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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斗起來的兩頭小獅子,嘆了口氣,“勝超你先回病房吧?!?/br>唐勝超不服氣地頂著“憑什么”的表情,還夾雜著委屈不平看向唐蘇。唐蘇頭疼地揉著腦袋,“等會兒爸媽過來,你要是不想被發現……”“哥,你好好保重,再見?!碧苿俪f完就走,一刻不留。唐蘇:……這群小崽子們怎么回事?!作者有話要說: 登JJ也好難,果然是因為太美被屏蔽了嗎,做吳彥祖也好難。☆、攻無處不在唐家父母來的時候唐蘇正吃過晚飯,盯著鐘程蹲墻角扎馬步,鐘譯在一旁監督,姿勢不對了敲一下腦袋,增加十分鐘的補課時間。鐘程蹲的腿都酸了,偏偏唐蘇要求汗如雨下的時候才能歇半口氣。他瞄了一眼空調上的溫度,覺得自己差不多得蹲馬步到截肢。唐蘇正跟唐悠發短信,本來約定去看meimei的打算被一場自行車禍給耽擱了,囑咐了幾句好好學習之后,又教訓晚自習不要玩手機才罷休。他剛要放下手機,忽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鐘譯在二弟身邊監督的沒意思,走到唐蘇身邊坐下,準備近距離癡-漢一把。鐘譯看到這個來電顯示的時候也楞了一下,他見唐蘇也怔了幾秒,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把內心剛升起來的醋一下給吹散了。唐蘇接起來電話,在心里猶豫了一秒要不要把鐘譯班主任的電話交給鐘譯,瞄了一眼一臉哭表情的鐘程后,唐蘇還是接了起來。“下周我過生日你是不是給忘了?”路凈根本不拿自己當外人,熟人一般看門見山,“還有張教授的事兒你別忘記了,上次聯系的時候沒少給你說好話,記得請我吃飯啊?!?/br>唐蘇一肚子寒暄憋在肚子里,想起來張教授的事情的確是麻煩了對方,雖然不知道路凈總想邀請自己去生日宴,但的確是欠對方人情,“你生日我哪里敢忘記,說起來得好好請你頓才行,我最近不在市內,等回去天天靜候著你空閑下來?!?/br>路凈這才滿意下來,雙方約了個時間,又賣了個關子,“到時候有你驚訝的?!?/br>唐蘇掛了電話,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驚訝的,但立馬找出來酒坊電話預約了兩瓶酒,他還真是把路凈的生日忘了個一干二凈。“你認識路凈?”鐘譯狀似不經意地問,手指不太安分地摩挲著床單。鐘程在一旁警惕地看著唐蘇即將出賣他,沒想到唐蘇拐了個彎,“以前接小乂放學的時候去的早,在咖啡店坐了會兒,順便就認識了,怎么你們也熟悉嗎?”鐘譯頗為頭疼地說:“是鐘程的班主任,訓人很厲害?!?/br>鐘程:哈哈哈。唐蘇看著鐘譯還繃著的臉,把拽床單的手指拉過來握在手心里,笑道:“他過幾天過生日,邀請了我去,既然你們都認識,不如陪我一起去???”鐘譯這才嘴角翹了個弧度,“好,去哪兒都陪你?!?/br>鐘程沖著墻角翻了個白眼,堅信哪怕他大哥不去都會偷偷跟蹤去。唐蘇見鐘程實在堅持不下去,大手一揮解放了對方打哆嗦的腿。鐘程剛要滾進沙發里時,門被敲響幾聲。分明只是平常的敲門,卻讓人從里面聽出幾絲詭異的不情不愿與猶豫不決。鐘譯想起來門外是誰,捏了捏唐蘇的手,起身去開門。果不其然外面是剛分開不久的唐余慶與許秋。唐余慶與許秋空著手站在門外,見來開門的人是鐘譯后不耐煩的情緒被尷尬與驚訝沖擊淹沒,口頭的話在“你是唐蘇朋友還是男朋友”之間搖擺個不停。鐘譯索性側身,“叔叔阿姨先進來吧,唐蘇在里面,我先去取藥?!?/br>說著對里面的唐蘇叮囑幾句,又把鐘程給牽了出來,貼心地把門給關上。鐘程一臉懵地莫名其妙到了門外,他大哥靜止不動,雙手抄胸站在門外,讓他覺得鐘譯連根頭發絲都帶著嚴肅與不滿。這還是鐘譯頭一次光明正大的偷聽,鐘程放開手腳,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姿勢。許秋見外人走了,病房里只有唐蘇,便開了天窗說話,“唐蘇啊,剛才那個是你好朋友???”唐蘇皺了下眉頭,見唐余慶也不怎么高興地站在一邊,用表情等待唐蘇肯定的答案,唐蘇說:“是我男朋友?!?/br>許秋有點懵,不明白眼前這個大兒子怎么忽然成了同性戀,她有些接受不來,依然苦口婆心地勸說,“你這個孩子怎么不聽勸呢,聽mama的話跟人家分手,男孩子要傳宗接代才是正理,mama不會害你啊,天底下哪有父母會害自己的孩子呢?”她用胳膊搗了一下身后的唐余慶,打算讓對方給自己的話再增加些分量,“老唐,你說是不是這么個道理?”唐余慶哼了一聲,“像什么話!”唐蘇無力地笑了一聲,也不想怎么辯駁,“爸媽,這事兒國家都承認了,也不算什么,就是喜歡了交個男朋友,這跟交女朋友也沒什么區別?!?/br>許秋見唐蘇這么說,著急道:“按以前這還是個精神病呢,你說這能一樣嗎?”唐蘇氣笑了,覺得渾身跟骨折的胳膊一樣,使不上勁兒,他不想去作什么無用的勸說,只是冷靜地說,“以前還裹小腳娶三妻四妾呢,現在不也沒了嗎?”唐余慶沒想到唐蘇這么油鹽不進,他跟這個大兒子交流不多,生活學習上都沒幫過什么忙,除了比陌生人熟悉一些。但這會兒他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忽然想做一下人生導師,規勸并拉一把要掉下懸崖的人。又或許只是立一下規矩,擺正一家之主大家長的地位,維持岌岌可危的親情,讓醫院里來往的路人知曉,他們并沒有放棄唐蘇。唐余慶甩開許秋拉扯他胳膊的手,放下一句泄憤的話,“別人是別人,你是你,你能跟別人一樣嗎?別人不傳宗接代那是有其他人續香火,你有嗎!”唐蘇一怔,胸膛里仿佛被插了一把穿心劍,他頭一次從唐家口子清楚地聽到如此涇渭分明的話語,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回答。一旁的許秋也被唐余慶脫口而出的“公開的秘密”驚呆了,無論這件事有多少人知根知底,但既然是秘密,就要做到心知面不知,大家撕不開這層鼓皮,還能算是面和心離的一家人。她被甩開的手僵在半空,抖了一下,不知要去扯嘴上忘記栓鎖的老公還是安慰低頭寡落的唐蘇。這時門忽然被猛地打開,沒取來藥的鐘譯擰著眉頭進來,他身上仿佛帶著令人不能呼吸的低氣壓,又似乎抽走了周遭的氧氣,令人舒坦地喘一口都難。“唐蘇還需要休息,我就不送了?!辩娮g二話不說下了逐客令,連個標點符號都不客氣。唐余慶話剛出口就在舌尖上咂摸出不對,但事已至此竟無從更改撤回,他原本想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