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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了。尤其是對著那么年輕的蜘蛛俠久了,他居然也不得不被迫體會到了為人父親的心情。此時,他心中再無對父母的任何怨懟,反而有些貪婪地注視著這么多年,都只能在自己回憶中出現的父母,忍著胸口那翻涌的激烈情感,盡力去露出了一個很平靜的微笑:“爸爸,要看看我……取得的成績,還有我的大樓嗎?”霍華德百感交集,很想說點兒什么,可一時間也找不到話。最終,他輕輕地點了點頭。“這座大樓是紐約最高的建筑物?!?/br>托尼引著父母走到大樓的頂層,簡單地介紹說。此時天色漸暗,可紐約依舊燈火通明如不夜城。而站在復仇者大廈上,仿佛整座城市都在腳下一般。“復仇者大廈?”霍華德一邊揚了揚眉毛,一邊想著彼得口中的那個什么‘復仇者聯盟’的組織。“唔……名字不重要,以前它叫斯塔克大廈。這座大廈,我用了全新的清潔能源,安全無污染持續性強……對了,我有沒有提過,我把武器制造部門關了?!?/br>托尼絮絮叨叨地說,心情仿佛又回到了十多年前,不管做出了什么功績,說給父親聽的時候,都會有的,那么點兒忐忑的心情。但霍華德這次什么都沒說。其實,他也沒什么好說的,兒子取得的成就之高,比他能想象的還要了不起??捎捎谛愿竦木壒?,哪怕他心里高興的快瘋掉,表面上也板著臉,一副‘這沒什么了不起’的淡淡表情。托尼說完一堆的事情后,就下意識地去看自家老爹的臉色,什么都看不出來。于是,他就繼續帶著他們參觀,包括那從不讓人進去的實驗室。實驗室里頭,各種亂七八糟的完成的、未完成的發明,還有那些各種功能齊全的盔甲,堆得簡直像是倉庫一樣,但斯塔克夫婦對此習以為常,因為早幾年他們搞起研究來,也是一樣的亂。托尼介紹盔甲的時候,依舊一本正經地說那是‘高科技義肢’,霍華德成功get到了笑點,唇角不由得微微勾起。然后,他又介紹了一些全息投影、人工智能,隱形機涂層、新功能發動機……甚至還有會唱歌的咖啡機。“世界翻天覆地,科技的力量雖然強大,但有時候也跟不上發展?!?/br>托尼拿著雷神的腰帶,嘆了一口氣,又繼續介紹著說:“瞧這玩意兒,一個外星神明落下的,看起來普普通通,可戴上后,力氣會變得很大;那邊,是我做的反浩克裝甲,你們知道浩克嗎?一個可怕的家伙,穿著內褲的綠胖子,一腳能踩碎一幢矮點兒的樓,發起狂來簡直就是世界末日;哦,還有這些,不用看了,是垃圾,回頭會被銷毀的……”霍華德詫異地看了一眼那一整箱子明顯是新作出來的箭頭,以及……自己很熟悉的美隊盾牌造型。“垃圾?”他走上前,拿起了那塊嶄新的盾牌,疑惑地望著托尼:“銷毀?”“呃……隊長可能不太喜歡新玩意兒?!?/br>托尼走過去,從他手里抽出那塊盾牌,隨便地朝后頭一扔,發出了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響:“別管它了,沒用的東西當然得銷毀?!?/br>他伸出胳膊,攬住霍華德的肩膀,假裝用一種很親熱的語氣說:“好啦,爸爸。我接著給你看看別的,我還有很多天才的發明創造……”“托尼,你和史蒂夫到底是怎么回事?”霍華德終于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句話。說什么美國隊長發瘋了,他是完全不信的。可一邊是摯友,一邊又是親兒子……托尼沒吭聲。他不太想談這件事,這件事沒有對錯,總覺得……這么直接說出來,有一種很古怪‘告家長’的微妙感覺。另一頭,哈皮根本管不了兩個孩子。在他年富力強的時候,恐怕也應付不了一個從小接受刺客訓練的少年超英和一個巫師。如今,他早就上了年紀。而且還曾經因為絕境病毒事件,身處爆炸最中央,哪怕有托尼不惜錢財的救治,這幾年他的身體素質依舊大不如前了。當精力旺盛地小巫師在走廊里跑來跑去,還大聲嚷嚷的時候,他根本追都追不上。更可怕的是,他這頭追著小巫師,大聲喊‘不許亂跑,不許大聲喧嘩,不許亂動’的時候,另一個看起來安靜的孩子達米安,一個轉身,就不見人影了。等他這頭追丟了小巫師,那頭的達米安人也沒了。氣急敗壞的哈皮不好意思去給托尼報告,擔心那會顯得自己很無能,只好氣呼呼地保安室調監控。監控里,只看到達米安迅疾如風一般的奔跑,如果不是知道有這么個孩子,憑借視頻上那移動迅速的虛影,幾乎讓人不給確認是不是真的有人這么跑過。然后,他居然跑到車庫里,大搖大擺地開走了托尼的一輛豪車。“天啊,要報警嗎?這真的是小孩子嗎?”保安室的保安張口結舌地問。哈皮惱火不已的重重捶了一下桌子,轉身想追出去。可他猛地又想到熊孩子還有一個,不由得急忙轉身,恨恨地說:“再找找另一個孩子?!?/br>保安連忙繼續調監控。小巫師的蹤跡好找很多。他身手可沒達米安那么敏捷,而且,沒什么目的性,純粹是在亂跑著玩,挨個樓層的亂竄。因為要搬家的緣故,為了工人們搬運東西方便,復仇者大廈這邊安保系統開啟了一部分權限,可現在卻方便了小巫師的到處亂跑,什么鷹眼的房間、黑寡婦的房間、美國隊長的房間,他全都串了一個遍,現在正往下一個地方跑過去。很快,哈皮就鎖定了他即將要去的地方……那間醫療室,冬兵所在的醫療室。作者有話要說: 假期余額快用光,你們作業寫完了嗎?收拾收拾,準備八號補作業吧,開學了,各位!第66章慢慢蘇醒的冬兵在打撈起冬兵后,托尼完全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他是二戰的英雄,是美國隊長的摯友,是個命運坎坷的好人,可也是殺害自己父母的兇手。天知道,當從水里把這個‘殺人兇手’撈出來的時候……托尼望著那張看似無辜的沉睡容顏,是多么艱難才能控制自己,沒有立刻舉起手,給他來一記掌心炮,從此徹底恩怨兩消。但該死的,沒有被怒火沖昏頭,已經恢復理智時候的他,完全下不去手。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父母如今還‘健在’,更多的是自己仿佛產生了幻聽,某個該死的美國隊長不停在耳邊叨叨叨地‘巴基是無辜的,九頭蛇才是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