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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爺倒是沒表現出不高興,可能是因為現在家里還有肖團在的緣故,并不覺得家里空蕩蕩的發慌,起碼有個“大人”在家呢。于是該玩兒的玩兒,愛看電視的看電視,倒是一派和睦。饒皇剛進門,太-子爺就踩著拖鞋吧嗒吧嗒地迎了上去,獲得心情良好的皇帝陛下熱情的擁抱各一枚。扭了扭脖子,饒皇讓倆孩子看電視去,懶懶地抬手敲了敲自己發酸的頸椎,眼睛向客廳瞥了兩眼,眼尾一揚,人呢?——噢,這個時間點,只會在一個地方。于是在廚房,皇帝陛下果然收獲了一只正忙碌的管家團子。心立即舒緩了,薄唇微挑,饒皇放下揉脖子的手臂,雙臂環胸半倚在廚房的門邊,大長腿顯眼非常,眼神柔和的靜靜在旁看肖團忙活。一邊煲著湯看火,一邊手腳麻利的翻翻炒炒,油滴下鍋的時候發出滋啦的大聲響,炒菜的人看不到表情但從行云流水的從容翻炒背影便能想象出來,眉清目秀的臉上一定是很認真的神情,垂下的澄澈無垢的大眼睛此時一定有著非常誘-人的專注。饒皇唇邊的弧度揚高,桃花眼里溫柔的波光熠熠。加了點鹽,很快,菜炒完了,肖團右手向下一探,轉動著將灶臺的火熄了,鍋鏟還拿在手上,想著拿個盤子盛菜不料轉身卻直直撞進了一個結實的胸膛。一不小心就投懷送抱。肖團眨巴眨巴眼睛,鼻腔里聞著那熟悉的味道只覺得一陣安心,微仰頭看向來人,四目相視之際嘴巴不自覺大大咧開,露出一顆小虎牙,眉眼彎彎,語氣帶著雀躍:“皇上你回來啦?!?/br>笑著低頭吻上一邊眼角,肖團恰好眨眼,不算長的睫毛忽閃著,微弱的煽動讓饒皇的嘴唇有些癢,額頭輕輕抵著肖團的肩膀,手臂也親昵地環上腰肢,像只討順毛的大型貓科動物,饒皇側過頭蹭了蹭那白嫩的臉頰,嗓音低低地性感勾人:“唔..先讓我抱抱?!?/br>肖團斜眼看了一下手里拿著的在半空中停住的鍋鏟……沉默一瞬,將鍋鏟默默再舉高一些,避免殘留的菜油滴落弄臟某人金貴的衣服,然后就著這個詭異的姿勢肖團歪了歪頭,腦袋也輕輕蹭了蹭對方,嘴邊有明顯的笑意。吃完飯,照慣例肖團洗碗,饒皇在廚房sao擾了一會兒洗碗的人才心滿意足的去洗澡,然后是太-子爺洗澡,肖團最后,負責把全家的衣服扔進洗衣機。看電視聊聊天跟太-子爺嘰嘰喳喳偶爾還一起玩個超級瑪麗。肖團也是不懂,現在的小孩子怎么也還玩超級瑪麗啊,當然了,其中玩得最兇的那個還是肖團,也只有像肖團這種童心未泯的大男孩才能跟六歲大的小屁孩饒祈子玩一塊兒去了。一般玩游戲的時候我們的皇帝陛下跟小酷哥是不去摻和的,小酷哥負責板著臉在旁冷靜的教導弟弟cao作,皇帝陛下就負責在沙發上擺各種慵懶又惑人的姿勢擾亂視線,那圍觀的笑容真是既邪氣又迷人,更可怕的是眼睛的電力還十足強勁,肖團打游戲的時候就經常被盯到臉頰生火,平均玩五秒鐘死一局,悲愴地接受來自六歲兒童的智商鄙視。客廳里打游戲的聲音噼里啪啦響,饒祈子清脆的大嗓門不停地嗷嗷叫與肖團的一驚一乍突然大笑相映成趣,間或還能在一片堪比鬧市買菜聲中聽到饒祈太那如一股清流般冷靜自制的指導聲音。