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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焉,來,來根雞腿?!?/br>說完熱情地把雞腿塞到人手上。“好吃?!敝斞渍T惑人。白翼眼角直跳,“本尊不吃rou?!?/br>本尊?“傷心過度了?”謹炎用自己油呼呼的手摸了摸人的銀發,自責道,“別介意啊,我這人說話比較傷人?!?/br>白翼盯著人看了一會兒,……真的只是一只狐貍,不是敵人派來打入內部的。“話說,”謹炎又摸了摸,“頭發不錯,就是有點白?!?/br>“放開?!卑滓淼?。謹炎瞇起眼睛笑,“兄臺太小氣了吧?!?/br>白翼嘴角一抽,“你爪子油?!?/br>謹炎悻悻地放開手,翻了個白眼,賤人就是愛講究。“你吃了本尊座下的神獸?!卑滓碚砗冒l型,輕輕嗓子道。“哦?!敝斞着浜系赜忠Я艘豢?。白翼冷聲,“我是魔尊?!?/br>謹炎狗腿地笑了笑,“我也是?!?/br>白翼嘴角一抽,一揮手把人變回原形,冷靜地看著地上那只懵了的金毛狐貍。白翼嘴角一勾,“你也是?”謹炎:“汪!”“你吃了本尊座下的神獸?!卑滓碛忠淮翁嵝?,眼里閃過一絲危險。謹炎搖搖尾巴,“大人好?!?/br>白翼:“……所以?”“我吐,”小狐貍癟嘴,“我吐還不行?”說完就干嘔起來,嘔得撕心裂肺,天旋地轉,像要生小狐貍一樣。白翼嫌棄地捏住人脖子,阻止了人的動作,淡定道,“當我的神獸?!?/br>是命令不是詢問。謹炎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抖了抖身子,“就我這副小身板?”“本尊不嫌棄?!卑滓淼?。謹炎眨眨眼,“馱您?”白翼咬牙,“誰說神獸是干那的?”后來,小狐貍才知道神獸的確不是駝人的,只不過,每晚變成狐貍給人暖被窩還不如駝人……“寬衣?!卑滓韽堥_雙手。謹炎恥辱扒下人外衣。“搓背?!卑滓響醒笱蟮乜吭谠⊥把?。謹炎拿自己尖銳的小爪子摳來摳去,魔尊背上很快就布滿紅色長條。“過來?!卑滓沓斯垂词种割^。縮在角落里的謹炎咽咽口水,“大、大、大人……”“嗯?”白翼不爽地挑眉。“神獸、也要、□□?”謹炎弱弱道。“是?!卑滓碚f得理所當然。謹炎心如死灰,認命一樣地摟住人。白翼不自在道,“我摟你?!?/br>“哦?!敝斞啄砷_手。白翼又不舒服了,輕輕咳了一聲,“……摟上?!?/br>“哦?!敝斞子职炎ψ哟钌先?,默默地撇了撇嘴,真難伺候。謹炎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喜歡上那位魔尊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魔尊先喜歡上自己。不,當時只有喜歡,沒有上。當時白翼癡癡盯著小狐貍,充滿柔情。小狐貍狐軀一震,被嚇得不輕,“大、大、大人?”“我不喜歡你那樣叫我?!卑滓碚J真道。“您吃這?!毙『偰押}卜推到人面前。“你吃,”魔尊大人笑得寵溺,“我喜歡看你吃東西?!?/br>小狐貍:“……我不喜歡吃胡蘿卜?!?/br>接下來的一周,魔尊大人每餐都是雞腿,變著花樣做的。當魔尊大人又一次含情脈脈看謹炎時,謹炎終于艱難地開了口,“你、你是不是喜歡我?”“不知道,”魔尊大人想了一下,誠實道,“我越來越喜歡晚上,因為被窩里有你?!?/br>果然,小狐貍聞言捂臉,作孽,作孽啊。于是小狐貍很有心機的,并沒有挑明,時間就這樣慢慢溜走。直到春暖花開,又是一年一度發情的季節。“我要回妖族?!毙『偛桓蚁胂笞约簳θ思易鍪裁词?。“不行?!卑滓砉麛嗑芙^。小狐貍抗議,“……你都不問為什么?!?/br>“不問?!蹦ё鸫笕撕苋涡?,說不問就不問。于是當晚悲劇了,或者說,小狐貍悲劇了。那是一個干柴烈火的夜晚,□□撩人,春情難耐,春意盎然,發情的小狐貍簡直讓人招架不住,一向清心寡欲的魔王也重新審視了一下自己。小東西有時候能把人氣死,有時候黏著人一口一句“大人”,有時候背著一麻袋雞腿離家說走就走,但更多的時候還是賴在自己懷里睡得呼呼。白翼喜歡看人瞇眼的樣子,看著看著就過了幾百年。領教過小東西闖禍的能力,但沒想到他竟敢偷妖界的千年妖石。笨蛋,想要不會告訴自己么?白翼咬牙。等白翼闖進妖界要人時,謹炎已經被封印。白翼可不管這些,大鬧妖魔兩界,鬧了個天翻地覆,那群古板的長老見玩大了,又是賠禮又是道歉,最后跟白翼商量著,“這本就是謹炎的一個劫數,讓謹炎去人間一趟可好?”白翼眼一瞇。長老們哆嗦了一下,“您找到就可以帶回來?!?/br>白翼跳挑眉。長老們咬咬牙,“保證不會讓他吃苦?!?/br>“拿什么保證?”白翼冷哼。長老們默默把千年妖石送給人。白翼不屑地接過來,顛了顛,“本尊勉強相信你們?!?/br>長老們一陣心疼。好不容易找到小東西,臭狐貍竟不記得自己,但還是和以前那樣讓人又愛又恨。哦,對了,當白翼把妖石丟給小狐貍時,小家伙看著東西目瞪口呆,“這是我要送給你的?!?/br>白翼咬牙,臭狐貍,怎么這么不知輕重?在季湯是小娃娃的日子里,他經常在魔宮和皇宮之間奔波。白翼每次看向自己的眼神都特別炙熱,每當這時,季湯就幽幽提醒,“我是小娃娃?!?/br>白翼:“……”當小狐貍又一次撩了人不負責時,白翼終于忍不住把人壓在身下。謹炎像是找到了護身符,“我是小娃娃?!?/br>白翼握拳,“你春天怎么辦?”謹炎得意道,“我是小娃娃,沒有那方面需求?!?/br>白翼憤憤地啃上人的脖子,謹炎蹬蹬腿,負隅頑抗,“我是小娃娃?!?/br>白翼手往下,熟門熟路地摸著人肚子,奇怪的是平時rou呼呼的肚子竟然變得平實。腦里的弦猛地崩緊,白翼撐起身子,看著那個熟悉的人,久久不能平靜。謹炎不明所以,“怎么了?”白翼勾起嘴,“有需求了?!?/br>……謹炎在床上躺了七天。“祖宗,”白翼拿雞腿在人眼前晃晃,“七天了,夠了啊?!?/br>謹炎伸手去奪雞腿。白翼像逗小孩一樣,猛地抬高,“不行,不舒服不能吃雞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