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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來者不拒,套一句他們在游戲上編排秦少游的話,那就是葷素不忌,男女不拘,長得漂亮有風情的,他都喜歡。剩下幾個人也是差不多的德行,要么乖乖地走父母鋪好的路,四平八穩過一輩子;要么今朝有酒今朝醉,浪蕩不羈的游戲人間。姚若鄰倒聰明一些,活成了折中的狀態。工作上聽父母安排,說一不二;私生活上我行我素,誰也別想強迫。所以他過得既順遂又自由,大家都愛盯著他開玩笑,找找心理平衡。方祁連剛掐滅了一支煙又點上一支,叼在嘴里一邊給他倒酒一邊問:“你什么時候也找個對象,讓我們喊喊嫂子???”姚若鄰扶著酒瓶口防止他倒多了,眼神往他臉上一掠,說:“你結婚那天我肯定就有對象讓你們見見了?!?/br>“那你得孤獨終老咯?!辈恢l來這么一句,酒桌上又起了一片歡快的笑聲。方祁連被他當眾揶揄了一回,倒也不覺得落了面子,耍流氓似的噴了姚若鄰一臉煙,笑得不懷好意:“哦,要我結婚你才有對象,那豈不是跟我結婚???”姚若鄰呸道:“做夢,我國法律目前為止不承認同性婚姻?!?/br>方祁連遺憾的說真可惜,你要是女的,我打算結婚了一定娶你。歸亞南“嘁”了一下,白眼都懶得翻一翻:“他要是女的,也輪不到你頭上啊?!?/br>“放屁,近水樓臺先得月,輪不到我頭上,那輪得到誰頭上?”“當然是那馬戲團團長呀!”兩個人一唱一和講雙簧似的。有部分一起打游戲,知道馬戲團團長指代的是秦少游的人也嘻嘻哈哈的鬧起來。鬧得姚若鄰只能悶頭喝酒,臉上一抹酡紅,不知是喝得太醉了還是臉皮太薄了。第5章第五章氣氛熱鬧的一頓飯吃完,所有人都看著做東的歸亞南,酒足飯飽之后是怎么個意思?歸亞南擼起袖子看手表,他是有家有室的人除了出差盡量不在外面過夜,喊服務員來結了賬,賠笑著說:“夜生活怎么玩你們自己商量,我得趕高鐵回去了,要不然回去晚了,我女兒見不到我就不肯睡覺?!?/br>方祁連笑罵了一句“孩子奴,你就這點出息了”,扭頭問姚若鄰。姚若鄰喝得滿頭大汗,脫了西裝外套,領口還解了兩??圩由?,低著頭靠美國回來的那哥們肩膀上專心戳手機,被他一問,迷迷糊糊地打了個酒嗝說:“一身的酒氣,我要回去洗澡。丹尼爾送我,順便住我那兒?!?/br>“你不早換了新房子嗎?丹尼爾認識路?”方祁連和剩下的狐朋狗友們商議好去酒吧街續攤,剛好和姚若鄰家一個方向,從他口袋里摸了車鑰匙,說,“車借我用回,我順路送你們?!?/br>都是從外地趕過來,沒幾個自己開了車的。方祁連等其他人先上了出租,才和丹尼爾一人一邊抄著姚若鄰往車后座塞。在空調里只覺得熱,出來了被風一吹,姚若鄰又覺得涼颼颼的,酒的后勁隨風一并沖上來,害他頭疼得緊。他沒骨頭似的半躺著閉目養神,手機上還掛著游戲,方祁連等紅燈的時候從后視鏡看他,屏幕上似乎是在跟寮里的人一起打麒麟,又見他犯瞌睡,怕他著涼,沒話找話道:“你和那狗會長到底什么情況?你給他的寮做貢獻做得挺勤快啊,比在我們寮里上線的時間長多了?!?