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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飛,扣住人的雙手壓在床墻角,低頭封住了自己想了許久的兔子的唇。一聲低吟從從身下的人喉嚨里傳出,南樓月瞳孔微縮,輕咬一口,舌頭就伸了進去,連人的心都想咬上兩口。手也抓住了人的腰,放肆的攻城略地。涂抱酒只覺得全身無力,熱得很。那人冰冰涼涼的,涂抱酒一碰上,不由得舒服,輕輕□□起來。南樓月不甘心于此,從眼角轉戰到他脖子下的鎖骨,聽著他的聲音,差點走火。用力咬一口鎖骨,又吻上那片溫潤。衣襟敞開了大半,還在腰上的手一路向上游移,捏住了胸前凹凸的紅點,來回揉搓。涂抱酒一聲驚呼,有點痛也有點舒服。他不住的往前送,整個人都攀在那人身上,想要更多。“真想現在就把你拆吃入腹?!?/br>南樓月壓下心里的灼熱,將軟成一灘的人攬在懷里,輕輕吻了吻有點紅腫的唇,嘆息幾聲?,F在,還不是時候,好的記憶要留在洞房花燭。晚上的家宴上,洛爹見到的就是這樣的兩人。涂抱酒眼角紅紅的,眼里泛著水光,嘴巴紅得像顆桃子,也水潤水潤的。只是整個人走路有點浮夸。而南樓月那張逆天的臉上,春風得意間又帶著點懊惱,一臉狗腿的扶著涂抱酒,遠遠看就像是抱著一般。洛二哥撇撇嘴,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們在房間里干了什么,他下午可是去看過的。么的,他們小九,這是被叼走了。洛二哥不爽的看了眼南樓月,居然還得到了南樓月回的一個挑釁。真真是,氣煞他也。這一晚上吃飯,南樓月不住的給涂抱酒夾菜,偶爾還投喂幾次。涂抱酒感受到眾人的視線,詢問的看向南樓月。他們看著我干啥?南樓月喂給他一筷子雞rou,笑了笑。別管,他們估摸著也想有人喂。洛爹看著二人,氣憤的直咬得牙咯咯響。洛大哥&洛二哥&洛三哥&洛四哥雙眼噴著火:……九淵挑眉看了看那倆人,又繼續吃起來。洛五哥感受到氣氛,看了看這個那個,疑惑的撓頭。洛阿娘嘆息一聲給他夾了一筷子雞,洛五哥笑笑,又繼續吃他的雞。在這詭異的氣氛中結束就餐,南樓月還不忘給自家兔子擦擦嘴角。洛爹咳嗽一聲,示意他適可而止,才指著自己左手邊的九淵道:“這位是鬼王九淵,也算是玉屏山的人?!?/br>涂抱酒看向九淵,想到之前在九殿識海里見到的一幕,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道:“鬼王殿下?!?/br>南樓月頷首,算是打招呼。“在你們從圣山出來前,魔君青城已經進了妖界,會發生什么大家也不好揣測。只是上清天傳訊說,曦和神君的神魂燈有暗淡的趨勢,九淵殿下可以打開妖界的封印,但需要小九的血,且只能去兩個人。我本意是想讓洛二和小九——”“本座和小九去?!?/br>南樓月斜睨了洛爹一眼,打斷他的話。他肯定是要去的,更何況他的兔子也要去。“只是,還得耽擱一天。有些事情,本座和小九要去一趟云虛境求證一二。妖界之行,相信青城和曦和還能撐著?!?/br>“云虛境?”洛爹皺眉,其他人臉色也有點變化。涂抱酒深知這其中原故,因而開口道:“洛爹,這件事是非去不可。云虛境,有我和南樓月需要去的理由?!?/br>不等洛爹說話,九淵站起來,道:“如此,本王與你們一道去上清天。說來,已經兩百年沒去了,一些事也要去解決解決?!?/br>洛爹嘴角抽搐,什么叫有些事要解決,不過是看人家膩歪,自己也想而已。不過他沒有拆穿他,點頭答應了涂抱酒。九淵不理會洛爹的眼神,他也要去見見那個人。那個人與他的賭約,也可以開始了。云虛境處于上清天第三十三重天,很少有人來這里。釋天君座在此隱匿,只帶了常伴他左右的仙鶴言靈子和麒麟宿人子。這日,宿人子才拉了靈言子從仙味樓回來。卻見那人黑衣白發站在湖水中央,二人趕緊安靜的立在一邊。不一會兒,天地之間傳出一聲淡漠的音調,似從雪山而來,清清冷冷,亙古無波。“你二人收拾收拾,準備些吃食,明日,本君有兩個客人?!?/br>二人詫異,后又安靜下來,大概,是那兩位要來。二人有點擔心的瞧了瞧那孤寂的背影,似乎隨時會散去一般。自三千年前,自家君座的氣息就越來越淡。“是,謹遵君座令?!倍讼嘁曇谎?,恭聲應下。那人轉過身來,空虛的雙眼沒有絲毫漣漪,腳下踏著的湖水也沒有泛起波瀾。那張臉,與南樓月像了五分。作者有話要說:唔……后面劇情會發展得比較快了第23章云虛境上清天三十三重天,是云虛境的地盤。自三千年前,這里就成了仙的禁地一番,無君座召令,是進不去的。云虛境的四周,流淌著幾近成液體的靈氣。青色的天空,烏蒙的空氣,仙氣繚繞。有為化形的仙鶴遨游于其中,聲聲斯鳴,撬開一條條小道。涂抱酒和南樓月循著仙鶴開的路,到了云虛境的入口。入口處,宿人靈言二人相攜而立,似在等他們。見他們來了,宿人子笑著向前一步,道:“兩位仙友,好久不見。在下宿人子,凡間之事多請見諒?!?/br>語罷,抬起手肘撞了下面無表情的靈言子。靈言子擰了下眉,拱手道:“太陰星主得罪了,在下靈言子?!?/br>南樓月眉頭挑了挑,淡聲道:“一日之師亦為師,怎敢受禮,兩位仙長嚴重了?!?/br>這二位,正是在凡間充當南樓月與北晉丞師傅的靈言子,并涂抱酒見過的那位道長宿人子。涂抱酒撇撇嘴,這二位還真是閑情意致得很啊。進到內里,上清天其他地方與之一比倒是俗了。只見七彩流光忽閃忽滅,一排排翠竹翡翠欲滴,其間白煙纏繞,寬廣的湖面延伸至天際一般,湖邊偶爾幾只仙鶴戲水游玩。云朵壓得極低,似綴在半空。小道邊一簇簇花卉,皆不是凡品。道路盡頭一座似凡間廟宇的大觀,燃著幾炷香,大殿里頭一口不撞自響的鐘磅礴大氣,鐘聲響起時,只覺通身浮躁都不見了。“這里是君座常與西方彌勒佛論法的地方?!币娡勘Ь瓶聪蚰堑?,宿人子笑著解釋道:“一般待客,皆在內殿,只是云虛境內不可架云,所以二位再隨我們走一番?!?/br>涂抱酒與南樓月相視一眼,點了點頭,繼續隨著他走。待腳步一停,入眼看去,一座浮在半空的小島出現,與云彩齊高。只聽靈言子吹了聲短哨,四只一人高的仙鶴從浮島上飛下,停在了他們面前。“君座在浮島上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