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書迷正在閱讀:莫待·空折枝、啞兒、富家子佛系科舉日常、穿書之高冷師弟不好當、化戈、匿名者、危險房客、大力郎君的古代養家之路、洗白渣男之路(快穿)、阿瑞斯
過我似的?!?/br>戚南緒:“你能別說話了嗎?”水太熱,邵飛嘴唇被燙了一下,索性放下杯子,跟戚南緒貧:“我要是不說話了,這兒還有人理你嗎?也就你飛機哥人好,勉為其難陪陪你這沒人要的可憐孩子?!?/br>戚南緒冷笑:“你知道你現在的聲音聽起來像什么嗎?”“沙啞性感唄?!?/br>“像只被日得嗓子眼兒壞掉的鴨子?!?/br>邵飛瞠目結舌地瞪著戚南緒,半天才道:“你說啥?”戚南緒這回不冷笑了,靠近幾分,用只有彼此能聽到的聲音說:“知道鴨子為什么嗓子眼兒會壞掉嗎?因為……”“我cao你閉嘴!”邵飛一把將戚南緒推開,耳根泛起一層紅。他哪兒能聽不懂戚南緒的葷段子。蕭牧庭來獵鷹之前,他與艾心,還有其他年輕特種兵成天將老二掛在嘴邊,什么都能拿來開玩笑。雖然是個沒開葷的雛兒,但說起那一套時頭頭是道的,仿佛身經百戰閱人無數。直到跟了蕭牧庭,才不再憑一張嘴耍流氓,裝得乖乖巧巧,連“我cao”都盡量不在蕭牧庭面前說,憋得久了,現在居然聽到“嗓子眼兒壞掉”都會發自內心地感到難為情。戚南緒沒想到他這么“純良”,一時有些尷尬,余光往旁邊撇了撇,又看回來:“你這就生氣了???”“什么叫‘這就’?”邵飛也覺得自己的反應有點過,好歹是20歲的大伙子了,以前說的比這黃的多了去,怎么忽然害羞上了?但推也推了,喊了喊了,現下再淡定地說“沒生氣”反倒顯得假,只好繼續假裝“純良”:“有你這樣調戲隊友的嗎?軍人沒個軍人的樣子,你腦子里一天都想些什么?”戚南緒唇角動了一下,神情不自然:“你那些隊友平時也這么說?!?/br>邵飛盯著對方瞅了片刻,突然意識到戚南緒雖獨,但看著其他人扯皮聊閑,也許內心還是有幾分羨慕,潛意識里想融入試試,但又邁不出那一步,只能與自己開開這種流里流氣的玩笑。如此一想,心中的戚南緒小公主又傲嬌了10個百分點。那副畫面本來是很喜感的,但邵飛仍笑不出來。沒見到蕭牧庭這件事就像一堵壓在胸口的巨石,令他又悶又慌。熄燈后,邵飛躺在床上不斷翻身,滿腦子都是蕭牧庭。隊友們都累了,黑黢黢的宿舍里很快響起陣陣鼾聲。當屋外忽地傳來槍聲與爆炸聲時,只有邵飛還清醒無比。房門被踹開,煙霧彈與催淚瓦斯侵占著宿舍的各個角落。戰士們連面面相覷都做不到,被教官們趕至屋前的空地時,一些人只穿著一條褲衩。隊伍里議論紛紛,大多是抱怨。傍晚才宣布休整3天,現在又搞突然襲擊算什么事兒?教官拿出黑色的面罩戴在臉上,厲聲道:“現在開始比武前的最后一項訓練,‘戰俘營’!”戰士們這下炸了鍋,誰也沒想到熬過18天之后還要被丟進“戰俘營”。每支特種大隊都會定期進行戰俘訓練,說白了就是提前體驗被虐的滋味,但來參加聯訓的戰士普遍年輕,既沒有被真正俘虜過,也沒有體驗過自家大隊的“戰俘營”,對絕大部分隊員來說,這一塊兒純屬空白。邵飛睡前喝的那一包板藍根完全不頂用,翻來覆去2小時沒睡著,此時站在隊伍里更加疲憊,腦子嗡嗡作響,太陽xue也隱隱發痛。