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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小心點多了,忘了你這個月還沒發工資呢。要不這頓飯,我做東付賬吧?!币θ羿徔粗厣儆魏炌暌粡埧▎?,又準備掏另一張,忍不住奪了他的卡,開口解圍道。秦少游被刺了一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心理涌上來,劈手搶回:“不必了姚總,說好了這頓我請客,不能食言?!币е佬÷暫吆?,最難消受美人恩,我可不敢欠你的情。姚若鄰抿了一口猶帶余溫的茶水,唇在杯沿上沾了沾,笑起來染著一抹濕潤水色:“我對你能有什么情?瞧你心虛的……”返程回公司,秦少游為了演戲演全套真把車拖走了沒開來,只能蹭別人的順風車。姚若鄰沒有任何表示,逕直上了廖副總的車揚長而去;秦少游隨部門同事一路,原本藏了許多話想問他的男同事就此啞了火,捉摸不透秦少游和姚總的關系到底是親是疏,對秦少游的態度也產生了細微的變化。既不跟他表現的太親熱,又不能得罪他,冷落他。秦少游經過這一次稀里糊涂的酒席后,在公司里居然無形中被孤立了。連某些隸屬不同派系的領導,也從他剛進公司拼命朝他拋橄欖枝,變成了兩邊都不敢拉攏,硬生生逼他當完全中立的一個人派。他照例跟魚頭訴苦,魚頭驚叫道:“你腦子進水了?三個月的工資就這么吃掉了?馬屁還拍在馬腿上,賠了夫人又折兵?!?/br>秦少游回過味來也氣得捶胸頓足,忿忿不平道:“聽他在總部的下屬說,姚總這人特和善,從不刁難員工。偏偏就針對我一個人。你知道姚若鄰昨天臨下班前,紆尊降貴的來我這一層辦公室做什么嗎?竟然當著整個部門的面,送了我一盒馬卡龍?!?/br>正是他和姚若鄰第一次現實中見面,精心包裝好了送的那一個牌子??谖豆幻惶搨?,難吃得他幾欲作嘔;但姚若鄰滿臉期待的望著他,緊張地忍不住咬著下唇,一點點雪白的牙齒透出來,像兔子似的,他便不好出丑。梗著脖子把那一盒子化學調劑味的馬卡龍囫圇吞進了肚子里。魚頭笑得打跌,損他道:“這就叫現世報?!?/br>“還不是你們教唆的,回頭我要去寮群里罵死那群小兔崽子!”魚頭想起寮里那幾個嘴巴賤的成員捅得簍子,不敢讓秦少游發現,連忙把話題帶回姚若鄰身上,心虛且不懷好意的說:“禍已釀成,罵他們也不管用了。干脆咱們來場背水一戰,豁出去跟姚若鄰斗,反正你唱白臉唱黑臉他都要給你難堪?;觳幌氯ピ墼偬?,吃技術飯的還怕沒地方去?”秦少游怕了他這凈出餿主意的臭皮匠,一口回絕道:“我再聽你唆使,我秦少游就是條狗?!濒~頭嘟囔道,狗會長您老人家不早就是狗了嗎?還是你家姚若鄰姚總親口賜的呢。他耳尖聽清楚了,又氣沖沖地把魚頭擠兌了一頓,兇得魚頭趕緊掐斷電話裝死。他長長吁出一口氣,連日來的心煩意亂驅散不少,也把手機收回兜里,霎時間變了一張臉,全然看不出他上一秒面目猙獰的德行。然后秦少游從蓋著蓋子的馬桶上坐起身,推開廁所隔間的門出去。——姚若鄰正站在盥洗臺前,開著水龍頭仔仔細細地揉搓手上的泡沫。燈下幾乎整面墻寬的鏡子倒映出他低著的臉,聽到身后開門的動靜,睫毛顫了顫。