饒皇背靠沙發,在三人皆未注意到的時候,眼神里流動的柔軟化為明明白白的溫和笑意,清波瀲滟,唇邊的一抹愉悅弧度經久未散。客廳里,明亮的燈光下,一大二小或激動或大笑或面癱的和諧場景,成了這么多年來,饒皇記憶中最為溫暖的風景,而這最普通卻又最動人心弦的場景也一直延續了很多很多年,每次翻到這段記憶,回憶的盡頭都是如今正值青春的肖團側過臉眉目彎彎的笑模樣,那干凈的燦爛笑容讓周遭的一切背景都自動打上了暖色調,溫馨得只一眼,便讓人永不能忘。拿出手機,饒皇嘴唇輕挑,修長的手指按下拍攝鍵。晚上十點,饒祈子打了個呵欠,睜著半瞇將閉的眼睛親了一口肖團又親了一口饒皇,最后親了一口小酷哥,然后強撐著刷完牙就跟夢游似的回房間睡覺,小酷哥十分盡職的去客廳把大門給鎖了,然后也回房間睡覺去了。肖團坐在地板上舒展著伸了個懶腰,把游戲機隨手扔回桌子上,下意識扭頭尋找饒皇,第一眼便看到那雙正注視著他的漂亮桃花眼里浸染著的溫和神色,心里一動。肖團學著微瞇起眼睛,唇邊斜斜挑起一個弧度沖饒皇露出一個調-戲的笑容:“過來,給爺親一個?!?/br>交疊的大長腿放下,饒皇薄唇邊一抹若隱若現的笑意,站起身來湊近,俯身挑起坐在地板上的某團下巴,低頭,蜻蜓點水般在柔軟的唇瓣上落下一個吻,貼著唇低低地開口:“我以身相許怎么樣?”肖團直起身子回了個吻回去,笑瞇瞇:“好啊?!币话褜⑷送崎_,站起身火速沖向洗浴室,“不過我得先刷個牙?!遍_玩笑,晚飯吃了韭菜!饒皇:“……”等肖團回到臥室已經是半個小時后了,饒皇都懷疑他是不是在洗浴室刷牙邊生個孩子什么的。不過人一走近,饒皇就明白了,背靠床頭手臂環胸,笑著挑眉:“洗澡?”沐浴露香味可是挺濃的。肖團摸摸鼻子,臉色有些不自然,干咳了一聲沒回應,爬上了床,在饒皇旁邊躺下。仰頭大眼珠子直直看著那人微勾的薄唇,好看的下巴,突出的喉結。靜默了一會兒,肖團猛地翻身向上,與饒皇鼻尖抵著鼻尖,看著那雙異常漂亮的桃花眼,喉嚨有些緊澀的低聲道:“你……累嗎,我想……”肖團的手環上了饒皇的脖子,目光灼灼。想什么不言而喻。像是沒聽明白,饒皇磁性暗啞的聲音緩緩從薄唇中傾瀉而出:“想什么,嗯?”對視的桃花眼里掀起的暗涌攢動,瞳仁幽深如黑洞又危險噬人。肖團近乎癡迷的看著饒皇,他覺得自己已經無可救藥地沉溺在饒皇看著他的眼里那危險又極度溫柔的深淵之中不可自拔。舌頭輕舔,肖團像只初生的小獸般小心翼翼地用舌尖描摹著那人輕-薄又讓人著迷的美好唇形,身體不由自主的往火熱的胸膛貼近,衣料摩擦著衣料發出簌簌的聲音,在曖-昧的接吻聲中愈發顯得撩-人。饒皇難得沒有把親吻的主動權奪過來,只慢慢的享受肖團帶給他的撓癢癢式親吻,有點想笑,內心又難得動容。肖團的吻技那么青澀卻一直吻得那么認真,就像一直以來都捧著一顆毫無保留的心給他一樣,愛慕與依賴的線條布滿心臟的每條紋路,密密麻麻,繁復又深刻。認真到傻氣。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