一聽教官說“戰俘營”,心里就咯噔一下——雖然沒有被虐過,但稍稍一想也知道鐵定不輕松,教官們故意將“戰俘營”安排在最后,恐怕也是想利用大家精疲力竭的狀態,耍一些常人想象不到的花招。幾個小組被合在一起,所有的教官都來了,邵飛在人群里看到了范強,這說明不僅是總部的教官,五支隊伍的帶隊隊長也來了。他心跳加快,抻著脖子四下張望,卻仍未捕捉到蕭牧庭的身影。四位隊長都在,獨缺蕭牧庭。邵飛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教官拉著嗓門喊話,其他人抱怨歸抱怨,這時卻都聽得全神貫注。唯有邵飛難以自控地走神,面色焦慮,只聽見什么刑訊逼供、沒有食物。戚南緒撞了他一下,低聲道:“走!”“什么?”他回過神,才知教官已經下令列隊步行。前往訓練場的路上,沒人說話,隊員們個個表情凝重,途中教官分發黑布條,讓大家戴在眼睛上。視覺被剝奪,邵飛近乎本能地警惕起來,10分鐘之后,大約是目的地到了,教官又讓隊員們圍成一個圈,后面的隊員雙手搭在前面隊員的肩上,不停轉圈。槍聲再次響起,扮成敵人的教官大聲叱罵,滿口污言穢語,模擬炸彈在腳下爆炸,有的地方橫著燒紅的木炭。邵飛抓著戚南緒的肩,走得踉蹌,慢了會挨鞭子,快了有時會撞在戚南緒身上。他們被禁止交流,像瞎眼的驢一樣被迫轉圈,因為什么也看不見,久而久之,漸漸失去了時間與空間概念。這是最可怕的。不知道身在何處,不知道現在幾時,積蓄的疲勞、對未知的恐懼加重了心理負擔,長夜即將破曉時,隊伍里出現了第一名倒地不起的隊員。他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教官的鞭子一次也沒有抽向他。在常人看來,他不過是被蒙住眼睛,在黑暗中時快時慢地走了幾個小時而已。醫護人員將他接走,“戰俘營”的入門虐俘體驗結束。戰士們原地休息,黑布條卻不允許摘下來,也不允許說話。邵飛喉嚨干澀得厲害,不停吞咽唾沫,喉結上下起伏。一名教官走到他跟前,一腳將他踹倒,踩在他胸口道:“渴了?”他記得自己此時的身份是一名俘虜,沒有掙扎,更沒有跳起來反抗。教官哼笑一聲:“這就喂你水喝?!?/br>遠處傳來卡車行進的聲響,戰士們被趕了起來,不知道等待著自己的是什么??ㄜ囃O聲r,幾根成人手臂粗細的管道被扔了出來。邵飛聽見一陣激烈的水流聲。教官命令道:“現在,脫掉你們身上的所有衣物!”(注:“戰俘營”是國內外特種部隊都存在的訓練方法,與故意傷害和上下級虐待不是同一性質。)第29章隊員們站在原地,全都愣了,片刻后有人帶頭抗議,話還沒說完整,就被一鞭子抽倒在地。蒙面教官厲聲喝道:“我讓你說話了嗎,???記住你們的身份,現在你們是戰俘,沒有人權,沒有和我講條件的資格!”幾名教官朝天開槍,硝煙味四處彌漫。邵飛有些耳鳴,雖然能站穩,但四肢酸軟乏力,關節又痛又麻,不知道還能撐多久。隊伍里仍有聲量不大的抗議,伴隨著教官的辱罵與鞭子揮在皮rou上的悶響。邵飛聽見東南方向有隊員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