/br>喝醉的人反應要遲鈍一些,姚若鄰低低地“嗯”了一聲,停頓了半晌才慢吞吞地說:“……他這人天生欠罵,心眼其實不壞,有時候還挺風趣幽默……我不跟他計較……一般見識……”“就是說你們握手言和,化敵為友了?”方祁連挺會抓重點,“扮人妖的事你跟他坦白了嗎?”姚若鄰這段時間在狗會長的寮里待得挺開心的,人夠多,好玩的人也夠多,尤其是那些名稱里帶動物的玩家,除了打游戲還時不時在微信群里搞聯誼,三三兩兩約出來玩,不愛出來玩的就發語音接龍唱歌。秦少游是他們微信群的歌壇臺柱子,經常被鬧著來一首,音色好聽,哼出來的調子也標準得十分好聽,不必露臉都能迷死人。提到當初那步昏招,他也煩,心里頭想我明天就跟他坦白,一開口充斥著酒精味的嘴里卻說:“我同他說過我不是女孩子,也沒親口承認過是女的,不算扮人妖吧?”方祁連人精似的,一聽他狡辯就明白他這是習慣使然,把狗會長當成了商場上交鋒的對手,模棱兩可的詐對方,獲取了利益再死不承認,反過來怪罪對方不夠聰明細致,誤解了他的意思。“你心里有數就行,別把一個休閑放松的游戲真玩成了無間道,給自己添堵?!狈狡钸B說著,把車停在他家車庫門口沒進去,姚若鄰被丹尼爾攙著下來,關上后座車門的時候問了一句,你要在這兒留幾天?方祁連估摸著可以玩十天半個月再回去,姚若鄰便大方地一揮手,說:“成,這車借你半個月……丹尼爾,嗝,我們從車庫坐電梯進去?!?/br>丹尼爾被他拉著,往房子前的噴泉里帶,看他腳下踩著云一樣飄飄然,差點一頭栽進水池里,哭笑不得。翌日早上姚若鄰被一陣咖啡機磨豆子的聲音吵醒,丹尼爾在廚房里滋滋煎著培根,空氣里彌漫著煎炸食物的焦香。他昨天折騰許久才打開車庫的門,回了家再也支撐不住,倒頭就睡,身上的衣服還沒換,澡也沒洗。他撓了撓亂糟糟的短發,掙扎著爬起來洗澡,脫衣服的時候一摸褲兜,車鑰匙沒了。姚若鄰完全不記得自己怎么帶丹尼爾回來的,越想越頭疼,匆匆套上睡衣,趿拉著拖鞋去廚房找丹尼爾:“我們昨天是開了車回來的嗎?誰開的?”丹尼爾一邊翻鍋鏟一邊說:“是啊,方祁連開的車?!?/br>那就是他開走尋歡作樂去了,姚若鄰點點頭,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自己喝得不省人事被誰占了便宜——摸走了值錢的東西不打緊,趁機摸了他就不好了。他看一眼丹尼爾做的早餐,色香味俱全,肚子終于感覺到餓了:“培根煎老點,蛋也煎熟點,我不吃流黃蛋?!币幻嬲f一面趕緊上樓放水洗澡。姚若鄰是有些輕微潔癖的,帶著酒氣的衣服穿在身上捂了一夜,他總覺得渾身癢得不行,仿佛捂出了一股特別熏人的味兒,得把自己從頭到腳搓洗三四遍止癢祛味。所以方祁連第一個電話打過來的時候,他還在浴室里仔仔細細地洗他那層皮,手機被壓在枕頭底下,嗡嗡振個不停。姚若鄰洗完澡,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沐浴露的香氣像腌rou一樣腌進他皮膚里,很是入了味,他便覺得頭發沒洗干凈,折回去重新洗了一道頭。丹尼爾在樓下等著他一起吃早餐,半個小時后,他終于穿著浴袍,擦著濕漉漉軟塌塌的頭發出現。剛坐下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