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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灼十分配合地輕哼一聲,舔了舔人耳垂,“皇上繼續?!?/br>夜璟華被人的小動作撩得險些軟了身子癱在人身上。暗罵了聲自己沒出息,之后也學著季灼的樣子在人身上又啃又咬。季灼輕笑,手撫上人的背。夜璟華撩著撩著就被剝得差不多了,背部突然暴露在空氣中不由一顫。季灼含笑捏了捏人的腰,“皇上繼續?!?/br>……這怎么繼續?夜璟華趴在人身上無力地咬牙。季灼稍一用力,調換了兩人的位置。眼不見心為靜,夜璟華果斷閉眼。“睜眼看看我?!奔咀圃谌硕呎T哄,“怎么,還不好意思了?”夜璟華聞言迅速睜眼,憋了半天才罵道,“丑死了?!?/br>季灼輕笑,埋頭開始親親咬咬。夜璟華難耐地扭了扭身子,“姓季的,朕要斬了你……”此時的聲音在季灼聽來簡直是致命的誘惑。“嗯,”季灼眸色一深,親了親人的側臉,“還要什么?”“拆相府……”夜璟華弓起身子,難受地蹭了蹭。此夜,某皇說了無數句拆相府,在前半夜,叫了無數句的阿灼,在后半夜。第二日,勤勉的小皇帝咬著牙起床,剛坐起來便被旁邊人拉到懷里,親了親鬢角,“乖,再睡會~”“朕要上朝?!币弓Z華沒好氣地從人身上爬起。剛費力爬起,又被人重重拉到身上,“再歇會兒~”滾,老子好不容易身殘志堅地爬起來,三番兩次耍人很好玩么?夜璟華心里的火苗咻地一下跳起來。季灼迷迷糊糊地揉了揉人的腰,“偶爾罷一次早朝也無可厚非”,揉著揉著手就不由自主地往下,往下面探去。“季灼?!币弓Z華臉很黑。“嗯……”季灼邊答應著,邊挺了挺身蹭蹭人。只聽“咔嚓”一聲,接著是方圓十里都能聽到的叫聲。“……叫的這么大聲干什么???”夜璟華粗暴地捂住人嘴,丟人。季灼趁機用舌頭舔了舔人的手指。夜璟華冷臉,哼了聲“活該”,嗖的收回手,開始洗漱穿衣。季灼晃了晃自己軟軟垂下的胳膊,默默地把胳膊接上,看著人決絕地背影,眼神幽幽。早朝上,夜璟華看著朝堂上那個把自己裹成粽子的人,緊緊握住拳頭。不就是斷了條胳膊?你季大丞相從小習武,會把這點小傷當回事?至于里三層外三層地搏人眼球?眾臣紛紛向丞相投去同情的目光,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夜璟華覺得有幾道譴責的目光向自己射來。面對同僚的關愛和圣上的復雜目光,季相只是蒼白地笑笑。……昨晚翻來覆去來回折騰,季灼活該!但這人近期一直沉迷于不良愛好,很有可能疏于練功,也有可能特別嚴重,說不定就廢了。廢了才好,夜璟華冷笑,不給你點顏色真以為自己能上天?作者有話要說: 季灼:歡好之后,我家那口子卸了我的胳膊………誰、能、比、我、慘?☆、那是不注意會出人命的接下來的幾天,季灼特別乖地沒有sao擾人,相傳是在季府養傷。養傷個鬼?小皇帝支起下巴,狐疑地想,御書房和寢宮都還沒來得及貼“季灼不得入內”的紙條,不會是心灰意冷了……小狐貍頂著一頭炫彩的辮子跳到人懷里,瞇著眼睛翹尾巴。夜璟華習慣性地去摸人的毛,卻被辮子扎了下手。小狐貍樂呵呵地抖抖毛,胭脂水粉便像雪花一樣紛紛撒撒,落得地上都是。當然,還有夜璟華的龍袍上。“來人?!币弓Z華拎著小狐貍扔過去,“洗干凈?!?/br>小狐貍抱著柱子啃個不停,死活不走。宮女太監們無可奈何,又不敢把小皇子硬拽下來。夜璟華只得親自把小東西抱去洗澡。……真難纏,也不知道像誰?夜璟華撇撇嘴。閑客居還是一如既往坐無虛席,季灼好笑地聽著說書人把他們皇上吹的天花亂墜。“……十萬天兵呀,只見金光一閃,一條九頭金龍騰云駕霧盤旋而來……”“好!好!”下面喝彩聲一片。“……旁邊是一個巨大的鳳凰,羽翼五彩繽紛,在陽光下閃閃發光……”聽眾秉息凝神,不敢大出一口氣。“……一時間龍飛鳳舞,引來無數蝴蝶……”下面掌聲一片,氣氛達到最□□。季灼被群眾們熱情的歡呼聲震得頭腦發麻,退到外室慢悠悠地喝著茶。突然重重一聲響,一個人被踢倒在地。季灼聞聲望去。“瞎了你的狗眼!竟敢在我閑客居撒野!”一個紅衣女子手叉腰,耀武揚威地踩在那人身上。“清風,過來!”紅衣女子朝旁邊低眉順眼的小廝揮揮手,“他怎么輕薄你的,你輕薄回去!”叫清風的人膽怯地搖搖頭。“過來!”紅衣女子瞪向他,“怕什么怕!我查過他的底細,非富非貴無權無勢,游手好閑不學無術,你還擔心他報復?”清風只得過去,在人臉上捏了一把。季灼:“……”捂著臉繼續喝茶。“你……你們憑什么侮辱人???”地上的人氣得發抖。“就準你做見不得人的事,還不準我們說了?”紅衣女子踢了人一腳。那人吃痛地哎呦一聲。“這可是當今丞相賜名的閑客居?!奔t衣女子圍著人走了一圈,“你這種烏煙瘴氣的人真是臟了這塊好地方!”“我家小廝是長得好看,但你也配調戲?”紅衣女子又踢,“這次先饒過你,以后別讓我再看見你?!?/br>那人爬起身拍拍衣服,冷哼道,“本公子怎么也比一個低賤的下人地位高貴???”紅衣女子一腳又把他踢倒在地。旁觀眾人:“……”活該。“還不是見不得人調戲你那面首?”那人陰陽怪氣道。“賤人就是賤人,看誰都齷齪?!奔t衣女子不耐煩道。“那小廝的滋味……呀啊呀哇呀呀……”那人突然說不出話,只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音節。“把他扒光扔出去?!奔t衣女子拍拍手,命令邊上的人。季灼轉了個身,低頭喝茶。“季相又來與民同樂呀?!奔t衣女子的聲音從身后傳過來。季灼摸摸鼻子,“師母的脾氣好了很多?!?/br>柳婀娜拿起一旁的杯子和人干了一杯,笑吟吟道,“這幾年一直抄佛經,隔幾天就去廟里燒個香,日子一久,人也就平和多了?!?/br>季灼:“……”菩薩沒被您氣死?“灼兒,師母打算把那人寫到話本子里~”柳婀娜期待地看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