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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說,一個男孩子一生阿,一定要有一個很棒的朋友,跟他分享自己的一切喜怒哀樂.你就是我那個很棒的朋友。是不是感覺到很榮幸?偷偷告訴你,認識你…是我時賢這輩子最快樂的事情了。認識你的這幾個月里,我真的很快樂,打從心里的快樂。不知道你是不是也能感受的到.智雨,你這個人呢,缺點真是好多,又瘦,又矮,一笑還瞇瞇眼!長得又那么白,我真的好擔心你以后會長不高,你要記得多吃點rou才行,不然以后有人欺負你的話,你肯定打不過人家的.我不在你的身邊,誰保護你呢?我真的做夢夢到都會嚇醒阿.以后…我不能保護你啦,智雨,因為你會長大阿。對不起,答應你的事情,好像我一件事也做不好,我是不是一個沒有用的人阿?你知道么,每次跟你在一起,我都會覺得,時間真的好不夠用。我的一生說短也不短,我都活了17年了,可是我的人生….說長,也真的不夠長…在遇見你之前阿,我覺得17年也夠用了阿!吃喝玩樂,我都感受過了,沒什么遺憾了。不過現在不同了,我認識你,你那么弱!我不變強大的話要怎么保護你呢?所以我覺得阿,17年不夠用了,我要去改寫我人生,然后再次開開心心地站在你的面前,你說好不好!快的話,也許是2個月,慢的話,也許是1年吧,又或者是3年5年。我知道,那時候你都長大了,可能個子都要比我高了,哈哈。不過沒關系,到時候能見到你就好了。其實呢,我真的有一個心愿呢,每天都能站在你家的樓下,跟著太陽公公一起,當你拉開窗簾,就能看到我!我手里那時候應該拿著你愛吃的早餐,和我愛吃的紫菜包飯!然后我們一起坐在你家樓下的長凳上啃早餐,每一天都這樣,聽上去是不是很不錯阿?我都想好啦,等我回來以后,我要從夏天,等你到秋天,再從秋天,等你到冬天,然后再來春天。這樣,你是不是會煩我阿?哈哈。智雨!3天后,我就要坐進城的火車離開這個城市了,如果可以的話,你愿意來送我么?相信我,只要見到你,我一定有動力努力后回到這里的。你要相信我阿!下午2點,我等你!你一定,一定!一定要來噢!PS:我要告訴你一個事實,那次我是故意跑到你的身邊,故意撞到你的課桌的,我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智雨,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情也沒有告訴我爸爸,那就是…我不僅僅當你是好朋友。好友,時賢。2001年,2月”這是一封,兩年前的信了。智雨旁邊座位的人點了點智雨的胳膊,然后遞了一張紙巾給智雨。“…?”“你流淚了耶,你還好么?”流淚了?我為什么會流淚呢?智雨這么想,為什么流淚呢。為了這兩年,自己默默忍受的苦流淚的么?還是因為,發現自己曾經深深地誤解了那個人對自己的承諾。事實永遠是殘忍的。時賢沒有不辭而別,時賢甚至在離開的那一天,還在等著自己的出現——可自己并沒有去…..他等了多久?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他失望了么,他會不會責怪自己呢……智雨的腦子里很亂,很亂,他想到了承秀,他想起兩年前的那個寒假,跟開學那段日子,每天跑到時賢家樓下張望著情況的自己。智雨的眼淚不斷地落下打濕在信紙上,字慢慢,慢慢地化開,就像是這兩年來遲到的許多故事,都被慢慢淡化掉了。他小心翼翼就將那封信折好,又塞回了信封里,取出了另一封信…那封信上的字變得成熟了很多,字數也很少,同樣是時賢寄來的信件。“智雨:你是否還記得我呢?對不起。我回來了,我在兩年前的鐵道口等你,這次你會來么?還是說,你依舊沒有辦法原諒我…我只想回來見你一面,見你一面我就會離開…..我在這里等你來。你不來,我不走。時賢2003.3.1”3月1日……“喂,今天是幾月幾號?”智雨拉住同桌的胳膊。“阿?阿…..8號…”同學被智雨的樣子嚇住了,半天才說出時間。“智雨!”老師聽到聲音轉過來指責。“對不起老師…!”智雨站起身來,匆匆地將信塞進了書包里,“我請病假!”說完他便沖出了教室——智雨自己也知道,時賢很有可能已經不在那里了。為什么偏偏這些信,自己竟然沒有第一時間看到呢?在那兩年多的歲月里,原來….原來,并不是只有自己在等待。原來那個家伙,也一直在等我。原來我們一直都在同一條平行線上,是我對我們之間沒有自信,才會變成如今這樣。這么想來,也是我對不起你。智雨沖出學校的時候攔了好多輛出租車才攔到了一輛空車,他一直讓司機加速加速加速,其實智雨自己也知道,都過去7天了。時賢不會在那里等著自己了。可是智雨還是想,去看一看,就去看一眼也好阿。讓自己看看,讓自己死心,這樣也好阿。一肚子的話,這兩年來每天憋著的那一堆的話,好像要告訴他。就算….就算,只給他一句話的時間,也至少讓智雨告訴時賢。“我也不只是把你當做好朋友….我喜歡你,我也喜歡你,我最喜歡你了……”至少讓我把這句話告訴他吧——智雨在心中默默的祈禱。到汽車駛進了鐵道站口的時候,智雨迫不及待地下了車,他在長長的候車道上奔跑著,渴望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可是鐵道口的候車道太長了,時賢到底是在哪里,他也不知道。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來。智雨匆忙地接起電話….“承…秀….”“嗯~智雨阿?聲音怎么這樣?怎么了?”智雨剛想要說話,一輛列車從遠處緩緩地駛進站來。電話的那頭聽到了汽笛聲。“你在哪…?”“噢…我在…我在列車站…”“你在那做什么?”智雨好久沒有提起那個人的名字了,再說到那個名字,竟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他…時賢…時賢他…回來了…可他馬上就又要走了…”智雨吃力地解釋著,電話那頭沉默了下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陸陸續續有人從列車上下來,就是這個時候,有個熟悉的身影從遠處的休息室走了出來——智雨望著那里,張了張嘴巴。“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