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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也就不會輕易愛或妥協,恨或熱烈。哎…我又在說什么,反正這文,我覺得不虐(doge臉)也不長,寫完大綱后估計正文有八萬字,結果打不住,我粗估大約要十二萬左右吧,肯定是HE,兩情相悅后也會有rou。不過因為三次元忙,所以都是兩天更一次,時間都是晚上八點至十二點,因為有存稿,所以不必擔心跳票。鞠躬退散~謝謝看文的各位。ps,像今晚一樣死活上不了cp太焦心,喜歡的寶寶可以關注我微博的提醒,因為另外也有地方同時更,上不了的時候可以去備份的地方看~第十五章臨近年末,公司按照慣例提前組織了年會。地點在東川有名的老牌酒店,可以邊看節目邊用餐。銷售部今年出歌曲,兩男兩女,林錯是新人,自然逃不過這一場表演。他們被安排在倒數第三個節目,彼時大家也沒了心思欣賞歌曲和俊男靚女,一個個拼了命地互相灌酒起哄,林錯松了口氣,在臺上渾水摸魚地熬過五分鐘就下了場。表演過程中會有攝影攝像,人事jiejie說要統一上點妝,這樣拍出來上照好看,到時候她們要挑幾張好的放在官網上,還有裝點公司宣傳欄。男生也沒逃過被抓去撲點粉的命運,不過也就是上個薄底,再修修眉毛打層陰影。林錯本就曬不黑,皮膚意外地較大多人細膩,一個喝多了的前輩顫顫巍巍舉著酒杯,盯著林錯足足有一分鐘,驀地笑道:“嘿嘿,林錯,你,你這么一看倒真像小姑娘,哈哈哈,人家都說你能生小孩,是真的不?”這桌人本來迎下四位代表正可勁夸呢,一聽這話驟然靜下來,面面相覷。醉漢尤不自知,打兩個酒嗝,說:“你呀,明年,嗝,明年要不就穿著裙子上,畫個口紅……咱部門肯定能拿第一,哦,還有……”林錯剛落座時還配合著笑幾句,這下再強大的心臟也掛不住笑,他垂頭盯著手里的茶杯,數道聚在他身上的目光依舊能感受到,臉慢慢發熱。指甲掐著大腿rou不松開,林錯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不要去聽,不要去想,臉不要燙,這些都無所謂,不要緊。可越說心跳的越快,會場內喧鬧的人聲匯成惡言鉆進毛孔。胃非常不舒服,林錯咬緊牙關,用力抵抗著生理上的不適,怕稍微松懈一點就能吐出來。頭也變重,他想努力坐定,地球卻轉地厲害。“老趙你喝多了瞎說什么,這反串節目去年營運部早就用過了,太沒新意了啊?!眲⒆渝f著話,給林錯和老趙各倒了杯果汁,接著又挨個依各人杯中的飲料滿杯,“我覺得我們今年這歌不錯,前三名肯定能有,都是你們幾個唱得好,我可得敬敬你們,進公司好幾年,娃都生了兩個,第一次看到拿獎的希望?!?/br>眾人也都反應過來,紛紛起立碰杯。劉子妍是公司里除了奚岳岑唯一和林錯關系還算好的,他一進來就是劉子妍帶的他,比常人接觸多了也頗喜歡這小伙子,話不多卻老實,對她也尊敬,不像有的老油條,一看到好看點的女人就喜歡口頭上占便宜。林錯又坐了一刻鐘,等到了開獎環節就稱不舒服想早退,一班同事自然沒有要強留他的,反而讓他回去好好休息。奚岳岑沒參加年會,臨近期末,去了趟學校,不過回的倒挺早。林錯正巧下了地鐵要去搭公交車,就接到他的短信問什么時候到家,他好出來接。快要入冬,一天寒過一天,林錯下車時看見奚岳岑插著手坐在單車上聽音樂,大概是有點冷,人都微微縮起來。他快走幾步到他跟前。奚岳岑一見他就笑,想把包接過來自己背著,手卻被推掉了,奚岳岑也不再堅持,只說:“把拉鏈拉起來,待會兒風大全灌到里面去,那你這外套可就白穿了?!?/br>林錯照做,戴上奚岳岑遞過來的棉口罩,熟練地踩上腳踏,“走吧?!?/br>林錯不高興。這幾天流言多,奚岳岑格外注意他的情緒,怕他受影響,之前還好好的,這會兒回來怎么蔫兒地跟病貓似的。跟林錯處久了就知道,這人看著不愛笑,又不多話,私下也會有小脾氣,看到青豆會露出嫌棄的表情,也會笑得像個傻子,只為了一個老掉牙的笑話,會在寫文寫得起勁的時候神采飛揚,連眼梢都透笑。他的心外面是冷硬的,里邊又和軟地不像話。“今天晚上星星真漂亮啊,連月亮都不亮了?!?/br>林錯順話抬頭看。街道兩旁的樹修剪完后又矮又光,視線變得很寬闊,奚岳岑慢慢提速,他下意識地抓緊。就這么一瞬不瞬地望著天空,因為慣性微微后仰,明知不會,又好像馬上就要倒下。有那么一秒鐘,林錯想,就這樣結束吧。僅僅一秒。奚岳岑蹬地很快,卻又穩得讓人安心。風聲呼呼地從耳邊狂嘯而過,人明明在往前走,時間卻向后流,可一幕一幕,他全都記得的,像星星一樣在黑夜里亮,亮得掩去了月的光。以小區為中心饒了一圈又一圈,奚岳岑嚎起歌,聽不清歌詞,旋律又被風打得碎碎的,冷風倒灌、豪氣十足。最后林錯實在堅持不住,阻力太大,他向前傾抱住奚岳岑,本在周身穿梭的空氣突然安靜下來,又格外暖和。我本就在這世俗之中,又怎會不渴望擁抱。奚岳岑最后還是說服了林錯租那套他看中的小房子,不過是兩人一起合租,他本也要再找住處,前后一琢磨不如兩人繼續搭伙。少了一半的房租負擔,林錯自然沒有不同意的。一室一廳一廚一衛,臥室稍大,小廳就更小了。兩人誰也不讓對方睡沙發或者打地鋪,最后妥協一起睡床,林錯倒也沒什么戒心和微詞,工作生活繁重,而且又是把奚岳岑當成了唯一的好友,早忘了以前有過的芥蒂。兩個人蓋兩床被子,林錯本來是怕冷,沖了兩個熱水袋,被窩還是暖不起來,結果有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只腳丫伸進隔壁窩里去了,可怪暖和的,蹭啊蹭,結果帶著自己那條被子,一起打包帶進奚岳岑被窩里去了。晨起林錯還不好意思,一條腿壓在奚岳岑大腿上,還把人擠到床邊去,奚岳岑倒大方,直說沒事兒,你發燒那天半個身子壓我身上我都沒感覺,誰叫你瘦的跟把骨頭似的。隔天晚上睡前林錯還想得睡得規矩點,可睡著后的事情哪能控制呢。有一就有二,漸漸也就成了習慣。一進屋,奚岳岑就倒了一大杯水一飲而盡,豪邁地抹了抹嘴,說:“我以前啊,硬是被跟我討厭一男的傳出一對兒,我當著全年級人的面兒,上他們班就揍那個帶頭起哄造謠的去了,第二天你猜怎么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