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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書桌里,他們就怕啦?!庇值?,“我騙他們的,我都好久沒有見到小蛇了,爸爸,我們去看看他好不好?”我還沒答話,太太揪過丫頭的耳朵,數落道:“說什么悄悄話呢?多大的姑娘了,還要爸爸抱,不嫌磕磣,趕緊下來自己走!”依寧吭吭唧唧不肯下來,我親了口寶貝閨女,笑道:“還小著呢,趁小時候抓緊時間抱,以后想抱啊,都有人不同意呢?!?/br>依寧脖子一梗,掰著手指頭道:“我只要爸爸、mama、爹爹、奶娘和柳爺爺抱,別人都不行!”我說道:“可別叫你柳爺爺抱,他年紀大了,抱不動你?!?/br>“他還抱弟弟呢!”太太忽然插嘴道:“還叫爹爹哪?”我一怔,又一慌,欲蓋彌彰地輕咳一聲,說道:“依寧打小叫,叫習慣了。爹爹就爹爹吧,怎么著,他還給咱閨女發過紅包呢?!?/br>依寧懵懵懂懂,她還不清楚大人世界的游戲規則。我希望她一輩子都不要清楚,有我就夠了。依誠出來的晚,他近來幫著老師批改學生功課,很受矚目。老子的兒子,就沒個孬的,只盼望老三也能像他大哥這樣優秀才好。依誠對我似乎還有些結締,不過并不打緊,一路上規規矩矩,回了家,吃過飯,又開始復習功課,搞得老子幾乎相信,咱老依家要出個狀元了。在家混了幾天,抽空去了趟東陵,帶上了依誠依寧。彭答瑞仍是老樣子,我有心詢問阿瑪之事,他就成了鋸嘴的葫蘆,半天憋不出個屁來,我是連連嘆氣,也無法撼動他分毫。而現在是在和日本人賽跑,沒了時間兜圈子,老子他媽的必須在日本人之前判斷出寶藏一事的真偽,如若是真的,還要在日本人之前將寶藏轉移出來。老子不耐煩道:“那你知不知道寶藏的事兒?”彭答瑞沉默片刻,又行了那個古怪的禮節。孩子們都在院子里和小動物玩,也察覺不到,我所有端足了架勢擺夠了譜兒,反正他叫我主人,我擱家又是當之無愧的大老爺,主人和大老爺也沒啥兩樣。彭答瑞沒有起身,垂首低聲道:“容臣回稟,寶藏一事,涉事過多,等閑人無法碰觸?!?/br>我摸了摸下巴,思索一番,又道:“等閑人……那就說明寶藏一事屬實了?你說的是等閑人拿不了,那怎樣又算得上是非等閑人?”他又不言不語了。我摸出根煙來,叼在嘴里,沒有抽,咬著煙屁股,咯吱咯吱作響,含含糊糊地問他:“你就是守陵人?”雖是問話,卻是個篤定的語氣。“別跪著了,起來,坐下,咱哥倆兒好好聊聊?!?/br>他依言坐下,龐大魁梧的身軀拱得桌子往前挪了幾分。我滿上兩杯酒,其中一杯推給他,被他一口悶了。手里轉著酒杯,等他喝完了,又滿上,同時道:“你說你是什么大瑞王朝的護守,又守著什么陵墓,我阿瑪在那陵墓里還有一席之地。我要是到了死那天,是不是也會進去?”“是?!?/br>“且不說正史里沒有過關于大瑞的記載,就說古往今來多少個朝代,沒了就是沒了,怎么就你們還遵循著舊制,躲在深山老林里,妄圖復辟嗎?”彭答瑞道:“是‘我們’?!?/br>我一甩袖子,厲聲道:“誰和你是‘我們’?如今共和、平等鬧得轟轟烈烈,舊制早沒了活路,你是單槍匹馬一個人,是無法逆天而行的!”這番話說得嚴厲,實則是在留神看他反應。他當然不是要復辟,否則為何是隱居山中,不出世活動,集結舊臣?我的目的,至始至終都是一個。彭答瑞道:“天命不可違,興替是倫常,復辟一事,著實荒謬?!?/br>“既然不想著復辟,那是為了什么?”彭答瑞瞅了老子一會兒,瞅得我直臊得慌: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他慢聲道:“我不能說?!?/br>一怔,復火起,怒極反笑。不能說、不能說,他媽的一個個兒都不能說!好像誰都看得透徹,只有老子蒙在鼓里張牙舞爪,看樂子嗎!彭答瑞道:“先恩有命,不得將此事告之于你?!?/br>我氣樂了:“他媽的要不是你當初說什么‘護守’、‘主人’的,老子至于擱你這兒刨根問底兒嗎?大老爺們兒給個痛快話不行?你那樣聽你師傅的話,犯得著帶我去墓地?最開始你也別救我,讓小黃咬死我,你就能一輩子抱著秘密摟被窩了!”彭答瑞不卑不亢:“您是大瑞唯一的繼承人,守護您的安全是我的第一職責?!?/br>“放屁,老子還他媽有個弟弟,雖說是個王八犢子,除了吃喝玩樂啥他媽都不會,但可不正和你意?你干脆去叫他主人,他可不得樂不顛兒,被你忽悠得一個來一個來的!”他搖搖頭,又重復了一遍:“您是唯一的繼承人?!?/br>……我回過味兒來,愣了。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老依以為依航不是他老爹的種哈哈哈哈....昨天學校有事,沒來得及更,見諒~留言留言哦~☆、第一百零六章我勃然大怒:“放屁!他是我弟弟!一根腸子里爬出來的親弟弟!我眼睜睜看著他從額娘房里抱出來的,你少胡說八道!”彭答瑞仍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模樣,恨得人牙癢癢。他說道:“對您,我從不說謊?!?/br>繞了個大圈子,卻也并非一無所獲,至少彭答瑞沒有否認寶藏的真實性,甚至默認了自己“守陵人”的身份。然而這并不能使我松口氣,反而更加憂心忡忡:沒有寶藏的話,任日本方面找去,反正只是一紙空談,還能分散他們兵力,實乃一舉兩得之事??涩F如今寶藏是真實存在的,那么留給我方的時間,也沒有許多了。自東陵回來,我找個機會把消息遞了上去。不日,鄒繩祖也派李四遞了話,讓我明天照常去警署。劉國卿還在停職查辦中,接觸不到外界,外界也接觸不到他,于是我在去警署的頭天晚上,找了一趟羅大公子。羅大公子眼見著瘦了,見了我是連聲嘆氣,數落自家的孩子數落得不遺余力:“老子就他媽是個背綠殼兒的老王八,替人養兒子就罷了,卻養了他這么個王八犢子!以后可指望不上!”語氣一緩,又道,“本來也不指著他有什么大出息,只求他能安安分分的,以后我這家業,還不都是他的?他就是個敗家子兒我也認了,大不了敗光了家產,也夠他這輩子衣食無憂了,誰知——誰知——誒!”左耳進右耳出聽他氣急敗壞的念叨,待他說完,喝口茶潤了嗓子,說道:“我這回就是為了令公子的事兒來的,按咱倆這交情,我也得問問羅大公子您的