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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么一個小丫頭,就可知其難程度了。“你急著見我,就是要說這所謂的報恩?那你打算如何報恩?”說來說去,幾人都沒說到點上。“自然是以命數師的能力幫助你們度過難關啦,”夏予纖笑容明媚動人,仍是笑嘻嘻的可人模樣,“我知道你們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不過,男子相戀本就是極難走的路,況且,我看得到,你和莫慮都是有一劫的人,不好好防范的話,可是會丟了性命哦!”玉謫羽卻不是被嚇大的,似笑非笑道:“哦?我可是記得命數師透露過多天機可是會遭天譴的,你這不會是信口胡謅的吧!”“怎么這么說!”夏予纖不樂意了,她可是師父尋覓了幾十年才找到的命數天才呢,真是不識貨!“你們命數師口中常常說起的命定,可你們卻又總是給人以選擇,既然命定,又何須選擇?”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還真以為她沒本事吧,夏予纖心中不忿道,隨即便回答了玉謫羽之前的問題。“遭天譴這話有點嚴重了,這是那些總是做壞事的人才要擔心的,命數師所看見的,其實也不過是意識中的一種感覺,但一個人的將來,卻不是只有一個,一人在人生中做了什么選擇,便會產生什么結果,而所謂命定,只不過是你做了選擇之后所產生的后果而已,命數師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看見的,這要看緣分,就比如說你們救了我,我能看見一些東西,這就是緣,總之,這是一門玄而又玄的學問,對許多人而言,我們不過是怪力亂神的人而已?!?/br>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莫慮卻是相信的,有些事自是冥冥中自有注定,而有些事卻是需要自己去下定決心,而他,一旦認定,便不會更改,于是他問道:“夏姑娘想給我們哪種建議?”夏予纖忽然坐正身子,直視他們,目光灼灼,似乎看透了兩人的靈魂,直到玉謫羽忍耐告罄,正要發作時,她收回了那灼人目光,恢復之前眉眼彎彎的可人模樣,說道:“其他事,告訴你們太多反而是壞事,你們的劫是緊緊相連的,若一方度過,另一方也會沒事,反之亦然,我給你們的忠告你們聽起來或許有些可笑,但這卻是極為重要的,”夏予纖看向玉謫羽,鄭重道:“你要毫無保留為他付出一切才行,拼盡所有也要保護他不受傷害,記住,是毫無保留!”“而你,”夏予纖又看向莫慮,微笑道:“你所要做的極為簡單,卻也是極難做到的,相信他,完完全全相信他,信他所有!”這些話說得如此簡單,就仿佛是對著許多夫妻所說的話那般空洞,玉謫羽卻難得沒有嗤笑,他握緊莫慮的手,卻又怕握得太緊又會在他手上留下青痕,又松了松。這些看似毫無意義的話語,做起來卻一點也不容易,兩人在一起,哪里會沒有分歧的時候,即使再過恩愛的夫妻,也難免有所保留,他雖下定決心傾盡所有來護莫慮周全,然,世間如此之大,莫慮的身體又如此特殊,他也難免會有所憂慮,如今看來,許多事還不算明朗,唯有暫時拋卻身上的懶散,迎面直上,將那一切迷霧全然撕開,讓那些算計他們的嘴臉全然暴露在他們眼下,他們方才能有安寧。玉謫羽轉頭看向一旁的莫慮,這人是他費盡心思所得到之人,是他心愛之人,即使與天下為敵,他玉謫羽也絲毫不懼!傲然狂肆,邪魅不羈,這才是真正的玉謫羽,所謂命定,即使他所寫下的才是命定!莫慮看著他,眼眸微閃,纖長手指微微用力,將那本松松相握的手握緊,十指相扣。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說,夏予纖是穿越的......咳!誰說穿越來的一定要是主角的,也可能是配角??!(∩_∩)好吧!作者君招了,其實作者君從前是個很純潔的小女紙,只看言情,連耽美是啥都不知道,然后就寫了那么幾章言情開頭??墒?,一入腐門深似海,從此出不來了,作者君寫著耽美,又舍不得拋棄自己以前的孩紙,只好讓原來的主角到這里來打醬油了......☆、再次出門去前往鹿城的官道上,一輛外觀極為普通的馬車行駛在路上,只不過,那趕馬車的人和一旁騎著馬的護衛可一點也不普通。那趕著馬車的,是一位年歲不大的女子,一身淺紫裙衫,容貌俏麗,坐在她身旁的還有一位絕色女子,穿著一身夏日看來頗為清爽的淺青色裙衫,明朗靈動的雙眸含笑,正與那淺紫色裙衫交談著什么,甚為歡快。而騎馬跟在一旁的那名護衛,容貌也極為俊朗,只不過表情嚴肅了些,使人升不起親近之感。這三位容貌如此出眾之人出現在官道上,也不知惹來了多少人側目觀望,甚至有些膽大的,竟然靠上前去想攀談幾句,卻被那嚴肅的俊朗男子一眼瞪過去,寒劍立時出鞘,惹的人在這已有些熱的初夏時節冒起了冷汗來。馬車上兩名女子仍是相談甚歡,馬車內卻聽不到任何聲響傳出來。外觀普通的馬車內,卻是極為寬敞,東西齊全得緊,馬車在路上走著,車內卻毫無顛簸之感,甚為舒適。馬車之內有兩名男子,容貌皆是令人嫉妒都升不起來的好看,他們正相對而坐,面前是一個棋盤,不論外面多吵鬧,兩人皆沉浸在對弈的樂趣之中。許久,那穿著白衣的俊挺極致的男子,將手中剩下的幾枚棋子扔回棋罐中,抬眼看向面前那絕世姿容的藍衣男子,淡淡道:“我輸了!”藍衣男子淡淡放下手中的棋子,璀璨的眼眸中平靜無波,“爅,你下棋總是不夠專心?!?/br>那白衣男子正是玉謫羽,而這絕世藍衣男子自然就是莫慮了。玉謫羽邪肆一笑,身體微微向后,靠向背后的軟墊,笑道:“我哪里不夠專心了,下棋不過是體味過程中的樂趣罷了,你下棋體味的是棋盤中的樂趣,而我,則是能與你如此相對的樂趣,既然各取所需,你又何必說我不專心呢!”莫慮不與他爭辯,知道是爭不過他的,只是說道:“你總是有許多理由?!?/br>玉謫羽可不管他如何說的,白色衣袖一掃,棋盤中的棋子便都歸了棋罐之中,將棋盤棋罐收放好,玉謫羽長臂一攬,莫慮便入了他懷中,一個施力,兩人便倒在了軟榻之上,吻了吻他的臉頰,原本慵懶卻凌厲的雙目染上柔意,說道:“這路還要行一段,小淅先睡一覺可好?”莫慮并不累,卻不會駁了玉謫羽的關心,在他懷中閉上雙眼睡去。馬車仍在前行,馬車內卻安靜無比。這馬車是玉謫羽叫人準備的,他的山谷之中,別的人不多,能人異士卻不少,都是從前一些緣故退隱,無處可去便做了玉謫羽的屬下,其實在山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