秦少游不意外地看見他抬起的眼,兩人隔著鏡子就這么四目相對。“我這老板當的,真有那么惡毒嗎?”姚若鄰率先開口,打破了尷尬的沉默。秦少游心跳漏了一拍,腦子里嗡地被誰敲了一記鐘似的混沌不清了。待姚若鄰轉過身來,雙臂抱在胸前,斜斜靠在盥洗臺邊沿,目光挑釁地譏諷了他一眼;他才定了定神,霎時間被激怒了,往前逼近一步,把姚若鄰堵在他和盥洗臺之間的縫隙中,兩手撐在大理石臺面上,盯著姚若鄰,鼻尖幾乎擦到他的臉:“姚總怎么好好的,又紆尊降貴來員工用的洗手間,偷聽員工講電話?”姚若鄰無處可退,只能把臉往后仰,微妙曖昧的角度令他呼吸時的熱氣一直噴到秦少游唇邊,離得極近,甚至能嗅出姚若鄰耳后灑的中性冷香。秦少游忽然又靠近了點,在他鬢邊深深吸一口氣,見他唇舌開闔,是個想要出言呵斥的光景,搶白道:“你知不知道這層樓,這個角落,很少會有人進來?”姚若鄰察覺出一絲危險的氣息,聯想到他方才講電話兇狠的態度,不免心底發憷,眼睛里蒙上一層陰翳:“秦少游,光天化日的,你想做什么?”“噓——”秦少游湊到他嘴邊張口就咬,吮著姚若鄰柔軟的唇含糊不清地說,“你一喊,招來其他人,發現我們現在正在做的事可不太好……”一只手從背后圈上姚若鄰的腰,將他攔腰拉近,兩人襯衫下的皮帶扣碰在一起發出“?!币宦曒p響。秦少游的手又趁這個意外的吻加深時,撩起了姚若鄰的衣角,蛇一般鉆進去,摩挲他后腰凹下去的一個小圓圈。“秦少游,你性.sao擾上司,是活得不耐煩了想吃官司嗎?”作者有話要說:秦少游(認命狀):都別說話,我是狗,老子要跟這姓姚的沒完!第24章第二十四章姚若鄰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呆愣了片刻,直到秦少游柔軟溫熱的舌頭劃過他齒間,企圖撬開這層防備,深入襲擊他時,姚若鄰才猛然推開秦少游,冷冷地注視著他,譏誚道。秦少游一個趔趄,差點撞到身后的隔間門板,抹了一把嘴上濕漉漉的津液:“這兒又沒監控,你憑什么說我sao擾你,還是性.sao擾?全公司看見的是你時不時尋我的事,該是我反過來告你sao擾才對吧?”他的表情既淡然且無賴,心里卻慌得直打鼓。見姚若鄰臉頰潮紅未退,又泛起青白,很有惱羞成怒的模樣,不知為何又頭腦一熱,添上一句:“姚若鄰,你不會二十七八歲了還是個雛吧?反應真木?!?/br>“秦少游!你少得寸進尺!”姚若鄰低低斥了一聲,目光威脅地瞪著他,一面手忙腳亂的把襯衫衣整理好,“別忘了整個公司是我管著,這里沒有監控,我也可以做出點令你意想不到的事?!?/br>姚若鄰干不出秦少游那么流氓的事,腦海里浮現的第一個念頭只有狠狠揍他一頓。但他從小接受過的教育不允許他打架,姚若鄰自然不懂任何格斗技能,更遑論市井小民常用卻管用的下三路招式。兩個人雖然都是西裝革履,瞧著沒有任何野蠻氣息;姚若鄰遭他偷襲的時候,卻因為體型上的微妙差異,被個頭高了些許、肩膀寬了些許的秦少游輕易壓制住。以至于他的手都伸進了身體最私密的地方,姚若鄰才本能地使出他從未用過的蠻力反擊。現下讓姚若鄰再野蠻一回,擼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