要不你先回去?”邵飛才不想回去,死皮賴臉也要留下來,一瞧水杯,立馬找到“需要幫忙”的地方,“隊長,您茶水快沒了,我幫您去接?!?/br>蕭牧庭看了看,的確所剩不多,“小心別給燙著?!?/br>邵飛拿著水杯往車廂連接處的熱水箱走,排隊等待時盯著杯子里的濾網發愣。以前外婆也喝茶,最劣質的沱茶,市場上幾塊錢一大塊茶餅,回來掰碎了放在茶杯里,滾水一沖,滿屋茶香。外婆的茶杯沒有濾網,他捧著喝過幾回,茶葉浮上來碰著嘴唇,又苦又澀,他皺著一張小臉,把黏在嘴皮上的茶葉拿下來,背著外婆偷偷丟回去。列車晃了晃,邵飛回過神,又看了看手里的茶杯,抿著唇角想,如果沒有這煩人的濾網就好了。沒有濾網的話,隊長喝茶時一定會碰到茶葉,那他現在喝一口,也許會碰到同一片茶葉。這算不算間接接吻?算的!怎么不算!邵飛手指一緊,不由自主地笑起來,眼睛格外明亮,心底的歡喜根本關不住。可是再一低頭,濾網在那兒呢,茶葉全給可憐巴巴地隔在底下,哪有機會被隊長親吻。邵飛挑著眉想,早知道就不買墨鏡了,買個茶杯該多好,那種造型漂亮,一看就價格不菲,但沒有濾網的茶杯。排在前面的人接好熱水走了,輪到邵飛時,熱水箱的指示燈已經變成紅色——開水沒了,還得等幾分鐘。邵飛回頭看了看車廂,就這一小會兒,已經有點想蕭牧庭了。這種心情太奇妙了,不用吹氣都快要飛起來,整個人飄乎乎的,胸腔里像塞了一團軟綿綿甜絲絲的棉花,看到什么都想笑。很快,橙色的指示燈亮起,邵飛上前一步,剛擰開開關,列車突然重重一晃,若不是他反應迅速,開水可能已經灑在手指上。身后排隊的大媽關切地問:“小伙子,有沒給燙著???這車也不知怎么開的,老晃老聳。我那兒有綠藥膏,跟我回去擦擦?”“沒燙著,謝謝您?!鄙埏w回頭沖大媽笑。大媽一喜,夸道:“小伙子真俊,看你這身兒軍裝,是當兵的吧?我兒子也當兵,可辛苦叻。上次回來探親,笨手笨腳的,倒開水把手給燙了,給我心疼得呀……”邵飛忽然靈機一動,再次擰開開關時,心一橫,把左手小指頭探了上去。其實也沒真給燙著,連水泡都沒起,只是看上去有點紅。大媽夸張地喊:“哎呀小伙子咋這么不小心呢?來給阿姨看看,哎呦這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